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林惊雁满头雾水,却见傅离绡唇稍轻扯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随即他大袖一挥,那道透明结界如破碎般消失。再站起身,竟连拐杖也不用,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留下林惊雁在身后一脸懵逼。
出了青龙寺,林惊雁一路问来问去,才打听到公主府的路。
敲开公主府的门,是有芳亲自开门,见到她的一瞬间,有芳“哇”地哭了。
林惊雁好笑地给她擦眼泪,与她边聊边去正厅。
她说那日林惊雁骑马走后就没再回来,她意识到不妙,便赶回公主府,找暗卫。
跟着暗卫在乐游原找了一圈,没找到。
后又到周边的尼姑庵搜寻,还是没有下落。
她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主子,差点以死谢罪。
直到昨日永乐受了伤被抬回宫,知道自家主子还下落不明,宫中也派人去找了,她这才稍微安心。
林惊雁吃了一惊:“永乐受伤了?江枫渔不是去救她了吗?”
有芳答:“确实是江二公子把小公主带回来的,只是他去晚了,小公主伤了腰椎,如今连翻身都撕心裂肺地疼。”
说到这,她不满地嘟囔:“这江二公子可真不靠谱,邀请两位殿下比试,却让二位殿下出了事,可得好好罚他。
永乐公主也是心善,竟还替他求情,看来这种告状的事,还得交给我们才行。”
虽她知道以前自家主子不待见永乐公主,但这些天来,她自然也看得出两位公主的关系缓和,她当然是奴随主愿,也不说那些刺话。
但在她看来,小公主就是性子太软了,这种当坏人的事还得交给他们去做。
听着有芳的三言两语,林惊雁也大概猜出来了前因后果。
想必是江枫渔怕她们两位公主被责罚才主动担责。
她拍拍有芳肩膀:“好了,这是永乐和江二公子之间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多言了。库房里有什么对治骨伤有用的药吗?随我去看看永乐。”
有芳为难道:“殿下还是改日再去吧,小公主殿下现在需要完全静养,谢绝一切探视,太后娘娘都得在门外。至少要半个月后才能见人,您过去了也是见不到的。”
林惊雁叹了口气:“那好吧,先让文书传个消息到宫里报平安吧,别让担心了,嘱咐她好好养伤。”
有芳领命吩咐下去,复贴心地端着她最爱的琥珀糕黏到她身边。
寺庙只供一顿饭,林惊雁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公主府,都快饿晕了。有芳拿的这糕点正好充饥。
她拿了块糕点吃下,忽然想到:“既然我平安回来,不如,点醉仙楼的索换让府里好好庆祝庆祝。”
这样也算做好事吧。
加点积分好回家兑换高阶法器!
有芳闻言,兴奋地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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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波折后,林惊雁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家中。
待宫中传来消息,说李昭棠伤势已恢复,如今不再没日没夜的喊疼,外人可探视的消息时已是十几日后。
林惊雁忙前去。
之前她生病,最严重的时候都是李昭棠前来照顾。
这次换到李昭棠受伤,她前些日子没能前来,心里还一直过意不去。
她在宫里好生照顾起李昭棠,虽笨拙,却也显心意。
期间江枫渔送了好几次礼物作为赔罪。
她有一次偷看了,竟还有姑娘家的小物什,她心下了然,揶揄两句也就罢了。
在宫中生活,见李姝母亲吴琳琅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他们一起在凤阳阁照料昭棠难免要说话,有时候皇帝也会过来。
吴琳琅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邀请皇帝和她坐在榻边,一边喝茶,一边拿他们兄妹三人小时候的趣事说道说道。
李昭棠躺在床上听着也咯咯笑,还故意挑些小时候父亲母亲最疼爱她的事例炫耀。
吴琳琅和皇帝李中邺知道林惊雁对妹妹最得宠这事耿耿于怀,脸色微变,小心观察林惊雁的反应。
不过如今的林惊雁可不是以前那个只会争风吃醋的李姝,她没有对此不满,反而宠爱地附和。
