饭后,姚菁菁看上了今日新出的一个项目。
高高的四方网格木架上,垂下数条红绸带,方型网格正中间吊着一面锣,地上摆着很多堂鼓,还立着粗细不一的木桩。规矩是四人一队,哪一队率先敲响锣,就算哪一队获胜。
两队竞技过程中,可以给对方捣乱,掉下木桩或踩破鼓的人算做淘汰,不能再帮队友的忙。
钱浅一行人来得晚,前面已经比过几轮了。
这本是给身怀武艺的人竞技博弈的项目.因为许多练武之人都需练习站桩,这粗细不一的木桩,最粗的有凳子大小,最细的却只有女子手腕粗,不是练家子根本站不住。
何况里面还摆了大小不一的堂鼓,一个分神踩到鼓上,鼓便会破了。
姚菁菁兴冲冲地拉着钱浅上前,“咱们也来玩一玩!”
钱浅拒绝:“我哪会站桩?”
姚菁菁不依,“你会跳舞,自是身轻如燕,这个对你来说不难的。”
钱浅有些不明白她,意有所指地提醒道:“菁菁,王爷并不知我会跳舞。”
“你当我姚菁菁是什么人呢?”
姚菁菁却笑容坦荡:“我姚菁菁看上的人,自会倾尽全力去争取。但若要靠掩盖你的光芒来凸显我,我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你放心,不管王爷最终选了谁,咱们也依旧是好朋友。更何况,连我都这么喜欢你,输给你我也不冤。”
钱浅无奈答应:“好吧,我陪你。但你这话说得不对。”
她认真纠正道:“目标一致的前提下才能讲输赢。你我之间没有共同目标,自然也就没有输赢一说。”
姚菁菁笑靥如花,抱起钱浅转了一圈,“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游戏需要四个人,明确规定不许各家侍卫代为上场。
姚菁菁、王宥川、钱浅、沈望尘,面对四名一看就有武艺在身的男子,心里不免打鼓。
王宥川小声对姚菁菁说:“咱们四个只有望尘表兄稍稍会点儿拳脚,对面全都会武功,咱们岂不是两息之间就会被踢下来?”
姚菁菁激将道:“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反正谁最先掉下来谁丢人。”
钱浅不知道沈望尘身手如何,但猜测应该不是他对人展示的那般粗浅,低声问:“你能看出哪个最强、哪个最弱么?”
沈望尘挑眉问:“你想赢?”
钱浅说:“菁菁想赢。”
沈望尘想了想,“左一最强,右二就是个花架子,剩下两个应该差不多。”
钱浅小声说:“我去纠缠最强的那个,尽量拖着他一起掉下去。花架子交给王爷,你解决完中间的一个去帮菁菁,就有概率能赢。”
王宥川听见二人小声说话,问:“你们在商量策略吗?”
钱浅告诉他:“王爷,右二那个人最厉害。您若能英勇的抱着他一起同归于尽,咱们就有概率能赢。”
王宥川立即来了士气,“那他就交给本王了!”
对面的四人中,水平处在中间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赏梅宴与钱浅搭话的楚彦。
他笑着对钱浅说:“肖姑娘,真巧啊!不如咱俩比划比划?我保证绝不会伤到你的!”
钱浅指向最左边的那人,说:“可我觉得这位公子比你英俊威武多了,我想选他。”
楚彦脸色顿时黑下去,沈望尘心中好笑,这会儿还不忘挑拨离间,嘴上却转圜道:“楚兄一向最懂得怜香惜玉,不如由楚兄对姚姑娘如何?”
八人分四个角各自上桩站好,锣声敲响,王宥川立即就朝面前的人扑了过去。
姚菁菁和钱浅都是练舞的,所以更在意头顶垂下的绸带。
舞者跳跃是必练基本功,何况还有绸带做助力,一个回荡便躲过对方推来的手。
“呵,不错!”
对面男子笑赞了声,随即飞腿一踢。
钱浅一个优美的跳跃,再次躲过。她前脚刚借绸带之力荡到另一根桩子上,与她对阵那人已然再次冲了过来。
王宥川毫不意外的自己掉了下去。
即便那人只有花拳绣腿,也比王宥川连花架子都不会强不少。王宥川抓不到他,反而踩到了鼓上,直接踩破鼓摔了下去。
钱浅虽然不会武功,但仗着身体灵活轻盈,各种小跳、中跳、大跳,借助绸带在空中腾挪转身,也算拖住了最强者的脚步。
姚菁菁也仗着身形娇小柔软,在楚彦手下次次险中逃出。
但花架子没了王宥川的纠缠,美艳夺目的姚菁菁就成了他的第一目标。
钱浅原也没指望王宥川能成,余光一直关注着那边。眼见姚菁菁要以一敌二了,当即不再与那强者纠缠,抓着绸带几个起落跳过去,利用绸带荡起的惯性踹到花架子后肩,将人踹下了木桩。
身后强者已然追来,占据了钱浅绸带必将荡来的方向。
钱浅脚下只有一面鼓,要么选择与那人撞个满怀,要么只能踩到鼓上,就此掉下去。
那人单手拽着根绸缎,钱浅估算跟对方“同归于尽”的概率不足一成,当机立断绷直脚背,用两只脚心死死卡在堂鼓边沿上,生生止住惯性,停在了鼓上。
那人赞了声“好”,抬手向前推来。
钱浅扭身便逃,大劈叉跨到一根木桩上。
无奈人跳过去了,飘起的衣裳却没跟上,衣角被那人拽住,身形顿时一沉。
千钧一发之际,沈望尘已将他面前的人打落,横冲过来抱住最强者的腰,二人一起摔下木桩。
只是那人当真勇猛,就算被沈望尘撞出木桩,手也没松开。
钱浅被那人拽着衣角直带得往下坠去,两腿生生劈出了两百三四十度的叉。
那人落地手才松开,钱浅忍着腿疼拽动绸带再度飞身而起,惹得围观之人一片叫好声。
姚菁菁被楚彦夺走了面前的绸缎,正在迟疑,便听见身后钱浅的声音:“菁菁!抓住!”
姚菁菁回身,抓住钱浅荡来的绸带,腰也被她紧紧搂住,二人一齐离开楚彦的攻击范围。
楚彦见状不再追击,而是朝不远处的铜锣而去。
他距锣更近,钱浅眼见再跑过去也晚了。
二人只有一根绸带,她看了眼脚下手腕细的木桩对姚菁菁说:“抓紧!我推你去敲锣!”
随后脚落在细木桩上,将姚菁菁用力推了出去。
姚菁菁反应极快,借着推出去的惯性,飞起一脚踢在锣上。跑桩的楚彦仅仅慢了一步,终究还是被她抢了先。
钱浅惯性使然没能站稳,但她早有准备,用手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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