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这脚肿得太厉害,又出血了,这几天就安心躺着吧,我会定时给您换药的。您要是想去上厕所,就叫小妹扶您去。”林染染细心地叮嘱纪母。纪母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忙说道:“好,好,我都听染染的。”
纪君瑶也在一旁说道:“大嫂,谢谢你,要不是你,妈这脚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林染染微笑着说:“小妹,你的脚肯定也受伤了吧?让我看看。”
纪君瑶连忙摆手说:“我没事的,大嫂,你别忙活了。”
林染染坚持道:“乖,让我给你上点药,保证很快就好。”
纪母说道:“瑶瑶,你就听你大嫂的,我现在觉得你大嫂可厉害了,肯定能把你的脚治好。”
纪君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脱下了鞋子。
只见她的脚也肿得十分厉害,林染染同样仔细地给她做了处理,擦上了药。
“大嫂,你居然还带了这么多药,想得真周到。”纪君瑶不禁赞叹道。
林染染解释道:“乡下不比市区,医疗条件差,一些常用药还是得提前备着,以防万一。”这时,纪君骁带着纪父和几个弟弟来到了车厢。
这将近两个小时的拥挤,可把几人折腾得够呛,感觉肺都要被挤出来了。
两个年纪较小的弟弟平日里哪受过这样的苦,此刻都快崩溃了。
如今一来到这个宽敞独立的车厢,顿时感觉像是到了天堂一般,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大嫂,真有您的!”
“大嫂,您太厉害了!”
“大嫂,我为之前说过的那些不懂事的话向您道歉,对不起。”
几个弟弟一见到林染染,便纷纷围上来夸赞道,还为自己之前的不当言行诚恳地道歉。
林染染笑着说:“一家人本就应该整整齐齐地在一起,这下好了,你们可以安心地看看书,休息一下了。”
纪父看着林染染,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染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个好孩子。”
就这样,纪家人每人都能够睡在一个铺位,比起之前在拥挤的车厢里站着,简直就是上了天堂,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纪君骁看着这样的林染染,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真切地感受到,她
真的变了,变得更加体贴、懂事,这个家也因为她的改变而充满了温馨。
四个小时后,林染染起来给纪母和纪君瑶换药。
纪君骁见她起来,也赶紧起来了,“染染,以后换药的事就交给我吧,你好好睡觉,别累着了。
林染染看着纪君骁,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老公真好。
纪母跟纪群瑶听此,忍不住偷笑起来,这两人不经意间撒起狗粮来,可真是让她们都吃饱喝足了。
若是他们天天如此,她们不介意多吃狗粮。
林染染去了隔壁车厢,把餐票拿给纪君勇,“二弟,你去隔壁车厢买点吃的,大家都要补充体力。
纪君勇接过餐票,看着手中厚厚的一沓,一时傻眼了,问道:“大嫂,您确定这不是三天的餐票,而是一餐的?
林染染笑着说:“是一餐的,反正这些钱到了乡下也买不到什么好吃的,咱们先把这几天吃好再说,可不能委屈了爸妈。
纪君勇一听,觉得挺有道理的,便拿着餐票去了隔壁车厢。
没过多久,纪君勇便带着一堆美食回来了。
有面包、馒头、米饭、炒菜、鸡蛋、花生米,还有米酒等等,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
纪家人挤在17号车厢一块用餐。
看着这丰盛的食物,全都傻眼了。
他们心想,这一顿得花不少钱吧?
真不愧是花钱大手大脚的林染染啊!
照她这样当家,这钱不出半年,全都得花光吧?
不过她愿意把钱花在大家身上,让大家都能吃饱喝足,这已经让他们十分欣慰了。
罢了,都要下乡了,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反正纪家是清白的。
纪君骁原本以为这几天在火车上肯定要吃不少苦,没想到,因为林染染的安排,家人们吃得比在军区大院还要好,这倒像是一场愉快的旅行了。
“染染,谢谢你。纪君骁看着林染染,眼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林染染笑着说:“以前是我不好,现在我会尽力弥补大家。反正这几天我们先吃好喝好,到了乡下就算有钱也没地方花。大伙不用担心我把钱都花光了,这点吃的,我早就预算过
了,最多也就花一百块钱,大家就放心吃吧。
纪父看着满桌的美食,又看了看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不禁说道:“难得下乡,今天我们几父子好好喝上一喝。
在部队里,纪律严明,平时大家都不能饮酒,这会儿,终于有机会放松一下了。
纪家的几个女性则用茶代替酒,与男人们一同举杯。
一时间,整个车厢充满了欢声笑语,洋溢着浓浓的亲情。
暗中,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纪家人。
列车在铁轨上继续疾驰,半夜,车上大部分乘客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突然,15号车厢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哎呀,疼死我了,老公,我好痛啊!韦婉琴脸色惨白如纸,双手紧紧抓着被褥,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额头滚落,浸湿了鬓边的头发。
她的丈夫黄振邦,满脸焦急与心疼,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一边声音颤抖地向周围乘客求助:“同志,麻烦帮我去叫乘务员!
