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春日
【卷进以她为名的漩涡】
嗯?她听见了什么。
谢辞序为了让她说一句喜欢,连哄带骗,不惜以色恃人。竟然连喘给她听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
偏偏……她很吃这套。
“阿稚。”谢辞序的唇贴上她耳廓,潮热的气音扑洒,卷进耳蜗里,“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的提议。”
他向后倚靠,懒散地搭在窗沿,曲着食指富有节奏地敲击。双层防弹玻璃车窗隔音效果极佳,将嘈杂的气流声阻隔在外,那一下又一下的清脆声响,更像是雨夜的白噪音。
这样闲适的姿态,不像在引诱她犯罪,倒像是来谈判的。
好一招以退为进。
岑稚许往前挪了点,将他拉开的距离补足,用指甲划过谢辞序的喉结。她前几天才做了手部护理,打算好好养护本甲,只涂了层裸粉色。随着她不知轻重地动作,喉结上下滚动,同她的指甲颜色相互呼应。
画面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涩气。
“你会喘吗?”岑稚许偏头同他对视,发出了甲方的质疑。
为了方便她随便**,谢辞序抬起下颔,线条绷得很紧,余光以她为中心落点,“像之前那样。”
这是只有两人才懂的小秘密。
不算久远的记忆浮出来。她们都清楚,是在浴室里,她心血来潮提出要掌控主导权的那次。她圈住顶端,单手握不住,就拿他的手代替,命令他寸寸收紧,直到狰狞的部分颜色逐渐变深,半透明的清液染成白沫。
在他眸色越来越深之际,她用力搂紧他,冰凉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膛。
她伸出舌尖,灵巧地绕着圈舔了下他的喉结。
自那刻起,所有的君子端方克制都化为泡影。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揽住她纤薄的脊背,将她顶撞在玻璃隔断上,十指相扣,含咬着她的耳垂,低沉急促的喘声溢出来。
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
像是禁欲端方苦修无情道的天上月,连情爱都没尝过,就先被苦果缠绕,饱受欲望纠缠。那一声沙哑的喟叹,等同于道心破碎,从此再无缘高坐神坛。
而她,用的不过是一双手罢了。
一双曾被镜头记录过,执起精密工具补全钟表残缺的手。
一双折过玉兰花枝,亦酿过青梅甜酒的手。
画面不约而同地在彼此
眼瞳中放映,对视的那一秒,车内的氧气都变得稀薄。
岑稚许漾开一点笑,狐狸眼微眯,故作轻佻地勾住他领口,“你先喘一个我听听。”
“钱货两讫。”
谢辞序依旧持重,显然不受她丝毫影响。
谈判就是这样,双方开出条件,不断试探。
岑稚许选择了往不重要的地方轰炸,“我严重怀疑你今天是故意穿方领马甲的。”
——因为相当好脱。
只需要解开衬衣纽扣,就能一览无余地看清常年锻炼的年轻男性躯体。
他的肤色介于冷白和健康的小麦色之间,同大部分男性并肩而立时,桀骜淡漠气质浓烈,犹如鹤立鸡群,自然会忽略偏白玉质感的皮肤。
而在镜前同她相拥时,就会变成极具荷尔蒙张力的小麦色。
肤色源于对比。
对比之下,才有冷暖色调之分。
岑稚许喜欢白的,却又不喜欢太过白的,总觉得缺少一点刚毅的力量感。
谢辞序就连肤色都完全符合她挑剔到连细节都不放过的审美。
空气沉凝几秒后。
谢辞辞眉梢小幅度地下压,“那又怎样?”
知道她喜欢,所以投其所好,无所不用其极。
他承认地无比坦然,似乎并不觉得放低姿态有什么问题。倒显得她欲盖弥彰,连一句喜欢他都磨蹭到迟迟说不出口。
明里暗里都坏到透顶。
她不甘中计,同他周旋,“你先喘给我听,我再做决定。”
“怕货不对板?”
谢辞序浅红的薄唇轻启,不属于他的艳色,令那份玩味染上蛊惑的色气。
岑稚许还想逗逗他,“万一你骗我,那我亏**。”
“做生意还有样品厂验呢。建模也得先看到参数,BOM(物料清单)都不做,怎么生产?”
她侧坐在他腿上,感受到男人血气方刚的温度,居高不下的热意如此明显。
“行。”谢辞序咬声,漩涡一般的黑眸凝着她,似笑非笑,“既然你要讨论得这么细致,那么预付款,岑总打算用什么来支付?”
