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便否定了这个猜测。
若陆淼知道未来李青林会成为大老板,她必然不可能轻易放弃两人的婚事。
贺铭川前途虽不可限量,可这人过于冷酷无情,与他结婚就只有离婚收场。
虽然不喜欢陆淼,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聪明的投机分子,当她知晓嫁给贺铭川得不到任何利益之后,她绝对不会选择他。
下一秒,陆淼的回答让她心中稍松。
“说实话,让我跟贺教授孙子结婚,也不是不行。”
不只是陆露,家里其他人也因为陆淼的回答而松了一口气。
却听她又说,“有钱人家的日子不好过,要是出嫁之前,嫁妆能丰厚一些,我的腰杆硬起来,将来婚后的日子也能够更好过。”
大伯家的人心想,你在婆家腰杆硬不硬,关我们什么事。
陆露想到了贺铭川难缠的妈,也得让陆淼感受一下那个矫情的女人,她脸上没忍住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近乎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她突然笑了,这怎么看都很诡异。
不过,所有的关注都在陆淼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笑了。
陆淼歪头看他们,“要是在夫家的日子过得不顺利,我可能会想如果堂姐没有抢走李青林,我又会过上怎样的人生,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私下去找李青林的事情。”
“要是影响了露露姐,跟未来姐夫的感情就不好了。”
众人顿时变了脸色,大伯母指责道,“你这是乱搞男女关系,要放在从前那是要挂上破鞋游街的。”
陆淼直视大伯母的眼睛,轻笑一声,“您也知道是从前。”
大环境改变之后,对于乱搞男女关系这种事的确没有从前严苛了。
那段特殊的时间里,搞破鞋游街被围观群众打死,也只能说一句法不责众。
大伯母求助看向一家之主的陆老爷子,“爹,您管管她啊,不能纵容这丫头败坏咱家的门风。”
陆从革冷嗤,“要说败坏门风,那也是从陆露姐开始的。”
虽说知晓陆露先不做人,可人都分亲疏远近。
就像陆从革无条件偏心陆淼,其他人不管事实如何,更偏心陆露。
胡静笑盈盈地威胁道,“三水妹妹也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你如今还没有嫁进城里。”
她在提醒陆淼,你能不能嫁进城里,这还得陆老头点头。
你要是想嫁进城里,那就老实一点。
陆淼会怕她威胁?那绝对不会啊。
她无所谓道,“那就更好了啊,就住在村里,我想去找露露姐和姐夫也方便的很。”
就是不知道陆露愿不愿意把她放在身边,时不时跑到她面前转一转。
陆露自然不愿意。
且不说陆淼从小就长得跟个妖精似的,要是她存心勾搭,不见得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的。
就说上一世的时候,陆淼和李青林曾经是夫妻,两人十分恩爱。
陆露恨不得把陆淼送的远远地,掐死他们俩旧情复燃的可能性。
她怎么可能让陆淼留在村里呢。
“想不到你们堂姐妹感情这么好,三水妹子愿意为了露露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胡静是在委婉劝诫陆淼权衡利弊,可别为了一时赌气,搭上自己的未来。
陆淼也笑了,“人活一口气,看露露姐这么稀罕李青林,说不定这人将来是个有出息的,万一我跟他在一起了,他愿意把钱都给我管,人都说那什么,妻不如妾.....对吧......”
陆从革有点意外,他姐平时说话很文雅,现在怎么跟村头地里的老娘们似的,说话十分粗俗。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陆露越重视李青林,陆淼的胜算越大。
家里其他人还在试图跟陆淼进行拉扯,就像是去市场上买卖货物的双方,一方报出价格,另一方要么挑刺还价,要么不卖离开。
不买不是真的不买,而是跟对方进行心理战。
一旦对方先妥协,那么自己就赢了。
陆露绝对不能允许那种情况出现,她重活一辈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李青林的钱和宠爱。
陆淼随口的假设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她不假思索说道:“不行!”
胡静暗道,小姑子属实有些过于沉不住气了。
暴露对李青林的在意,轻易被对方拿捏住自己的短处,谈条件的时候会落于下乘。
“你想要多少?”
陆淼笑眯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三十五十不嫌少,一百两百不嫌多。”
“妈,给她五十块吧。”陆露急切想要买断陆淼跟李青林和三水的关系。
五十块就是陆淼打赌大伯一家愿意支付的钱,再多一点倒是也能要出来,只是需要耗费的时间太长,不太划算。
普通农家一年的公分收入也就三五十块,小河大队集体有副业,陆大伯作为小队长,通过副业他能捞到外快,这五十块对大伯一家不是很多。
“给你五十块,以后不要去勾搭李青林。”大伯母脸色阴沉的可怕,“知道吗?”