车厢里两名热心乘客,听到呼救声,瞬间从睡梦中惊醒,“嗖地一下爬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好,便朝着车厢外奔去。
“媳妇,你忍着点,距离下一站,还有两个小时呢。黄振邦的语气里满是心疼与无奈,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韦婉琴的额头,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不行了,老公,我感觉要生了。韦婉琴气息微弱,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可怎么办?媳妇,你可千万要撑住啊。黄振邦急得眼眶泛红。
不一会儿,那两名热心乘客带着乘务员匆匆赶来,乘务员身后还跟着一位头发花白的医生和几个有接生经验的稳婆。
医生脚步急促却沉稳,稳婆们则提着各自的接生用具,神色凝重。
男士们自觉避让之后,稳婆们和医生迅速围到孕妇身边。
她们熟练地为孕妇检查身子。
“这,胎位不正啊,好像是脚朝下呢。
几位稳婆摸过后,纷纷皱着眉头说道。
医生名叫赵德昌,从医多年,见过不少产妇因胎位不正而采用剖宫产手术风险,只是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现在距离下一站还有很长时间,看孕妇这
情况根本支撑不到。
“情况不太乐观孕妇出现了难产的症状车上的医疗设备有限必须尽快赶到下一站将孕妇送往医院否则——”赵医生对黄振邦说道后面的话虽未出口但其中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可下一站还远着呢这可怎么办啊?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媳妇和孩子啊!”黄振邦眼眶瞬间红透近乎哀求。
乘务员赶忙上前轻声安慰道:“先生您先别着急我们会尽力的。列车已经在加速行驶了只是在到达下一站之前我们也得想办法稳住孕妇的情况。”
发生这样的突发情况自然惊动了林染染一家子。
纪母脚疼林染染便不让她起身自己带着纪君瑶出来看情况。
她记得书中有写过这位难产的孕妇是广西巴马县县长夫人夫妻俩是去外地考察的没想到意外在列车上难产失去了孩子。
这辈子这位县长夫人都不会再有孩子了。在这个无后为大的年代往后她的日子注定不好过。
县长为此没少被人嘲笑还被家里人逼着离婚再娶。
只是他爱老婆都没有同意最后还因此丢了县长之职。
若是能救下这个孩子那自己便是县长夫妇的大恩人以后在乡下
知道里面是孕妇在生孩子纪家的男人们自然不便进去只能站在车厢外焦急地等着。
毕竟他们家也有孕妇这种场景难免让他们心生担忧。
“染染你小心些。”纪君骁叮嘱林染染眼神中满是担忧。
林染染神色镇定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从小跟着奶奶在村里见过不少产妇生产也知晓一些土办法我进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小妹照顾好你大嫂。”纪父神色凝重吩咐纪君瑶。
纪君瑶郑重点头:“我知道了。”
林染染跟乘务员说明情况乘务员看她一脸诚恳且说得头头是道便让她和纪君瑶进去了。
“好痛啊太痛了我受不了了!”
两人刚进车厢孕妇那凄厉的惨叫声瞬间传入耳中吓得纪君瑶浑身一颤脸色微微发白。
赵医生跟几个稳婆也是被这叫声惊得身子一震。
“妹子,你省点力气,别太激动。一位稳婆试图安抚孕妇。
“妹子,你这一胎,可能不太正,我们帮你揉揉肚子,你可千万别使劲,否则孩子有可能生不出来。另一位稳婆也急忙说道,边说边伸手准备为孕妇揉肚子。
“妹子,你这样——其他稳婆也纷纷传授自己的经验,可却杂乱无章,根本无法真正帮到孕妇。
赵医生在一旁也是满脸无奈。
林染染见状,赶忙跟赵医生说自己或许能帮上忙。
赵医生听后,决定让她试试。
林染染走到孕妇身边,缓缓蹲下身,声音轻柔:“大姐,我叫林染染,您别害怕,我是来帮您的。现在,您要尽量放松自己,不要太紧张,紧张会让疼痛加剧的。
孕妇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睛,听到这话,抬眸看向林染染,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她咬着牙,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印,艰难地点了点头。
“来,你跟着我深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林染染一边耐心示范,胸脯有节奏地起伏,一边引导着孕妇。
孕妇依言而行,一开始呼吸还有些急促紊乱,但慢慢地,呼吸节奏逐渐平稳,原本紧绷得如同石头一般的身体也渐渐松弛了一些,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这小姑娘好厉害。
“看来这方法有效啊。
“肯定是家里的老人传授的。
“这下,这个妹子有救了。
几个稳婆总算能放松了些。
林染染见孕妇状态好状,继续说道:“很好,很棒,这样,在每次宫缩来的时候,你就用力,像解大便那样用力,宫缩过去后,你就放松,继续深呼吸,保存体力,明白吗?
孕妇又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坚定。
这时,又一阵宫缩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孕妇的脸上瞬间露出痛苦的神色,五官都因疼痛扭曲在一起。
她下意识地紧紧握着林染染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开始用力。
林染染一边温柔地鼓励着她,声音里满是力量:“对,就是这样,用力,加油!
赵医生在一旁密切关注着孕妇的情况,不时地将听诊器贴在孕妇腹部,仔细听着胎儿的心跳。
宫缩过去后孕妇疲惫地靠着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不断从额头、脸颊滑落。
纪君瑶赶忙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
林染染轻声说道:“大姐您做得很好再坚持一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孕妇又经历了几次宫缩每一次宫缩都如同在鬼门关前徘徊过程艰难无比。
在林染染的悉心指导下她始终顽强地坚持着没有放弃。
然而又一次宫缩过后赵医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对林染染说道:“姑娘情况不太妙胎儿的心跳有些微弱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林染染的心猛地一紧但她很快稳住了情绪。
“医生我听说在产妇难产的时候可以通过按摩产妇的穴位来促进宫缩或许能有帮助。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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