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宿安一瞬来了火。
“你找苑眠干嘛?”
付天乐陪笑:“苑眠是我男友,我找他不是应该的么,也是我犯轴现在才来,本来不是大事,拖得倒成大事了,可人都有脾气上头犟种的时候……”
突然,张宿安听出了一点不对劲,将付天乐打断:
“等等,你说苑眠是你男友?”
“你现在还觉得苑眠是你男友?”
付天乐知道张宿安一向站在苑眠那头,也不多想,只问:“能见个面吗?”姿态还是放得很低。
之前是不能的,现在却不同了。
张宿安敏锐察觉到其中关键,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一口答应:“好啊。”
挂断电话,甩了个定位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
两人在路边碰面。
付天乐裹着风衣,本打算接张宿安,张宿安却是随手拉开车门,目不斜视,“上车。”
付天乐:“我定了包厢。”
“上车。”
付天乐有求于人,对张宿安这个表弟也确实没什么办法。
两人小时候关系不错,颇能聊在一起,自从付天乐和苑眠在一起,便渐行渐远了。
无奈上车。
车子里是暖的,可付天乐没精力感知。
一上车,他便感受到张宿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是不是错觉,以往总是冷硬的目光这会儿莫名似笑非笑的。
张宿安:“说吧,什么情况?”
“……”
谁主动谁下风,是付天乐自己按捺不住来找人,没面子也认了。
卡了下,将自己这边的状况选择性略过那句‘要不你去陪陪他’后‘和盘托出’。
“是这样。”
是什么样?
对付天乐而言,其实并不是多曲折的情况。
那日,在饭局之上,苑眠突然离场,他去了苑眠家里中找人,苑眠不在家,这是开端。
翌日下午,苑眠回家,两个人曾又见过一次,再次不欢而散,这便算作结束了。
当时付天乐在苑眠家等了将近一天,给苑眠发了许多消息打了许多电话苑眠都没回,他身上又有定好行程,原本再多歉意,漫长的等待中也变了味。
碰上苑眠回来,不住地问苑眠为什么不回消息,昨晚去了哪里。
苑眠没和他争吵,应对却比争吵更冷绝。
当着付天乐的面换了门锁密码,把家里付天乐的东西放在垃圾袋里让付天乐带走,然后把付天乐关在了门外头,告诉他以后别再来以后也不会再回他的消息。
付天乐知道他生气,一开始心里也觉理亏,架不住苑眠再三不给做脸——
付天乐在门口冷静下来还想要和苑眠好好交流,苑眠竟叫了安保人员过来。
当下难以避免地、有点恼火地离开了。
分开以后,他到底觉得这事是自己失言在先,准备送点礼物给苑眠。
可送礼物之前,尝试联系的消息再次石沉大海。
付天乐头一晚还没反应过来,后面经助理提醒,才明白自己是被苑眠拉黑了。
这下他也来了气,说到底,酒后失言而已,至于吗?
他们又不是处了一日两日,五年恋爱,感情稳定,一桩小事,小小闹闹不成么,非要往大了闹?
从前互相指着鼻子大肆吵架的时候,他们也没彼此拉黑过。
……
然后便是一个多月过去,双方僵持着,没有进行任何联系。
直到前两天付天乐又尝试联系苑眠,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被苑眠放出来,终于忍耐不住,几番心理斗争,破功找到了张宿安这里。
话音落下,付天乐其实做好了被张宿安骂一顿的准备——
发现自己还和苑眠断联的刹那,他也是心慌害怕的,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放弃了脸面问题明知要被讥笑一番还是自己主动过来上门。
换做别人,双方冷战就等于结束,他只哄撒娇生气的,不哄闹僵翻脸的,他耐心有限拉不下那个脸。
可苑眠不行。
别人是玩玩,苑眠是他的男友。
然而抬眼,张宿安却是以一种复杂的、无言的、看傻D的神情看着他。
来的路上,张宿安不是没想过苑眠和付天乐两头怎么会出现这奇怪的信息差。
却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
一个多月的时间。
一个月的时间多么漫长,足够发生多少事,产生多少变化?付天乐好像完全没有想过。
他是这么的自大轻狂,轻狂到对自己的失去都迟钝地像个大笑话。
张宿安皱眉看着付天乐,风度翩翩地、还盼着他牵线搭桥以求和好的付天乐。
这人内里随意套了件深色衬衫,胸前两颗一如既往不扣,露小半个开阔紧实的胸膛,端的是一个潇洒不羁,连翘起的头发丝都透着一股得意风流。
一个金玉在外的男人。
甚至也不是败絮其中,若全是败絮,想也知道,付家那样的大家族也不会放着其他继承人不要,一定要把家业往他身上扔了。
这个男人,当初对苑眠爱如眼珠的时候,不止苑眠相信过他,张宿安一度也相信过。
可不过五年而已,他把相互珍惜的誓言干净推翻,变成现在这样,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成熟,反而更天真,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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