三五十对于他们家来说并不伤筋动骨,白白送给了外人,能让一大家子心疼好一阵子了。
没办法,谁叫家里疼爱陆露呢。
大伯母去东屋拿钱,取出五张大团结扔在陆淼身上。
陆淼答应得特别痛快,“放心吧,我肯定不去勾搭未来姐夫,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她只答应了不去勾搭李青林,可没答应不去挑拨李青林和陆露的关系。
嘻嘻。
成功要到了钱,陆淼指示着小弟陆从革把桌上的鸡肉一起端回家。
陆从革非常听陆淼的话,他无视其他人吃人的表情,端起鸡肉就跑。
陆老头和陆老头看着碗里的鸡头和鸡脖子,气的吹胡子瞪眼。
大伯家的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吃肉,就全被陆从革端走了。
胡静给儿子晓辉夹了一筷子鸡蛋,掩住自己唇角的笑意。
婆婆让她做饭的时候,她藏了几块鸡肉。
原本是觉得自己丈夫搞来的肉,要分给一大家子吃,她心里不平衡,在碗柜下面藏了几块鸡肉。
她计划着晚上的时候把孩子带出去遛弯,他们娘俩一起把肉吃了。
陆淼和陆从革回家的时候,乔燕香还没煮饺子。
陆老二弱小可怜无助的坐在灶台前,不敢说话,怕下一秒迎来了狂风暴雨。
等啊等,总算等到了儿女回家。
“妈,看我跟姐姐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陆淼也跟着说,“我大伯大伯娘真是大方,惦记着你们在家吃不上肉,特意让我和弟弟带了两块回来。”
隔壁正在吃饭的一家七口听见她这话,差点一口气没倒腾过来,谁惦记你们了。
再说了,你带走的那是两块肉吗?
你那叫连盆端!
家里确实是有段时间没吃肉了,陆老二看着小儿子手上的鸡肉,一时有些移不开眼。
“那咱今晚还煮饺子吗?”他征求老婆的意见。
乔燕香瞪了这个没眼色的男人一眼,“当然煮。”家里那个小祖宗挑食,不光在自家挑,去了别人家更挑,肯定没吃什么东西就回来了。
吃完饭,陆淼神神秘秘地叫住乔燕香。
“妈,我明天还想吃肉。”
虽然计划给陆淼买点肉补补,却在听见她这话时忍不住说道,“天天就知道吃,真当咱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陆淼从兜里掏出今天刚赚到的钱,模拟了一下大风把钱刮到她怀中的状态,“你看,大风刮来的。”
这丫头有几斤几两她最清楚不过,让懒鬼赚钱这是想都别想的事。
她平时不出门,这几天唯一一次出门,便是刚刚,去了她大伯家。
乔燕香心中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这钱该不会是从隔壁搞来的吧。
大闺女嘴巴紧,从她嘴里问不出来。
于是她另辟蹊径,拷问在门外洗脚的陆从革。
陆从革的嘴跟个漏勺一样,乔燕香还没问,他就嘚得嘚全说了。
乔燕香眼眶发红,大伯子一家是什么样的人,她嫁过来二十多年最清楚不过。
在外看起来人五人六,实际上最不是东西了。
自家男人腿脚不利索,秋冬天的时候地里没有活,去山上捡柴。
捡回来的木头被整整齐齐地放在自家院墙边上,她心疼男人,烧得十分节省,但是墙边上堆着的木柴下去得特别快。
她在家里念叨了几遍,还是每天在家的陆淼告诉她实情,说是他们夫妻出去干活的时候,陆老太就来家里把木头抱去那院。
两家院墙中间原本有一个小门,平常就放着个五十公分的栅栏,七八岁的孩子都能跨过去。
乔燕香差点气死,自家男人腿脚不利索。
父母兄弟不帮扶一把也就算了,还要从他身上吸血。
他那个样子,从山上一趟背两捆柴下山,多不容易啊。
不说帮忙砍柴,甚至还偷他的劳动成果。
陆老太是个偏心的妈,陆老大两口子享受着父母偏心的成果,这俩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乔燕香人在气头上,去买了点砖石,把两家之间的“门”给砌上了。
因为这件事,两家的关系迅速恶化。
不过乔燕香不在意,自家条件虽然不如陆老大家,自家可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
陆老太和陆老大总站着身份的便利,指使她男人干活。
不就是穷吗,自己被看不起就算了,自家女儿也跟着受欺负。
乔燕香听着陆从革小声复述,只觉得手里的这几张大团结格外烫手。
“我们家三水真是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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