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这些虎狼之词,是她一个皇上该解释的吗?
卫子瑜当真是好极了。
转念间,凌筝便想明白了卫子瑜这么做的目的。
凌筝眸色变冷,问周太傅,“太傅已经知道蔚钰是谁了,对吗?”
凌筝突然的情绪变化让周太傅有些不解,但周太傅还是如实回答:“臣已经知道。”
“臣与寒山居士,是挚友。”周太傅回答凌筝方才的问题。
看向凌筝,周太傅继续说道:“蔚钰,是寒山居士的爱徒。”
“此等高才若是能入仕……”
“他不会入仕的。”凌筝打断周太傅的话,冷笑道:“卫子、蔚钰,就没想过入仕。”
今日之前,凌筝并不知道周太傅和寒山居士是挚友,世间关于寒山居士的背景流传并不多,只传言寒山居士曾得一世外高人点化,方才成为当世大才,然后开创门派收徒。
凌筝想知道寒山居士师出何人,传授寒山居士知识的人是不是穿越者,因此,才召了周太傅进宫。
凌筝的冷语让周太傅心里疑惑更甚,他怎么感觉皇上好像对卫子瑜很是不满?
二人难道不是好友吗?
周太傅踟蹰地问凌筝,“皇上可知蔚钰公子是何人?”
凌筝如实回答周太傅,“朕,也是刚刚知道。”
周太傅抹了抹额头上并未有的汗水,问凌筝,“皇上与蔚钰公子……”
凌筝打断周太傅的话,并结束这个话题,“蔚钰的事情,太傅不用管了,就当作不知道蔚钰是何人吧,朕自有分寸。”
晚些时候她再找卫子瑜算账。
周太傅心心念念蔚钰,是因为惜才,这样的旷世奇才,他实在做不到不招揽,皇上和大夏国都急需这样的人才。
心中知道皇上比自己更在乎有才之士,周太傅按捺住情绪,不再与凌筝继续这个话题。
凌筝也收敛了情绪,向周太傅询问起寒山居士。
能回答的,周太傅皆如实回答凌筝。
周太傅这个人,忠孝仁义,最为忠心,所以在君和友之间,他自然偏向凌筝,只在无伤大雅的问题上尽力不出卖寒山居士。
在与周太傅交谈完后,凌筝大抵知道,寒山居士,百里山,势力不小。
寒山居士于四海大陆持中立态度,正是因为态度中立,所以他与大夏国太傅是挚友的事情鲜为人知。
凌筝把玩着桌上的毛笔,眸光幽邃,既然卫子瑜已经选择效忠于她,那寒山居士,百里山,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与周太傅的交谈,让凌筝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她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凌筝亲自将周太傅送出宫后,转身便来到长阳宫。
卫子瑜正在书房看书,察觉到有人进屋,他正抬眸,便被一片阴影罩住。
“皇上?”卫子瑜低声唤道。
“笺兰居,蔚钰公子,丽妃真是让朕惊喜。”
凌筝语气淡漠,喜怒不辨。
卫子瑜的心跳乱了一瞬,皇上已经知道?
皇上既然已经知道他就是蔚钰,那他的目的,皇上定然也已经知道。
“皇上。”卫子瑜低声唤凌筝。
凌筝靠得太近,卫子瑜欲退离开些,却是,凌筝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回椅子上禁锢住。
卫子瑜轻叹口气,抬起眸看向凌筝。
窗外隐绰的阳光散落进书房,散落进卫子瑜的眸中,将他幽亮的眸子映照得似是氤氲了一层粼粼水光,顾盼间便能艳惊人间。
对上卫子瑜的眼睛,凌筝怔了一瞬,须臾后回神,心下暗恼,这男人,怎么可以生得这般好看。
就着卫子瑜抬眸的动作,凌筝伸出手捏住卫子瑜下颌,逼迫他扬起头。
冷哼,“丽妃好算计。”
被凌筝捏住下颌,卫子瑜也不恼,眸光清幽,声音不缓不慢地解释;“子瑜当时也是无奈之举。”
凌筝继续冷哼,“好一个无奈之举。”还敢说自己不是一进京就开始算计。
故意到笺兰居展露才华,是笃定他的才华一定会被太傅和皇上知晓,对笺兰居了解颇深。
凌筝眸色沉沉,卫子瑜是吃定自己重视人才,替嫁进宫若是东窗事发,“蔚钰”这个马甲便是他和卫灵珊的保命符。
手下越发用力地捏着卫子瑜的下颌,这种被人算计和预判的感觉,着实令人不悦,凌筝不得不承认,如果卫子瑜男扮女装的事情暴露,知道卫子瑜就是蔚钰,她当真下不了杀手。
除此,太傅也是他的保命符。
即便自己当真怒极欲治罪,那一篇治国策足以让周太傅拼命维护。
有周太傅冒死进谏,活罪虽难逃,但死罪可免。
卫子瑜真真是好算计!
凌筝看着坐在椅子上,满面诚恳无辜的卫子瑜,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继位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明晃晃的算计,偏偏这人的确预判了她的心思,这如何能让她不恼。
卫子瑜看着凌筝眸中的怒火,轻声道:“子瑜任由皇上处置。”
不轻不缓的声音,没有一丝惶恐,反倒是含着抹安抚和宠溺。
不待凌筝反应,卫子瑜继续道:“怀寰不要生子瑜的气了,好吗?”
凌筝怔住。
“?”
卫子瑜是在撒娇讨饶吗?
这男人,好会,莫不是妖精成精的吧?
“不许唤朕怀寰。”凌筝冷声道。
卫子瑜一脸认真地问凌筝,“怀寰是皇上的表字吗?”他没有表字。
和凌筝这般近距离相触,卫子瑜怎会无动于衷丝毫不紧张,他心跳快得似是要跳出胸膛,只是故作淡定而已。
卫子瑜错开目光,低垂下眼眸,眼睫微颤。
凌筝很善于在对峙时捕捉对手的弱点,卫子瑜微颤的眼睫透露出他此刻并不如面上一般淡定。
察觉到卫子瑜的弱势,凌筝很快反客为主,捏住卫子瑜下颌的手缓缓摩挲,“先帝病重,所以提前为朕加冠取表字。”
她回答了卫子瑜的问题。
下颌不仅被擒住,皇上还故意摩挲,又酥又痒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卫子瑜再难伪装淡定,全身绷紧,喉结微动,轻咽一口口水。
“任由朕处置?”凌筝反问卫子瑜。
就凭卫子瑜这句话,凌筝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卫子瑜。
卫子瑜:“?”
他觉得皇上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
凌筝捏住卫子瑜下颌的手缓缓下滑,移到卫子瑜的喉结处。
男人的喉结不能碰,卫子瑜猛地颤栗,抬眸看向凌筝,眸光闪动。
“皇、皇上。”他低喃出声。
用手指轻刮卫子瑜的喉结,凌筝无师自通地撩拨人。
卫子瑜到底是没经历过情事,哪里经得住凌筝这般撩拨,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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