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温染成功地在乌县开了一家医馆,每日在医馆里坐诊,用最低的价钱给穷苦百姓看病。只可惜她生得实在太过貌美,引来了无数男人的觊觎,那些男人一有空闲,就来找温染看病。
有一次,杨开来找温染,入目便是温染在给一个男人把脉,而那男人则趁机用手指去摸温染的手……
杨开登时大怒,冲进去就给了那男人一脚,随后拉着温染回了家,喝令她关了医馆,以后不准再出去。
杨开痛打病人一事,正好被很多人撞见,没几日便谣言四起,说是百草山庄的女主人和外面的男人勾搭不清,开医馆也是为了方便偷男人,结果那天太不巧了,被杨开给发现了……
杨开听信了这些谣言,于是日日流连青楼,彻夜不归家,即便归家也是和温染争吵不休。
一日,温染又一次提起了开医馆一事,杨开气急,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骂道:“贱人!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外面那些百姓都是怎么说你的?!他们说你不知廉耻!说你开医馆是为了方便偷男人!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我没有!”温染瞪着杨开,为自己辩解道。
“你还敢瞪我!”杨冲对准温染的脸又是一个巴掌,直接将人打倒在了地上,“说!冲儿是不是我儿子?!”
温染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在杨开看来,她却是心虚,不敢说话。
杨开大笑道:“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果然,一日为娼妓,终生为娼妓!”
羞辱完温染,杨开提着刀就要去砍杨冲,守在门外的秦牧见状,赶忙上去将人拦住,劝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冲儿他千真万确就是你儿子啊!”
杨开不信,吼道:“那个小畜生和我长得一点都不像!一看就不是我儿子!老子要砍了他!你起开!”
秦牧又道:“可是他长得也不像其他男人啊!他长得像嫂子啊!万一他真的是你儿子,你砍死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良心过得去么?!”
杨开这才冷静了下来,扔了刀大步朝外走去,想来又是去青楼了。
秦牧冲进房间想要安慰温染,结果刚进去就看见温染不知道从哪儿找了条白绫,悬在房梁上打算上吊。
“嫂子!”他大喊一声,连忙扑过去将人抱了下来。
温染被秦牧抱在怀里,死命挣扎道:“你放开我!让我死了算了!即便我今日死不成,总有一日能死成!”
“你不能死!”秦牧抓住温染的双手,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向她倾诉衷肠道:“嫂子,你不能死!大哥他不愿意珍惜你,我愿意!”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温染被秦牧给吓到了,也没心情上吊了,推开人就跑了出去。
那天之后,秦牧以为杨开会收敛一些,可是没有。每次回来后他都喝得酩酊大醉,不是让温染跳舞给他看,就是让她弹琵琶给他听。
温染倔强地瞪着杨开,说她讨厌跳舞,讨厌弹琵琶。
杨开被温染给气到了,拿起鞭子就开始抽她,一口一个娼妓,若非秦牧和闻辛阻拦,杨开早已将人打死。
某日,杨开又开始犯浑,被正在外面练武的闻辛听到了,闻辛拿着剑就闯了进去……
不多时,杨开便拎着闻辛从房间里出来,找到秦牧,让他把闻辛送走。
秦牧纳闷道:“好端端的,为何要将辛儿送走?大哥,你是不是又打嫂子了?”
“我打我的女人,干你什么事?!”杨开怒道,“这小兔崽子简直反了天了,竟然想砍死我!马上把她给我扔出去!不要逼我亲自动手!”
秦牧不肯,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辛儿她可是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你让我把她送走,我怎么舍得?你放心大哥,我待会儿一定好好教训她,日后她若再敢对你动手,我亲自把她扔下山!”
杨开无法,只好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不介意替你教训她!”
杨开走后,秦牧拉住闻辛问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能对长辈动手呢?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
怎料闻辛无动于衷,盯着杨开离去的方向,面色阴沉道:“早晚有一日,我一定要杀了他!”
“混账!”秦牧实在没忍住,扬手给了闻辛一个耳光,“他是我大哥!以后你要是再敢对他不敬,我就先杀了你!”
这天夜里,秦牧被闻辛的话气得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忽然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他翻下床榻去开门,来人竟是温染!
“嫂、嫂子,你怎么来了?”秦牧受宠若惊道,紧接着,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嫂子,你脸怎么了?是不是我大哥又打你了?”
温染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扑到了秦牧的怀里。
秦牧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良久之后,他抱起温染,一脚踹上了门。
床榻之上,秦牧抚摸着温染背上的伤痕,对她说:“我们走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做一对神仙眷侣,你觉得怎么样?”
温染愣了一下,道:“可是冲儿怎么办?他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母亲。”
“那我们就带冲儿一起走,离开这儿!”秦牧语气坚决。
温染犹豫不决,道:“我再想想。”
秦牧开心不已。
他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携美人远走高飞,但事与愿违,几日后的一天夜里,他与温染厮混在一起时,房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大哥?!”
对于杨开的到来,秦牧始料未及。他披上衣裳从床榻上滚了下来,还未来得及辩解,杨开就冲了过来,抓住温染的头发,将她从榻上拽了下来。
“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妓!竟然又勾引我兄弟!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说着拔出手中的剑就要杀了温染,秦牧赶忙扑了过去,双手紧紧抓住杨开的手臂,大声道:“大哥!是我先勾引的嫂子!你要杀杀我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么?!”杨开一脚踹开温染,抓住秦牧的衣襟,厉声道:“秦牧,你扪心自问,从小到大,我可曾亏待过你半分?!你为何如此待我?!为何?!!”
“因为我喜欢她!”秦牧跪在地上,用恳求的目光望着杨开,“大哥,你根本就不爱她!就当弟弟求你了,你把她送给我吧!反正你的女人多得是!”
“多得是也不是你的!”杨开一脚踹在秦牧的胸口上,又上前几步按住他的肩膀,“兄弟妻不可欺!秦牧,你这是在逼我!我在兄弟和女人之间选择了你,可是你呢?!”
“大哥!你这辈子爱过那么多女人,可弟弟只爱这一个!从小到大,弟弟没求过你什么事,只求你能高抬贵手,把她送给我!我发誓,以后我们两个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就放我们走吧大哥!”
“你要带她走?!”
“是!我要带她走!大哥若想杀她,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你敢威胁我?好,好得很,秦牧,我答应你,从此以后,我们恩断……”
杨开的话还未说完,一柄利刃就贯穿了他的身体,从他的胸口捅了出来。
秦牧瘫在地上,望着面前鲜红的剑尖,失声叫道:“大哥!!!”
原来温染自知杨开不会放过她,便趁兄弟二人争辩时,悄悄拔出剑架上的剑,朝杨开走了过来。而秦牧整个人被杨开宽大的身躯挡着,自然而然也就没有看到温染。
杨开倒在了地上,就此咽了气。
秦牧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温染的肩膀大吼道:“为什么?!他都已经答应要放我们走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因为我恨他!”温染歇斯底里地朝秦牧吼了回去,“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我这一身的伤全都是拜他所赐,我为什么不能杀他?!就算他答应要放我们走,我也不会和你走的,你们男人,我一个也不信!”
秦牧气极,掐住温染的脖颈,狠声道:“你没想过要和我走?!”
“没有!”温染目光坚定,毫不退缩,“秦牧,有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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