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雌奴教管所附送的赠品,这么快就要用在自己身上。
就是不知道,雄虫是打算只用鞭子,还是要把所有刑具轮流用个遍。
亚瑟不敢怠慢,膝行过去,取出黑色长鞭,将其捧在手心高举过头顶,递到雄虫面前:“请雄主责罚。”
修斯握住鞭柄,想试下是否趁手。
他只随意甩动一下,鞭子便划破空气,尾巴扫在地面上,发出“啪”的一道脆响。
修斯略感诧异的挑眉。
不愧是雌奴教管所出品的惩戒用具,就连他这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虫,一鞭子下去,都足够让虫皮开肉绽。
修斯点头,大概知道要用几分力了。
目光落回亚瑟身上,冷声道:“背过身去。”
亚瑟恭顺的照做。
“把头发撩到身前。”
修斯有点舍不得雌奴一头金色长发被打断。
亚瑟虽疑惑雄虫为什么这么要求,却不敢多问,只服从命令。
他刚把头发撩起,身后就突兀的响起破空声。
“咻——啪”
鞭尾鞭笞在皮肉上发出清脆骇人的声音,却并未见血。
亚瑟咬牙将痛哼吞下,挺直脊背一动不动,依旧跪的端正。
“忍的不错。”
端坐在椅子上,衣冠楚楚的雄虫,心情不错的夸奖一声。
修斯没有再落鞭,而是问他:“知不知道为什么受罚?”
亚瑟顿了顿后,抽着气小心作答:“因为……对雄主赐名表现出不乐意。”
结果话音落下,破空气再度响起。
猝不及防间,亚瑟甚至来不及绷紧肌肉,鞭尾就咬上他的后背。
痛哼差点冲出喉咙,为了不发出声音惹雄虫厌烦,亚瑟用力咬紧下唇,嘴里尝到血腥味。
还不开窍,光靠打是没用的。
修斯心情烦躁的丢掉长鞭,命雌虫回过身来。
他抬手挑起雌虫因忍痛而略微汗湿的下巴,又用拇指蹭掉亚瑟唇上自己咬出来的血珠。
雪白的手套上,红色的血渍格外显眼。
修斯垂眸扫一眼后皱起眉头,将手套脱掉丢到一旁。
“这是第一次,所以我告诉你为什么受罚?以后若再受罚,要清楚自己错在哪?”
“是,雄主。”
“我问你意愿时,你最好如实回答,因为这样的机会不多,大多数时候你只能按照我的意愿活着,懂了吗?”
亚瑟不是蠢虫,回想自己挨鞭子前后雄虫说过的话,迟疑的点了点头。
修斯的眼底划过抹满意之色,又快速消失不见。
从亚瑟的视线望过去,雄虫一直是冷着脸的。
“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不乐意我叫你小金?”
“因为……亚瑟是雌父为我取得名字,我不想舍弃。”亚瑟坦白说出口。
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非要知道原因,知道了又如何?难道独断专行的雄虫会因为这样就不剥夺他的名字了吗?
修斯深深的看了雌虫一眼,改口道:“既然这样,那你以后便叫小瑟吧。”
没想到雄虫真的退让了,亚瑟为之一愣,不敢置信的望向修斯,喃喃道:“雄主?”
“怎么?觉得我很宽容?”修斯哂笑一声,随即收敛嘴角,声音也严厉下来:“我罚你的时候,你见我手软了吗?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生出这种荒唐的想法。”
“是,雄主。”亚瑟不敢忤逆,但心里还是觉得修斯和其他雄虫不太一样。
虽也喜怒无常,但似乎、生性并不嗜虐……
亚瑟试图揣摩雄虫的性情,修斯却在这时突然开口,打断他心底的小九九。
“你现在是我的雌奴,就要守我的规矩,以后若不想再挨鞭子,我接下来说的话你最好记到心里去。”
“是,雄主。”亚瑟挺直腰背,等待雄虫发话。
会立规矩是好事,亚瑟更怕不立规矩,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哪怕是看他不顺眼,就让他像狗一样爬过去受罚。
修斯理了理衣袖,声音低沉的开口。
“我有严重的洁癖,所以家里要时刻保持整洁。”
“我喜静,所以家里不能吵闹。”
“我现在身体虚弱,需要睡眠回复能量,一旦我睡着了,天大的事都不能吵到我。”
修斯说完后看向亚瑟,问他:“记住了吗?”
“雄主,都记住了。”
修斯面色犹疑:“能做到?”
“雄主,我可以。”
雄虫并未刁难他,道出的尽是些琐碎小事,他若连这都做不到,受罚也是甘愿。
修斯嗯了声,也看不出是何态度。
他用下巴点了点旁边的刑具,朝雌奴吩咐道:“把这些东西搬进负一楼的惩戒室,一楼靠门的房间归你使用,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上三楼,更不准进我的卧房。”
“至于虫崽……每天接受治疗的时间你来定,确定好向我汇报。”
修斯的命令言简意赅,都是上一世身居高位养成的习惯。
“是,雄主。”
有那么一瞬间,亚瑟生出错觉,竟觉得是上级领导在向他下达命令。
修斯将一切交代完,眉心也隐约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不行,必须得休息了。
他最后扫一眼脚边的雌奴:“不用跪着了,起来吧。”
“谢雄主。”亚瑟这才以手撑地,站起身来。
跪了两个多星时,他也不好受,可从表面丝毫看不出来,站在那依旧身姿挺拔。
修斯拍了拍身下座椅的扶手,代步工具自发行动起来,在院子里转了圈,载着修斯朝城堡内走去。
邻近台阶,两只轮子快速组装成机械腿,驮着修斯上楼,迈楼梯的动作看上去虽有些笨拙,却异常稳健。
眼见要迈上最后一个台阶,代步工具却突然停下。
修斯没有回头,只有声音响起:“对了,把头发扎起来,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剪。”
说完,不等亚瑟回复,身影就消失在门内。
什么?头发吗?
亚瑟纳闷的用手指卷起自己的金色长发,低头查看。
雄虫或多或少都有些怪癖,难道修斯冕下,喜欢他的头发?
………………
雄虫上三楼休息了,所有保姆机器虫也都找个角落充电休眠。
偌大的庄园静悄悄的,只有亚瑟不放心的守在治疗舱旁。
看着玻璃罩内的虫崽,脸上的青紫褪色不少,亚瑟鼻头一酸,悄然落了泪。
“小洛,都是雌父没用,雌父对不起你。”都怪他,只知道上战场与星兽厮杀,没能保护好自己的虫崽,独留他一只虫在怀特家,差点被下毒暗害.
三个星时到了,药效散去,小虫崽悠悠转醒。
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雌父守在治疗舱外。
虽然身上还很疼,但小虫崽还是懂事的挤出一个笑,朝亚瑟张开手臂。
亚瑟连忙打开治疗舱,把小虫崽抱进怀里,情绪激动,说话时却不忘压低声音:“小洛,感觉好些了吗?”
“雌父,我感觉好多了,这个治疗舱真神奇。”米洛拉了拉亚瑟的衣领,小声道:“雌父,您也进去躺一躺吧,说不定您翅鞘上的伤,也能治好。”
听到这话,亚瑟倍感欣慰,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小虫崽的额头,亲昵的蹭了蹭。
“这是修斯冕下的私虫物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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