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这该死的阉狗,跟许诺到底什么关系?
薛凌刚一进洞,目光便如利箭般钉在江时瑾握住长剑的手上,那双招摇的桃花眸微微眯起,危险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江世子,你这是做什么?”
江时瑾手掌剧烈一颤,那柄长剑再次脱手滑落。
他脸上硬生生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声音干涩:“薛掌印来得正好,佑安王他……他寒毒发作,昏迷不醒,许姑娘也晕了过去,我正要护送他们出去!”
薛凌冷哼一声,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是当本座瞎,还是傻?
“江公子,剑收起来吧。”薛凌的声音低沉下来,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威压。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漫不经心地按在了腰间佩刀的刀柄上,那姿态,分明是随时准备拔刀相向。
江时瑾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慌乱。
他强撑着弯腰,去捡那把险些让他铸成大错的长剑。
动作无比僵硬,手指微不可查地抖着,试图在众人面前掩饰心中翻涌的杀意。
该死,薛凌来得真不是时候!
怎么就让他撞见了这一幕!
洞内气氛瞬间剑拔**张,火光摇曳,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歪斜诡异。
薛凌径自越过江时瑾,走向倚靠岩石、双目紧闭的谢逸尘。
他在谢逸尘身前微微蹲身,伸出两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尚好,气息犹在。
他侧过头,对身后侍卫冷声吩咐:“来人,拿件大氅来,给佑安王盖上,别让他冻着了!”
立刻有侍卫上前,将一件厚实的狐裘大氅轻轻盖在谢逸尘身上,又有两人将他小心翼翼地抬了出去。
直到谢逸尘的身影消失在洞口,薛凌这才站起身,将目光落在江时瑾怀里那个已经昏厥过去的许诺身上。
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讥诮。
“许医女毕竟是佑安王未来的准王妃,江世子这样抱着她,于情于理,似乎都不太合礼数吧?”
“准王妃”三个字,像三根毒刺,狠狠扎进江时瑾的心。
他对上薛凌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掌印大人多虑了,方才情况紧急,我只是……只是搀扶了许姑娘一下……”
他的话还没说完,薛凌已上前一步,长臂一伸,竟直接将许诺从他怀里抱了过去。
那动作,强势又不容置喙。
怀中骤然一空,江时瑾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脱口而出:“掌印大人你方才不是说不合礼数吗?怎么你……”
“本座是个阉人。”薛凌轻飘飘地打断他,垂眸看了一眼怀中面色苍白的许诺,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本座抱谁,都不会传出流言蜚语。”
他抬起眼,睨着江时瑾,目光森冷,“倒是江世子,从前跟这位许姑娘有过婚约,这事宫里谁人不知?若是被人知道你今日跟许姑娘在这荒山野洞里靠得这般近,不知道会传出多么难听的话来。”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的信子:“万一要是传到沈将军耳中……那可就麻烦了!”
江时瑾被他这番话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薛凌抱着许诺,姿态亲密地从他身旁走过,仿佛他只是路边一块碍事的石头。
那是一种被彻底无视、被踩在脚底的羞辱。
他心中恨意翻涌,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曾几何时,一条皇帝身边摇尾乞怜的阉狗,也敢对他如此冷嘲热讽!
如今镇国公府不复往日荣光,不被皇帝器重,竟连这种货色都敢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
江时瑾死死攥着拳头,眼睁睁看着薛凌的背影消失在洞口。
火光映照下,他脸上的神情扭曲而狰狞。
等他们国公府有朝一日得势,无论是薛凌还是谢逸尘,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阵颠簸将许诺从昏睡中惊醒。
她猛然睁眼,意识回笼的瞬间,发现自己竟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人正抱着她,在崎岖的雪山上疾行。
她惊恐抬眸,正对上一双含着霜雪的桃花眼。
那张脸妖冶得不像凡人,眉眼却淬着冰,锋利如刀。
东厂掌印,薛凌!
许诺吓得一个激灵,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薛凌察觉到怀中人僵硬的动静,眼睫微垂,凉薄的唇勾起:“醒了?这么害怕,是见鬼了吗?”
许诺心头狂跳。
在你怀里醒来,比见鬼还要可怕一万倍!
“掌印大人……”她的声音干涩发颤,“您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她挣扎着,想从这个可怖的怀抱里逃离。
薛凌却手臂一紧,将她箍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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