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泽气势汹汹,看起来对于被乌野打断连续得分也很不爽,最直观的体验就是他们的教练席上吹风机已经充能完毕,正在全功率输出,“你们在干什么!”
鹫匠教练暴跳如雷,有一种看了就让人理解为什么日向那么点儿爆发力那么强的感觉,“不要犹豫!”
“如果在场上搞不清目标的话就给我滚下来!”
五色下意识绷紧了皮大喊是,后知后觉拦网失误的明明是天童,对方也的确拉长了声音,“是——”
“搞错对象被老头发现了,”天童吐了吐舌头,“被小不点拉走太多注意力了,差点忘记了他们的二传手也很难缠。”
“搞错了就能混过去吗你这家伙,”大平吐槽他,“认真点啊。”
“是是是……”
“先说好,”白布擦了把汗,“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不在决赛。”
“不用你说……”天童把乌野阵容尽收眼底,“今年还在县内就有这么多有趣的事情……哪能只玩到这里呢。”
乌野的反击是从日向开始的,倒不如说解说都懒得提了,感觉日向在这一代乌野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怎么哪哪都是你,面对来自牛岛的扣杀,他站在后排,和白鸟泽的重炮四目相对。
——敢来吗?
——无所畏惧。
这就是牛岛的回答,他自信,他自信过去十几年的付出,自信自己从县内到全国的经历,他被冠以的全国三大主攻手的称号,是他一球一球,以对手的败北,垒起的丰碑!
上当了。
日向内心偷偷比耶,年轻就是好骗,激将法真好用啊,一用一个准,哪怕是牛岛前辈,在这个岁数,都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呢。
……好像研磨就不会上这种当诶。
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信誓旦旦遇到这种挑衅也会对着自由人打球的日向想。
他的动作和之前那个诡异一传及其相似,看的山形大呼不妙,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球也的确声势浩大直冲网前,和球一起冲向网前的日向更是让乌野的应援大喊,“再来一球!!”
日向重复不出之前的那种球。
影山注视着越飞越近的球,他平静地似乎和所有人一样期待着这一球复现上一场的奇迹,不打算做出任何处理。
“影山选手似乎没有打算处理日向选手的一传,难道这是他们商量好的吗?再次重复日向选手上一轮的奇迹一传?”解说好奇,“两位选手的默契一直都好,难道这样的安排也不需要商量吗?”
“不见得吧,”另一位酸溜溜,“上一局他日向选手打完这球他们不是差点吵起来吗?”
后台的导播恨不得给已经被氛围带偏的解说上紧箍咒,哥们!别再提乌野内斗了!虽然他们内斗真的很多(……)但是能不能记得你们现在不是在V联盟是在IH!乌野要是真输了回头整点什么霓虹特产80出来你俩有好果子吃!
而在球路过影山头顶的那一刻,他突然暴起手腕下压,排球原定要飞到中间的轨道就这么被他改变了,球路急转直下,落进白鸟泽的场地,得分!
二次进攻!
“果然,”乌养说,“这才是影山想让日向继续装作使用那个一传的原因……”
“?”
“有种说法是,不要随便暴露你的底牌,不然别人会知道你有多无能,所以常说大赛无名局,毕竟越关键大家慎重,”乌养撑着脸,“所以我们局间才在讨论要不要为了那个一传让日向去针对牛岛,但是影山那个小子……”
他笑了笑,“他希望日向继续使用那种不减速一传……速度太快,对方也很难判断具体情况,这样的话,影山手里的牌就有日向的一传,他的二次进攻,以及传球给其他攻手……增加对方做出判断的成本,本身就是二传手跟对手斗很重要的一种方式。”
“可是只要接过一次,应该就能发现吧?”
“不,”乌养兴奋起来,“那只代表着,日向能够以同样的姿势,接出不同的一传而已!”
“把日向根本没办法稳定用出来的那个一传,藏进乌野足够多的进攻手段里,让白鸟泽必须时刻提防那个东西,”他拍大腿,“影山这小子,果然也是天才啊!”
场内的天才自然是没有机会听到教练对他的夸奖的,他打了个喷嚏,无所谓的归位,反而把搞得日向紧张了,日向上下打量他,狐疑,“你别是感冒了吧影山?”
影山一巴掌送他回位置,好似日向是一个突然的陀螺,“我才不会感冒,别拿我当那种会打比赛生病的白痴!”
月岛冒出一些一看就没有队友情的话,“为什么要担心笨蛋会感冒?”
“哈?”影山反手指他,“说谁笨蛋,倒是你!明明都没有发挥出来拦网的价值!”
月岛不上当,“别拿激将法对我,我看起来很像三岁小孩吗会上这种当?”
日向悄无声息的缩到一边。
“又不是只有拦死才是有价值的,”月岛在网前站定,“别在防守上挑战我。”
他微笑,“手、下、败、将?”
“冷静啊冷静!!!!!”
“我们不会是唯一一支一路打进全国的队伍吧……”场边的菅原无力。
“双关用的不错。”
“……大地,你看起来想把他们都杀了。”
“我很想。”大地平静。
“?????”
“可我不能,”他说,“乌野是一支……由日向建立起来的队伍,现在在场上发挥作用的,都是这些一二年级的学生……我的威信只来源于我队长的身份和我虚长的岁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日向会愿意服从我,但是,在没有真的做出些什么之前,我没办法在他们面前,摆出一副队长的架势。”
他握紧拳头,“别告诉我,菅原,你甘心就这么让位,就这么当一个观众?”
“……”沉默中,大地听见他身边,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当然不。”
菅原注视着场内的局势,“倒不如说……”
“我从没放弃过思考,如果这个时候上场,我能做些什么。”
“……”大地笑了笑,“还好你是这么想的。”
“我可是跟青城下过战书的人,少乱帮我放弃!”
“我还跟白鸟泽下的呢。”
“……我们三年级也太没用了。”沉默良久,菅原说,“我没上场机会,你换成了副攻,旭他……”
“他过的太安逸了,”大地说,“我们之中最好的身体素质,最优先的球权,还被日向分走了王牌该负担的压力……”
两个人像恶鬼一样看向场地内,黑着的两张脸散发出一些地狱十八层的气息,“……等我们两个打出来一定要狠狠教育那家伙!”
东峰打了冷战,“体育馆的空调有这么低?”
他晃了晃头,重新集中注意力,而此刻的局势,已经和开局大不相同了,乌野找到了属于他们的节奏,开始狠狠反打,而反攻之中最核心的,就是乌野的两块地毯。
毕竟日向还肩负着进攻的工作,乌野接球最多的还是西谷,西谷反手捞球,是那种二传看了都要流口水的梦中情球,缓慢,稳定且到位,影山接球,一个轻托,东峰从侧翼突破,势大力沉,好在东峰的击球习惯没有日向那么快,山形滑出去半截才给他垫起来,白布直冲,面对这样歪歪扭扭的传球,他则展现了什么是白鸟泽的素质——
稳稳当当地把球,送到网前了!
他甚至神色都平静如常,无声的诉说着他身为白鸟泽正选里唯一一个非特招生的含金量。
如果只是比较这一球,那么应该要同情白布并且把影山和音驹的二传一起挂出来让他们见见人间疾苦,但是至少这一局,人们甚至是同时同情着两位二传手。
是的,西谷给的是好球,日向就放飞自我了。
似乎是确信了自己不管怎么给影山都能处理,他给球突出一个怎么乱怎么来,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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