其实林惊雁本性是个疏离的,除了对身边亲近之人,平常并不轻易表露情绪。
但这些日子在宫中和几位血脉相连的亲人朝夕相处,倒也渐渐生出些温情来,时常陪吴琳琅用膳。
李昭棠的伤不轻却也不重,而且她年轻,太医说修养百日就可恢复。
只是半年内不许再骑马射箭。
到一个月左右,李昭棠遵循太医说的渐动勿卧,开始可以下床活动了。
林惊雁搀着她走锻炼。
两姐妹就这么悠闲自在其乐融融地过了几天。
林惊雁想着这些日子也离开公主府太久,府内积压的签章,还需要她处理,也到了要告辞的时候。
未曾想还没开口,李昭棠却突然开始吐血。
林惊雁吓得不行,忙找太医诊治。
太医却道李昭棠只是气血虚没什么大事,开了两副药过来。
林惊雁总觉得不放心,便推迟回府的时间,继续陪着李昭棠。
果然,接连两天,李昭棠的病症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严重了。
半夜,李昭棠的贴身大宫女急敲开门,在外头大喊:“奴求见长公主,长公主,我们家殿下生病了,恐怕只有您能安抚。”
守夜的宫女忙将林惊雁叫醒,将她带到李昭棠的寝宫。
屋内点了银釭灯,青白色的冷光在诺大的凤阳阁内虚浮摇晃。
帷幔中少女手脚并用,在空中胡乱挥舞的黑影在子夜似扭曲的鬼魅。
与之伴随的是李昭棠在帷帐内大喊:“啊,你们快走开!不要过来!”
“公主的病来得突然,这个反应分明就是中邪了。”
“冷宫有一位在离世前也是这种反应,不会又是谁给咱们这埋了什么厌胜之物吧。”
站在门口蹲守的两名宫女面面相觑,皆吓得露出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林惊雁冷眼警告了声,再让她们闭嘴退下,进入房间。
少女惊恐尖锐的声音不断从帷帐内传来。
透过帷帐,可见到李昭棠坐起身子,伸手在空中乱舞,披散下来的头发因动作飞扬凌乱得带了几分疯癫感,混像戏本里被鬼附身的可怜人。
下人们跪在床边瑟瑟发抖,不敢掀开帷帐去看。
林惊雁如今是凡人之躯也看不出诡异之处,不过她已做好了在众人面前大骂鬼魅以驱赶的准备。
掀开帷帐,便看到李昭棠陷入梦魇中,满头大汗,唇色苍白。终究没有骂出口,默默念了道清心诀让她安静下来。
此事第二天就传到了吴琳琅那,她忧心如焚,立刻便传召心爱的臣子傅离绡进宫调查。
听到这个名字,林惊雁本想默默退出的,但李昭棠依赖她得紧,也只好忍着尴尬直面仇人。
傅离绡检查了一番,说是李昭棠受了伤,身子虚弱,加之不忍姐妹离别的心魔作祟,才让邪气入体,做个法事便好。
吴琳琅忙让他准备。
傅离绡尽心尽力,又是画符结印又是剑指驱邪。
而林惊雁始终当做和傅离绡不熟,只呆呆地站在一旁。
直到一切结束,傅离绡温文尔雅理了理衣角,不经意与她四目相对。
林惊雁一看到他就似触电,立刻移开视线,忽略他,走到李昭棠面前。
李昭棠一声声“阿姊”,委屈巴巴地撒娇,安慰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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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棠余惊未退,傅离绡每日都要来检查一番,陪李昭棠聊天安抚。
林惊雁也只好多陪了李昭棠几天。
只有一次吴琳琅莫名其妙问她:“你觉得司玄天师如何?”
林惊雁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和李昭棠相处愉快,温柔待人的傅离绡,高情商回复:“很好。”
吴琳琅也看着傅离绡,欣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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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昭棠完全好转,她才启步回公主府。
没有任务,也没人惊扰,林惊雁难得在家呆两天。
她是个很懒的人,平日里没啥大事,恨不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七月暑天,旁边摆着块冰鉴,躺在凉簟上,用牙签插一块吃一口甜瓜,别提多惬意。
只是消停没多久,这日有芳忽然风风火火跑进屋,大口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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