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林臧雨的死期,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嬷嬷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
林皇后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有消息了?”
嬷嬷跪下禀报:“娘娘,大喜!冀家来人报丧,说是林臧雨……被烧死在佛堂里了!”
林皇后一听,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嬷嬷又重复了一遍:“冀家来人报丧,说是林臧雨被烧死在佛堂里了,烧成了另一个模样,冀国公都认不出这张脸!”
林皇后听完,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她仰天大笑,声音里充满了疯狂和得意:
“好!好!好!真是天助我也!林臧雨啊林臧雨,你也有今天!这下,我看谁还能跟我争!”夜幕低垂,京城的上空却被一片火光映得通红。
“快看!洛国公府方向,怕是走水了!”
“这火势,隔着几条街都能瞧见,怕是要烧到天亮!”
“也不知是哪一房遭了殃……”
“听说是东苑,冀大夫人……人就这么没了。”
“冀大夫人?这是哪位贵人,怎的从未听过?”
“这位夫人常年在佛堂清修,不怎么见外客。但要说起当年,在安州,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可惜红颜薄命……”
“是啊,可怜苏将军刚立战功,母亲就……”
洛国公府的这场大火,迅速成了京城百姓们新的谈资。
不过,这位冀大夫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大家议论几日,也就渐渐淡了。
洛国公府内,丧事已经紧锣密鼓地操办起来。
灵堂就设在正厅,云华寺的主持亲自前来,诵经超度。
长明灯昼夜不息,本该由冀容白守灵,可如今,跪在灵前的却是冀徒临。
他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额头都已红肿。
前来吊唁的宾客们见了,无不交口称赞冀徒临的孝顺。
两相对比之下,冀容白的名声,更是一落千丈。
“母亲过世,他竟连灵堂都不肯来,这算什么儿子!”
族中一位长辈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出声斥责。
只是,无人应和,这斥责声显得格外刺耳,最后也只得不了了之。
澜府,书房之中。
摇曳的烛光下,冀容白与茅清兮相对而坐,脸色都有些沉重。
富辰快步走进,将一个密封的信笺递给冀容白。
“这是?”冀容白挑眉。
“属下无能。昨夜火起仓促,线人只来得及传出这几个字。”
富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
冀容白拆开信笺,只见上面只有潦草的四个字:
“火,非意外。”
他将信笺递给茅清兮。
茅清兮扫了一眼,眉头紧蹙。
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或许只是意外失火。
如今看来……
冀容白将信笺揉成一团,扔进了一旁的火盆里。
火焰瞬间吞噬了纸团,化为灰烬。
“去查,昨夜进出秦府的所有人,一个都不要漏掉。”他沉声吩咐。
“是!”富辰领命,转身离去。
茅清兮略一沉吟,开口道:“富峻。”
“属下在。”富峻上前一步。
“我要你查的华家,可有眉目了?”
“回夫人,这是玄月门查到的所有关于华家的资料。”
富峻将一本厚厚的册子呈了上来。
茅清兮接过,缓缓翻开。
这册子里的内容,比她想象的还要详细。
华家,书香世家。
历朝历代,都有族人在朝为官。
然而,官职都不高,多为外放。
华家祖籍安州,世代定居于此。
前朝末年,天下大乱。今上起兵,华家各地的族人纷纷响应,暗中献城。
新朝建立后,这些人却并未居功自傲,依旧恪守本分。
册子中,详细记载了华家官员的任职情况,巨细无遗。
而在安州的华家本家,更是低调得令人惊讶。
他们读书,清谈,科考,一切都中规中矩。
族中子弟的科考成绩,也总是恰好能跻身三甲。
然后,外放为官。
即便是出了位皇后,华家也依旧低调如常。
富辰的调查里,竟寻不到一件华家人仗势欺人的事。
这怎么可能?
一个大家族,人口众多,总会有那么几个不成器的。
就算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大恶,但仗势贪点小便宜,也是常有的事。
可偏偏,华家就没有。
甚至那些在外地做官的,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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