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查到继母头上

言望舒想到周公公时常来衔月楼，便向暗卫询问：“先前王爷可有让你查过周公公都何时出宫，与这上面卖出蝶影香的时间点能对上吗？”

暗卫想起先前调查周公公出宫时间，再看过账本上衔月楼与买家交易的时间点，发现当真是同一天。

“这便可以证明的确是周公公从衔月楼买走了蝶影香。”言望舒低声说出事实，心里却最不希望如此。

若当真是继母卖给年贵妃蝶影香，她继母可知道内情？可有参与其中？

言望舒忧心忡忡，想着应该回家问清楚才能下结论。

与此同时，京中一密处。

灯光昏暗，窗上映出两道人影。

“这次的东西可都抵达西北了？”说话之人正是周公公，如此时辰本应在宫中守着年贵妃，却出现在此。

他对面之人乃是张刘氏身边的贴身嬷嬷，与周公公似是合作关系，神态间并无惧怕，只是如常回应：“事情已经在办了，周公公不用担心，这么久以来从没出过差错。”

周公公站在阴影处，让人看不清神色，只听得出语气严肃：“最近衡王在查此事，你们做事也谨慎些，别被他盯上了。”

“他府中妾室是你主子的继女，回去转告夫人，可别因为一己私欲就忘了旧主重托。”

周公公尖锐的嗓音压得低沉，语气中透着警告。

“主人办事不劳烦周公公费心，你与主人各自办好分内之事便够了。”嬷嬷衷心护主，对他的警告当面反驳。

二人又密谋了几句便前后各自离去，混入夜色当中。

无人知道在此隐蔽之处有人会面，所商量的还是见不得光之事。

言望舒回去时顾彦昭不在府中，她便在第二日早膳事将调查到的事情告诉顾彦昭，后者思量片刻。

“王爷是不是有话要说，不必顾虑她是我继母，我说过我事事会以王府为先。”言望舒见他难以启齿便知道与自己有关，便更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若是隐瞒不说，她才是寝食难安。

顾彦昭清楚她的性子，将朝堂上发生之事告诉她：“今日早朝时皇上便提起有关通敌叛国之事，并让底下的官员暗中调查。”

皇帝多疑是天性，但能在朝堂上说起，想必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还有吗，可查到什么了？”言望舒有些紧张，虽与继母没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毕竟让她体会到了母爱的温暖，她不想继母被牵扯其中。

顾彦昭沉吟片刻，眸光有些复杂：“本王私下查到衔月楼有大笔资金都流向了边境，至于用来做什么，本王还在调查。”

偏偏在皇帝疑心之事，衔月楼出了这种事。想到先前私运兵器也是运往了边境，当时继母虽说与她无关，可联想到这次的事，未免太过巧合。

言望舒有些坐不住了：“王爷，我今天想回去问问我继母，对外就说我回家省亲，也不会有人怀疑。”

若不问清楚，只怕她今晚都睡不好了。

而且让她查到，总比被外人查到头上要好。

顾彦昭知道她定是有想法了，便也没有阻拦，只是派马车送她去。

回家路上，言望舒将此事在脑海中再次梳理，也为晚些问什么问题在心中考虑清楚。

张刘氏还如同往常那般对她热情，她心中揣着事情，却不能如从前那般与之玩笑了。

待房间中只剩二人，言望舒才旁敲侧击地询问：“母亲，我昨日去衔月楼玩乐，不小心与楼里其他宾客吵起来了，没有影响母亲生意吧？”

她观察张刘氏微表情，却见对方神色没有变化，反而笑意更深。

“原来昨晚那个泼皮是你，我也不常去衔月楼，还是今早听下人议论时才知道此事。”张刘氏只当笑话说起，并且说明了她对楼里的事情不全都知道。

言望舒也与她玩笑，旋即继续问道：“衔月楼除了卖寻常酒楼售卖那些东西，可还售卖其他东西吗？比如香料之类的。”

“酒楼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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