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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17章

云然收回手,嘱咐道:“殿下,不要太过忧心,安神香点一支足够,太多反而消耗心神。”

“张彦的事呢?可有眉头。”

“查不到,现在只能等玄厄查清刺客的身份了。”

面容藏匿于黑暗,江安津眸中的神色晦涩不清。“呵,密宗。”

宫里暗流涌动,宫外的街坊巷尾,也嘈杂不已,袁辑散播的消息,到了心怀鬼胎的人耳中。

乌有云下榻的驿站,离万花楼几步路,近几日的消息,他从各方渠道都打听过了。

平京发生的事与乌邦何关?就算有关,北朝能对他一个使臣动手吗?

想到这,乌有云拍拍自己鼓出的酒肚子,踏入万花楼。

“乌有云使者。”

“嗯?”

乌有云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他打量几眼,见没有太大威胁。

“你是?”

昨夜的刺客于江松阳无关,他想定袁辑的罪,就不会让自己死。

张彦将兵器制造图交给袁辑,袁辑在十二州制造,再卖出去。

回想起两年前在方府假山的密谈,再加上有权调走侍卫的人。

是江安津没错。

他个混蛋。

“查清刺客的身份了吗,用不用我提醒你们一下。”

玄泽坐在她对面,捻着手里的菩提珠串。

“诶哟,我不听,姑娘可别害我,我的脑袋金贵得很。”

肩上的伤口昨夜遇到第二波刺客时就裂开了,她懒得喊人换药,眉心发热,眼前的景象斑驳迷离。

她抬手倒着难喝的茶,“你们密宗没有事情忙,天天来盯着我。”

“这话说的,什么叫盯着姑娘。”玄泽接过,抿了一口。

噗——

“我帮了姑娘大忙,姑娘拿这么难喝的旧茶感谢我。”

“宫里备的,不满意你让他们搞点新的来。”

“我就是个客人,哪有那么大面子,此茶细品,还是别有风味的。”

月遮捏着眉心,被他的玩笑话逗乐,打趣道:“都送你了,慢慢喝。”

“好意心领。”

衣袖如流云轻展,玄泽色目光在月遮脸上流连:“不过,此事真的与月遮姑娘无关吗?”

“你们还没放弃呢,从哪里觉得与我有关的。”

“直觉。”

微弱的浅笑声响起,风从鬓边掠过,月遮抬眸看去,玄泽所在的位置已没了人影,只剩一片落叶飘到眼前。

宫女从门外小跑进来:“姑娘,四殿下求见。”

江安宁?月遮一怔,倒是没想到的客人。

“月遮姑娘不必多礼。”

江安宁注意到桌子上摆着两个茶杯,殿内却只有月遮一人。

他眉梢稍抬:“姑娘可曾听到坊间传闻?”

“殿下具体指的是……”

“平京皆传,彦表哥的事与本宫有关,姑娘可知道什么?”

乌有云喘着粗气,躲在巷子里,胳膊正汩汩地流着鲜血。

他啐了一口,带着血沫:“你们是袁辑派来的?”

只有袁辑知道他。

刺客人数众多,又是奔着他的项上人头来的,乌有云打不过,不幸负伤。

“有意思,这一条倒卖兵器的线路,究竟牵扯了多少人。”

巷子深处对面的茶馆二楼,温序收回视线,和对面的人下着棋:“皇室宗亲通敌谋逆,你们北朝还真是人才辈出。”

月淮洲望向窗外,细碎的兵器撞击声传入耳中。

“你好像很急。”

“我可不急,我这是替你着急,宫里的消息送不出来,你不知该如何做对吧。”温序指骨轻叩着桌角,目光停留在月淮洲脸上。

他眼角微扬,哄劝道:“要我说,你就应该救下乌有云,让他咬死袁辑还有宫里的那位,他们派了刺客,对月遮动手,想要杀人灭口,你不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吗?”

月淮洲转过头,对上温序“看好戏”的眉眼。“殿下对此事可是极为上心,我猜这趟浑水不能也有殿下的份吧。”

房间安静了几分,月淮洲佯装没察觉到,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袁家只要银子,一个皇子能卖,两个皇子也能卖,总归你们南朝打起来,与十二州无关。表面上是南朝大皇子,但实际,少不了你的份吧。”

“无凭无据,你不要胡说哦。”温序眼角微弯,但笑容不达眼底。

月淮洲起身,居高临下地与温序对视,嘲讽质疑尽显,“殿下或许没搞清一件事,姐姐不需要我救。”

“而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忙。”

乌有云用力挥刀,不小心又被刺客一剑捅穿,他退到墙角,呕出口鲜血:“不……你们不是袁辑派来的,我死在北朝对袁辑没有一点好处。”

巷子笼罩着朦胧的睡意,远处的更夫还在敲着锣。

男子穿着黑色长袍,走到乌有云咽气的尸体边,嫌弃地踹了几脚。

“不是说乌邦人都很能打吗,真死了?废物东西,殿下可以放心了。”

这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没等他起身,脖颈一凉,温热的液体溅出,男子倒在地上,临死前都没喊出声。

清冷的光晕萦绕在月淮洲肩头,他摘下男子遮掩面容的黑布。

果然是他,大理寺卿,陈柏。

“别装死了,人都解决完了。”

熟悉的嗓音响起,乌有云的眼睛尝试眯开条缝,他从地上爬起,等看清男子的脸,瞬间瞪大眼睛。

“陈柏?”

陈柏是江安津的人,月淮洲眼底掠过一抹不安,姐姐……

“跟我来。”

桌上摆满糕点和坚果,袁辑倚着美人榻,吐了满地的核桃皮,他颠着腿:“消息传出去了吗?”

柳川给他捏着肩:“小郡王,我办事你放心。”

袁辑闭着眼睛享受,手胡乱地向果盘抹去,摸了个空。

他睁开眼睛:“核桃没了?你再去取点。”

“好嘞。”

柳川退出门外,他笑容减收,朝着与御膳房相反的方向走去。

和昨夜不同,今晚终于安排了几名侍卫,有总比没有强,月遮掀开被子,正准备睡觉。

宫女轻叩着门:“姑娘,有人给姑娘送来了新茶。”

新茶?玄泽不是说他没有面子吗。

“随便放吧。”

月遮钻入被子,刚要吹灭床头的烛火,宫女又来敲门。

“姑娘,南朝的柳川公子求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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