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牡丹,生于江南,做过歌姬也做过妓子,后来被卖到京城。
白妙可将我救了回来并且承诺愿意为我谋个出路,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出路居然是当一名杀手。
在揽月楼,我第一次见到了白妙可口中的杀手头目--萧恒。
这人生的人高马大,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淡漠,一身玄色衣袍让他整个人多了些神秘冷硬的气质。
我惊奇于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月影阁的头头居然是个如此俊秀又年轻的少年郎,一时盯着他看得出了神。
“你会什么?”萧恒开口问我,声音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冷。
“弹琴唱曲跳舞。”我如是说道,只不过我没说的是,我还会勾引男人。
萧恒蹙眉,似乎想要拒绝却被白妙可打断:“哎,谁也不是天生便是杀手嘛,可以让她学一下,对吧?”
他似乎格外听白妙可的话,闻言未置一词,便算是答应了。
然后我就加入了月影阁的备用杀手训练中,每日卯时不到便要起来扎马步练基本功,这样过了没三天我就受不了了。
在青楼妓馆呆多了,我极其擅长同旁人打交道,于是几日下来,武艺没怎么学到,哥哥妹妹的倒是认识了不少。
于是我便听说这阁中除了一些专门出任务的杀手,也有负责打探消息的暗探。
隔日我便找到了白妙可,托她让自己去当暗探,至于为何不直接找萧恒,因为我早便看出来了,萧恒不是个好说话的,若是知道我吃不来苦,说不定当即便把自己赶走了。
白妙可同我聊了许久,确定我是真心想去醉春楼做个暗探,才将此事告诉了萧恒,由他派人与自己接头。
于是,我便入了醉春楼,做了一名歌姬,能够常常接触到一些达官贵人,也方便收集情报。
美貌便是我最拿手的武器,很快我便凭借着自己的手段当上了楼里的花魁,也借此为月影阁收集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于是我见到萧恒的次数也多了许多。
他每次都是趁着夜色而来,也不同我聊其他,只说正事,说完便走。
只有一次,我遇上了一个难缠的客人,非要霸王硬上弓,恰巧被萧恒碰到,几乎没什么犹豫,那人便被一刀毙命。
这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他杀人,即使手染鲜血,也面不改色。
从那时起,我便有些好奇,这般冷血的男人吃起来会是什么滋味。
只不过,白妙可于自己有恩,若这是她的男人,我必然敬而远之,可是白妙可看上的是那位丞相,那这杀手头头,我便高低要尝尝咸淡了。
可恨的是,这男人总是来去匆匆,便是见面也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不过,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白妙可要去江南了,临行前我送了一份秘药给她,自己也留了一份,专门为萧恒所留。
可惜白妙可走后,萧恒也愈发六神无主,后来更是追去了江南,而我继续在楼里做我风光无限的花魁,纸醉金迷,好不快活。
临近入冬的时候,萧恒回来了。
见到他的时候,他瘦了一大圈,显出更为遒劲的肌肉线条,整个人也黑了一些,看上去更加成熟了。
我问他白妙可在江南如何,他只说她很安全,眼里却是充满落寞。
我便懂了,机会来了。
我安排了一桌酒席,邀他共饮。也许是心中是在郁结,他没有拒绝我递过来的酒杯,而是一杯接一杯试图将自己灌醉。
我同他说:“有些缘分都是上天注定的,强扭的瓜不甜。”
他有些醉了,一向冷峻的脸上泛起红晕,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只一味点头。
他不知道的是,我还有后半句话没说:甜不甜也要扭下来尝尝才知道啊。
今天,我便要尝尝了。
我珍藏的秘药果然有效,便是顶级的高手也阻挡不住最原始的冲动。
看着他逐渐迷离的双眼,我主动扶住了他的肩膀,柔声说:“萧恒,你喝醉了,我扶你去内室休息会儿。”
我将他带到内室,顺手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他就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却一直没有动作。
我坐到他身侧,摸了摸他滚烫的双颊,又低头看了眼他玄衣之下的凸起,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我对视,问道:“可还认得我是谁?”
“牡丹,我……”萧恒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我抬手打断他可能要说的的废话,下午刚染的红色丹蔻都不及他此刻的唇色鲜艳。
下一瞬,便被他抓住了手腕。
我忍不住想笑,终于上钩了啊。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其自然。
他有些生涩地吻了上来,带着些进攻的意味。唇上传来痛意,我松开牙关轻呼出声,毕竟需要漏出一点儿破绽,猎物才会上钩。
生涩只是暂时的,但是事实证明,他学东西很快,却也很快便不满足于此。
意乱情迷间,他试图解开我繁复的衣裙,却一直不得章法。
最后变成了几块碎布丢在了一旁,只剩一件小衣摇摇欲坠。
我好整以暇地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他却突然停下来问我:“可以吗?牡丹。”
我惊讶抬眸,在如此劲药下他居然还能保持一丝理智来问我,我故作羞涩地点了点头,眼神却是明晃晃地勾人。
杀手每日的高强度训练不是白练的,他这身段比我从前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好。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但是天赋常常比努力更重要,我对他很是满意。
习武之人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好,起初我还能配合着享受。
但是很快我便落在下风了,整个身子都悬空着,再无力支持。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后悔招惹这个男人,开始怀疑是不是下的药剂量出了问题。
可惜晚了,撒娇没用,求饶也没用,最后我使尽了浑身解数,才终于风平浪静。
我们相拥而眠,次日我醒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边问边想起身,被褥滑落,漏出我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他像是被刺痛一般替我拉起被子,背过身去不再看我。
我忍不住调侃道:“昨夜是谁不许我盖被的?”
萧恒背对着我,只能看见他的耳朵红了个透,过了片刻才说:“昨夜的事,是我的错,我……”
“得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什么对错。”我打断他的话,不想听他说这些。
萧恒沉默片刻才开口:“你先穿上衣服。”
“昨天的全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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