她要类比成做生意,他自然也奉陪。
岑稚许用视线描摹着他英挺的鼻梁几秒,再移至他耳廓边缘。那枚耳钻很小,方棱形的款式,异常闪耀,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将她的目光捕获。她确实很喜欢男人戴耳钉,金属刺破皮肉,犹如打破了某种神秘禁忌,自带清冷昳丽感。
鼻息交缠的几秒内,她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凌冽深沉的注视下,唇瓣同那枚耳钉相触。
温热柔软的触感,带着些许湿意,她发梢的碎发无可避免地蹭到他。
细密的痒从耳廓窜到心底,谢辞序指骨蜷紧,大腿根部的肌肉一瞬绷成了拉满的弓。胸膛那片肌肉更是变得硬梆梆的,他沉吸一口气,以为这是她惯用的安抚伎俩。
她总有无数种以假乱真的招式。
狡猾的狐狸永远不会落于下风。
谢辞序早已深谙她的本性,对这笔“预付款”不够满意,虚扶着她的背,想将人捞过来收拾之际。
一道宛若呢喃的低吟随着潮热钻进来。
“我从不吃回头草。除非——”
“很喜欢他。”
他再一次预判失误。
对上那双狡黠澄澈的弯眸,谢辞序胸腔似有烈火在燃烧。焰舌噼里啪啦地吞噬着理智,来势汹汹,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卷进以她为名的漩涡。
他竭力平复着重新泵血后惊跳的心脏,嗓音薄哑,隐有颤意。
“再念一遍好不好。把‘他’换成我的名字。”
岑稚许扬起几分胜者姿态,“过时不候——你还想听几遍?念来念去太肉麻了。”
谢辞序寂静几秒,能够听到这样的答案,对他而言,已经足够。
太过贪婪只会适得其反。
他对她向来宽容,严苛的一面只留给自己。
抵达酒店。
岑稚许慵懒地靠在墙边,小腿轻抬,摘下高跟鞋。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脱下了外套,谢辞序这才发现,她这件纯黑内搭是无袖的抹胸款式,玲珑曲线展露无遗,像一株花苞初绽的玉兰。
谢辞序扶着她的腰,眸光凝向她,伸手剥开先前在车上就已经被他揉散的碎发,在她唇边落下很浅的一个吻。
“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啊?”
没了鞋跟的助力,她比他矮上一截,需要踮起脚,才能找回接吻的主动权。踩着高跟鞋的时候健步如飞,真脱下来时,又觉得小腿酸软,半点力气都不想动。
好在谢辞序在身边,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不论她东倒西歪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将她托举住。
绝对的信任感冒出来时,岑稚许自己都觉得惊讶。
她对人的信任度并不高,从小到大,身边来往的朋友很多,但大多只停留在繁花似锦时共享乐的层面。倘若有朝一日坠入
泥潭或许大部分会渐行渐远地走散。
趋利避害是本能雪中送炭太稀有。
而现在她竟然觉得谢辞序也是稀有中的一员。
“现在就可以。”
谢辞序将她的长发解散遮住光洁柔滑的肩
她笑着衔上他的唇双手并作将侧面的拉链一滑到底。纯黑抹胸掉落在地。
胸贴的形状是心形的淡粉色她熟练揭开的那一刻雪白的肌肤骤然重现天日轻颤着。
晃动的白浪美得惊心动魄。
“开始啊。”她抿动着双唇含着他轻咬摩挲贝齿磕上他的含糊不清地溢出坏心眼的笑“快一点。”
谢辞序捉住她在她挺翘浑圆的臀边用力一拍潮湿的舌卷缠着她发狠地吻上去。她好像刺激得太过了他此刻眼睛发红粗暴直接地覆上那片柔软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骨血里融为一体。
被钓狠了的男人力道有些失控双臂架住她的膝窝将她一路跌撞着压进沙发边缘恋恋不舍地吻过几分钟后声线早已沙哑到底“闭上眼睛。”
岑稚许冷哼一声嘟囔吐槽:“男人喘的时候浑身都特别欲特别带劲。不让看还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
接吻之后谢辞序身上的危险气息愈发浓厚。
他的关键词就是听不得她一点诋毁。
手掌却已诚实地覆上她的眼皮世界化作黑暗视觉受阻后听觉分外明显。
那低哑浓重充斥着色欲感的喘息声在静谧的房间内犹如深夜野兽的低鸣。
喘息声还在继续失重感骤然席来。
岑稚许感觉自己被单臂抱起长睫止不住地颤直到水流漫过将她动情的证据悉数卷走。
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得意重新睁开眼她措不及防对上一双漆黑暗沉的眼差点被惊得失了神。
谢辞序反扣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浅尝辄止地照顾着她的耳垂。
直将她吻得软成了一团水才任由她打着颤跌入他怀中。
鼻梁顶上她潋滟泛红的腮颊温声询问:“还想听吗?”
岑稚许变成了他口中的一块羊脂肉冻任由他含着、吻着眼里溢出生理性的眼泪。
想是想的。
但代价太重了。
让她有点上瘾想看他到底能坏到什么地步。
“
我饿了。”她软着声说,作出一副餍足服软的脆弱表情。
内心却在暗自谋划着报复。
她是狐狸嘛,能屈能伸,不咬他几口,让他长长记性,才叫违背本性。
谢辞序俯身替她将高跟鞋摆好时,余光瞥见了她脚后跟磨红的那块皮肤。对于她这几天在项目现场连轴转的事都看在眼里,心疼得紧,不舍得欺负她。
“想吃什么,我让前台送过来。”
泡沫沾上发丝,他的骨节宽大,又比她高上一截,帮她洗头发这种事无需她耐心引导,便已娴熟。岑稚许闭上眼睛,任由他服务,舒服得扬起下巴。
“草莓慕斯。”
“冰淇淋蛋糕也行,我不挑食。”
谢辞序围上浴巾,复返时,已经打电话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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