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骤变!
肆景双手被固于身后,双腿也没了支点。唯一还能动的,便只有嘴了。
“本尊再说一遍,放、开、我!”她咬牙切齿道。
褚洛白充耳不闻,换以单手抓住她双腕,腾出一手抚上她唇瓣,轻轻摩挲。
“尊上赏的…”猩色自他眸中燃起,“远远不够。”
“莫要得寸进尺。”肆景偏过头,想避开那灼人的碰触。
他却轻笑着凑近,低声道:“贪得无厌,亦是魔的本能。”
话音未落,他便捕获了她的唇,未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这个吻不同于方才,也不同于过往任何一次。虽带着明确的占有,来势汹汹,却在相贴的瞬间,轻柔了下来。
他不断吮吸着她下唇,舌尖更是耐着性子,一遍遍描摹着她的唇线,诱哄她开启牙关。
在这软磨硬泡下,肆景态度渐软,抵抗的力道也弱了下来。
就在她心神摇曳,即将松懈时,却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似乎越过她肩头,扫向了身后。
他在看什么?
肆景正要转头,脸颊便被一只手挡住。
那道碍眼的白影已落荒而逃,褚洛白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脑袋被掰了回去。
“专心些。”
他带着命令的口吻说着,再度吻住她,舌尖趁她愣神之际,巧妙探入,扫过上颚,纠缠住她的软舌。
意识渐渐沉沦,思绪更是被他搅得一团混乱。所有感官,皆被这个吻所主宰。
空气变得炙热而稀薄,粗重的喘息在殿中回响。
不知不觉间,他松开了她。而那双重获自由的手,不再推拒,攀上了他的脖颈。
感受到她的回应,他再难自持。
嘴不再满足于唇舌,移至下颌,再至颈侧,啃啮着她跳动的脉搏。
手也开始缓缓移动…
娇媚的嘤咛自她齿间溢出。
肆景一惊!
这是她发出的声音?
褚洛白可能也被吓着了,吻停在了她锁骨处。
他埋在她颈窝,胸膛剧烈起伏,极力平复那几乎焚身的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那狂乱的呼吸才渐渐趋于平稳。
他将她圈禁在自己滚烫的胸膛前,下颌抵着她发顶。
“就这样…别动。”他声音沙哑地说。
他让她不动就不动?
堂堂魔尊,凭什么听他的?
肆景想挣开他,然而一动,刚平复好的呼吸,又被她搅乱。
她一抬眼,撞进了他猩红的眼眸。
炙热,毫无掩饰,几近将她一并焚烧殆尽。
褚洛白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声音更是紧绷到了极致:“你若再动…就莫怪我以下犯上。”
他绝非虚张声势。
肆景心头一凛,再不敢妄动分毫。她回忆着妖王教她的静坐方法,试图眼观鼻,鼻观心。
可他的气息这么紧密地裹着她,他的心脏又在她耳畔跳得这么大声,别说静心,就连净心都做不到。
于是,她索性换了个方法,把他想成床榻,把那覆在她背上的手想成锦被。
虽不及床榻躺着软和,但至少挺暖和。
就这么想着想着,假想逐渐成真。
困意袭来,眼睑渐沉。
肆景缓缓阖上了眼…
……
待再睁眼时,时间已来到次日。她发现,自己真回到了榻上。
昨夜的暖香散尽,空气中只剩下清冽的晨风。
空气虽得到了净化,可肆景闻了闻身上,仍满是褚洛白的味道。
她赶忙换下,彻底洗漱了一番后,方觉得舒坦了些。
她掏出老丘给她种子。
嗯,是时候正式开启她的栽培大业了!
话…是这么说。
她并未立刻去往寂渊,而是先在魔族晃了一圈。
她的宠物…貌似不在。
他去哪儿了?
是去忙活她先前布置的任务了吗?
肆景猛地甩了甩头。
管他作甚!
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身影一闪,来到了寂渊。
寂渊深处,花木扶疏,秋意正浓。
刚一站定,她还是没忍住,四处张望了下。
她的宠物,也不在这里。
一旁正在松土的玉折渊察觉动静,转过头,恰好将她一闪而过的失落收入眼底。
“褚兄不在这儿。”他温声点破道。
“谁找他了!”
肆景迅速将手中的种子伸到他眼前晃了晃:“本尊是来播种的。”
玉折渊笑意更深:“是,尊上说什么,便是什么。”
有什么可笑的?
这厉元的魔啊、妖啊、人啊为何都这么爱笑,莫不是都被那笑面虎传染了?
真不知他们在笑些什么。
肆景懒得理他,兀自走到早已备好的空地前,信手一挥,将种子撒入土中,随后哼起了小曲儿。
奇迹发生。
方才没入土种的种子于顷刻间破土、抽芽。
枝叶舒展,繁花绽放。
一曲哼毕,眼前已是一片生机勃勃的茂盛景象。
肆景从中摘了几片草叶,来到了玉折渊面前。
“把你的左手给我。”她不客气道。
玉折渊转头,望见瞬间繁茂的花植,眼中难掩惊异:“尊上这便…种好了?”
“没错。”肆景扬起下巴,“侍花弄草,本就是本尊的专长。”
玉折渊将沾着泥土的右手擦了擦,想去揭左手的纱布。
“无需这般麻烦。”
肆景指尖微弹,手上的污渍瞬间消失,纱布也自动散开,露出底下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
看着她那举重若轻的姿态,玉折渊眼神颇为复杂。
其中有惊讶,有恍然,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向往?
“法力傍身,果真行事更为便利。”他轻叹道。
肆景将草叶研为绿泥,敷在了伤口上。
“你…”她动作未停,状似随意地问:“羡慕吗?”
玉折渊眸光微动,故作平淡道:“羡慕谈不上,只是觉得若有法力,我种起花来,许能更省力些。”
“怎么?”肆景抬眼看他,“后悔当初自断魔根了?”
“择善而从,何悔之有。”
玉折渊表现得云淡风轻,可那下意识蜷起的手指,却泄露其中的言不由衷。
“有件事,我一直有些好奇。”
肆景边调整着草药,边问:“做人和做魔,于你而言,有何区别?”
“并无区别。”玉折渊不假思索道,“我,始终是我。”
这句话,如此熟悉。
曾几何时,她也总是想着做自己,然而,“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
境遇会改变思想,而思想决定了“自己”的模样。
此生未到尽时,便以“始终”下判,终究过于武断。
“在你眼中,自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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