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说完,程简意随手将笼子放在床头柜上。
从棠卿的角度,刚好能看见笼子里的人是气运之子。
不知道是不是吸进去的致幻剂太多,这么久了邢邵都没醒,依旧处在昏迷状态,一动不动地躺在笼子里。
放之前棠卿一定很着急,想让邢邵早点醒,但现在他裤子都没了,看上去狼狈的不像话,因此看到邢邵没醒反而松了一口气。
一直观察他的程简意瞬间看穿他在想什么,沉思片刻后问:“你不想让他醒吗?我可以帮你。”
听见程简意的声音,棠卿心底的火气又冒上来了,羞恼的瞪着他骂:“这些重要吗?最重要的是我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啊?你想让我社死就直说,不用变着法地折磨我。”
“抱歉,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程简意活了这么多年,加起来都没今天给人道的歉多,也从没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方法用错了,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棠卿一点都不吃这套,唇肉被咬得凹陷泛白,松开后愈发显得糜艳,精致漂亮的脸上写满不高兴,冷哼一声质问他:“光说抱歉有什么用,你倒是说现在怎么办呀?衣服肯定没那么快送过来,难道你要我一直这样吗?”
一边说一边羞恼地扯过一块被角,紧紧遮挡住双腿。
看得出来他很不满意现在的处境。
“不如这样,你先留在这里等我,我去问问有没有人会缝衣服。”程简意将自己能想到的唯一解决办法说了出来。
“可以是可以。”棠卿认同了这个办法,但他不是很放心程简意,就故意板着脸叮嘱对方:“你记得找靠谱的人来缝。”
他只有这么一条裤子,要是缝衣服的人和程简意一样手劲大,说不定就从两半变成碎尸万段了。
“好。”程简意答应得很迅速,他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等程简意带着碎成两半的南瓜裤离开,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
这一次棠卿没心情干坏事,一心只想程简意快点带着缝好的裤子回来。
目光落在床头柜摆着的笼子时,又默默补充了一句,穿回裤子前邢邵最好一直别醒。
然而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缝好的裤子没等来,笼子里的邢邵倒是缓缓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时,两个人都愣住了。
昏迷前发生的事他们都记得,一时间陷入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尴尬氛围里。
最后还是邢邵忍不住,磕磕巴巴的开口,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向来不耐烦的语气此时小心翼翼,充满不确定,耳坠更是红得滴血。
红晕从耳坠处不断往外扩散,等邢邵把话说完,全身都红透了。
床头柜距离床很近,几乎是并在一起的。
邢邵脸色爆红的样子落在棠卿眼中别提多明显。
不用问都知道,邢邵肯定是误会了。
意识到这一点,棠卿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买走我的那个巨人很好说话,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离开,到买走我的巨人家里……”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消失不见。
不怪棠卿这样,实在是邢邵的脸色太差了,像是受到巨大的刺激般,眼睛布满红血丝,原先爆红的脸色此刻黑如锅底,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戾气十足的样子看着就吓人。
他死死盯着棠卿,咬牙切齿的质问:“那你为什么要亲我?”
“不是亲你,是意外。”解释完,棠卿把当时发生的事完整复述了一遍:“不知道谁把地毯踢皱了,我走的时候没注意看,刚好被绊得往前扑……你想啊,你长得那么高,我跟你说话肯定要抬头吧?谁能想到找你说话的时候你会突然低头,一个不凑巧就……”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整,二人心知肚明。
见邢邵没反应,大着胆子小声嘟哝:“再说了,亲人根本不是这样的,你那顶多算不小心碰到。”
最软糯的声音说出了最绝情的话。
“不小心碰到?”邢邵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看向棠卿的目光活像在看什么负心汉,尾音上扬:“那可是我初吻!我守了这么多年的初吻,你一句轻飘飘的意外就想翻篇?”
很难想象这种纠缠不清的话会从邢邵嘴里说出来,实在太不符合他不近人情的冷硬外表了。
耐不住他气场足,看着就不好惹。
面对邢邵的谴责,棠卿心里有点虚,局促不安的问:“那你想怎么样,我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风水轮流转,不久前这些话还是别人说给他听的,现在他却要说这些话安抚其他人。
“不是故意的也不行,就算只是一擦而过,那也是亲了。”邢邵试图推开笼子。
笼子恰好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从笼子里出来,邢邵生怕棠卿赖账,快步走到床上,俯身对他说:“你要对我负责。”
【呸呸呸!负什么责?】系统气得数据库升温,把邢邵贬得一文不值:【还没到晚上就开始做梦,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就算真亲了又怎么样,还好意思要人负责呢,眼睛没问题的都知道谁占了谁的便宜。】
话是这么说,但看邢邵的样子,这事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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