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礼不通过她的微信好友申请,拒接她的电话,她发出去的短信也石沉大海。
但这影响不了谈若的心情。
檀香混着玫瑰精油的香气漫进鼻腔时,她正和范嘉音一起,惬意地躺在顶级SPA馆的私密包厢里,任由手法娴熟的美容师为二人做着全身按摩。
暖色调的壁灯如纱般洒落,舒缓的音乐似涓涓溪流,淌入人心,令人不由得全身放松。
范嘉音歪头看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你昨天晚上从酒吧带陌生男人回别墅了,而且你们俩无事发生?”
谈若很轻地嗯了声,正闭眼享受推拿给身体带来的愉悦。
范嘉音微微侧头,谈若的身上此时只覆了一条轻薄的白色浴巾,难掩玲珑曼妙的身段,腰细腿长,前凸后翘。
关键她这表妹还生了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绝色脸蛋,天生自带一股媚态,明艳不可方物,别说男人了,她一个女人看了都移不开眼。
那个男人到底如何把持得住的?
“他不会不行吧?”范嘉音加高音调。
“怎么可能?”玫瑰精油顺着脊柱往下淌,堆积在腰窝,传来细微的凉意,谈若脑中浮现出言礼张力十足的性感身材,眼底满是痴迷,“他身高接近一米九,有六块腹肌,看着比男模的身材还好。另外,力气也很大。”
昨晚在洗手间门口,他突然禁锢住她时,她毫无抵抗之力,看上去明明就很行。
“他没有越矩,说明他是个品行端正的君子,真正的绅士。”谈若由衷地评价道。
范嘉音啧啧两声,对着谈若挤眉弄眼:“才见一面,你怎么还把人夸上天了?”
“总而言之,我相信我的直觉,他就是和大多数男人不一样。”
顿了会儿,谈若又道,“我一定要把他追到手,体验一下恋爱的滋味。”
“你的婚约真退了?”范嘉音险些从按摩床上坐起来,美容师示意她还没做完,她这才又乖乖躺好。
耳畔传来谈若的声音:“我妈亲口说,我不回去就婚约换成谈似,我同意了。”
谈若说得轻飘飘,但范嘉音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应该不是完全高兴的。
即便她真的不在意和江家的婚约,她肯定也在意母亲把她的婚约当成儿戏,想订婚就订婚,想换人就换人。
难怪她昨晚上会叛逆地带陌生男人回家。
和家人之间的矛盾,范嘉音很难劝解,只能尽量哄她高兴:“其实商业联姻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现在自由自在的,不用处处受限,想谈恋爱就谈,想追人就追人,等将来腻了咱就换下一个,要多爽有多爽。”
谈若弯起嘴角:“我也这样觉得。所以,我打算追言礼。”
谈若在感情方面还很单纯,是一张白纸。
如果真的谈恋爱,范嘉音觉得,必须得选个各方面都好的男人。
不过刚才听谈若的描述,那个男人颜值身材都是绝佳,品行似乎也不错。
确实可以追过来交往试试。
“行啊,这方面我有经验,可以帮你出谋划策,保证让他迅速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有了范嘉音这番话,谈若信心大增,又详细讲了两人的相处经过。
一套SPA做完,姐妹两个挽着手臂从馆内出来。
看天色已经不早,谈若道:“我该去酒吧追人了,一会儿就不陪你吃晚饭了。”
范嘉音阻拦道:“你不是说他对你不热络?今晚别去。”
谈若愣神两秒,纳罕道:“不去怎么追人?”
“欲擒故纵懂不懂?”范嘉音给她分析,“你们俩昨晚喝酒玩真心话时,他承认你合他眼缘;你拿了很多现金,他提醒你这样很危险;你喝醉了,他亲自送你回家,又没趁机占你便宜,甚至还特地给你买醒酒药。这说明他其实对你有点意思。但是你主动靠近时,他又对你冷淡,你知道这说明什么?”
谈若正为此事摸不着头脑,真心求教:“说明什么?”
范嘉音:“说明这是个死装男,不能追太紧,得钓着。”
谈若似懂非懂,琢磨一会儿,面露纠结:“可是,我若不去,他万一被别人抢先拿下了怎么办?”
“如果稍微冷他一下,他就被别人拿下,只能代表他是真的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你压根不用白费力气,今晚去了也不会有结果。但他如果真对你有意思,你听我的,钓着绝对比贴上去有用。”
谈若也不懂这些,知道范嘉音恋爱经验丰富,肯定比她更懂男人。
思索片刻,她点头:“行,我听你的。”
范嘉音又想起什么,问他:“他没把你电话拉黑吧?你发短信他能收到?”
“应该能吧,我每次打电话都能打通。”
范嘉音伸手:“手机给我。”
谈若不明所以,但还是递过去,看到范嘉音找到言礼的手机号,给他编辑短信发过去:【我今晚或许会再次出现在酒吧,待会儿如果不是你亲自接待我的话,那酒可能会少点味道。】
谈若接过手机看到时,问她:“你不是说今晚不过去?”
范嘉音:“但是要让他觉得,你今晚会去,这是吊他胃口。”
“这不算失约?”
“他都没回你消息,你们俩没约好,当然不算失约。而且我说了,是或许会去,‘或许’,懂了吗?”范嘉音拍拍谈若的肩,“你就等着他今天晚上望穿秋水吧。”
谈若想象了一下言礼在酒吧不停向着门口方向张望,期盼她出现的样子,瞬间有被爽到。
她眉眼弯起,嘴角噙着丝笑:“那咱们今晚干什么?”
范嘉音:“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带你去别家酒吧玩玩。”
-
江彻处理完工作,回到君悦芳庭时,才看到谈若发来的短信,说今天晚上还会去酒吧找他。
他本来不打算理会,脑海中忽然闪过她昨晚在酒吧喝得烂醉的模样。
她为了逃婚来到长莞,江彻当然不会死乞白赖求她嫁给自己,两家的婚约注定是要退的。
但毕竟小时候相识一场,如今又是在长莞,她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不能对她的安全不管不顾。
酒吧人蛇混杂,她的模样又太过出挑,且没有半点安全意识,万一出点什么意外,谈父谈母那边不好交代。
这般想着,他又把昨天洗过的那套员工服换上,匆匆出门。
抵达酒吧时,夜生活刚刚开始。
江彻借着身高的优势,在酒吧里逡巡一圈,没有看到谈若的影子。
应该是还没来。
倏而,他感觉一只手在自己左肩的位置轻拍了下,江彻眸色微闪,下意识转头。
是酒吧的另一个老板,申子俞。
申子俞惊讶地道:“江总,您和沛哥的赌约,不是只做一晚的服务员吗?今晚怎么又来了?沛哥接了新案子,律所的事多,最近可能不来这边了,您快把这身衣服换下来吧,有失您的身份,不用一直穿着。”
江彻神色温淡:“我来见一个朋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申子俞心底觉得奇怪,不知道见什么样的朋友,需要穿一身他们酒吧服务员的衣服。
但他和江彻毕竟还没熟到那种地步,便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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