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一件事……就是……”她犹豫半刻,想着迟早得知道,干脆一句话总结,“母皇已经同意我领兵攻打齐国,我明天早上就出发。”
“还有就是我不会带你去。”
她说完,下意识看祁逾白的反应,祁逾白面上神情不变,只是在听到不会把他带上的时候,眉头微微皱起。
“为何不带我?”
“那里太危险,你不能待在那里,且女人行兵打仗,男人不适合去。”
祁逾白眼皮轻轻抬起:“上次剿匪我也跟去了。”
“上次是特殊情况,刚穿来不久,怕你一个人待在京城遭遇不测,而且我出去剿匪,你可以一个人安全的待在家里,这次你要是跟着去,营地遭到敌袭,我怕应顾不暇。”说来说去,还是怕他遇到危险。
“你担心我的安全,我也会担心你。所以,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还是,你不信我?”
这语气,听起来像生气了,言昭离心里咯噔一下,可能是之前经历,她不喜欢依赖别人的滋味,遇到事情前,自己决定已经成为本能。
可她却忘了,现在的她,早已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人陪着她。
言昭离耷拉着头,像是一只委屈小狗:“对不起,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习惯了一个人做决定。”
看她这幅样子,祁逾白想生气也生气不起来,更何况他本就没生气,只是想让言昭离记得:“习惯不易更改,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情,我希望你能与我商量。”
“现在不能做到,那就一步步来,”他软化了声音,带着点恳求,“好吗?”
言昭离连连点头:“好,我会学着的。”
某种约定在两人之间生成,言昭离心里的大石头落地,顿时喜笑颜开:“可还有什么要采买的,今日一同买了吧。”
“我看你格外喜欢那个金丝嵌白玉冠,要不要再买一个翡翠玉的?”
“不用。”
“翡翠玉的不要,那全金打造的呢?”
控制住内心的欲望,祁逾白冷淡开口:“也不用,早些回府吧。”
“行。”
马车在回府路上走走停停,言昭离让翠鸣买了好些的零嘴,她从中挑挑拣拣一些,一部分留在府上,一部分带走行军路上吃。
一个油皮纸摸着沉甸甸的,言昭离特意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十几个梅子,一看到这梅子,她嘴也变得馋起来,管它是留在府上的还是带走行军的,直接拆开尝了起来。
入口是酸的,酸过之后马上涌现出无限的甜,甜的也不会让人舌尖发腻,鉴定完毕,是个好梅子。
言昭离从里面挑了一个大的,递到祁逾白的嘴边:“张嘴。”
祁逾白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听她的话,下意识张开了口,嘴唇被柔软的手指轻轻触碰,一触即分,紧接着,嘴里被塞了一颗梅子,触碰的感觉还在,他轻抿了下唇。
“快尝尝。”言昭离兴致勃勃的让他尝尝,像是小孩子与人分享喜欢的东西。
他咬下了梅子,果香顿时散发在嘴巴中,风干的果肉非常有嚼劲,里面的果核也早已被人处理掉。
言昭离问:“怎么样?好吃吗?”
“没尝出来。”
“啊?要不要再换一个尝尝。”言昭离低头重新找梅子,找到好的抬头问问,“这个……”
话还没尽,果香味铺面而来,紧接着,嘴唇传来柔软的触觉,她愣神的功夫,祁逾白已经用柔软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攻城掠地,不一会,激烈的‘嘬嘬’声和喘息声在马车内此起彼伏,一下接着一下。
两人投入进去,连马车什么时候停了都不知,直到外面一道冷硬的声音响起:“你让开,我有事要与皇姐说。”
是三皇子言时的声音。
翠鸣回道:“三殿下,我家王爷正处理要事,不方便……”
“什么要事要在马车里处理,还处理那么久,从马车停在这里,本皇子已经在这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了。”
“是很重要的要事。”翠鸣实在头大,这三皇子怎么这般不解风情,尽管他们离得远,但马车内的动静也还是能听到一些,这一听就是王爷和祁侧夫正在**,要是三皇子坏了王爷的兴致,她们这群奴才就真是摆设了。
言时不懂,他还未有妻主,房内的一些事情叟叟未教导过他,就算知道些,也想不到,他现在脑中满是来之前准备好的措辞。
“真这么重要?”
翠鸣连连点头。
“那好,反正本皇子也不急,在这再等待片刻又如何。”他伸出手指头警告,“本皇子可不是怕扰了皇姐的要事。”
“是是是。”只要不扰王爷,三殿下要什么,翠鸣现在都能答应。
马车外的动静传到车内,言昭离紧闭的双眼唰的一下睁开,下巴出传来毛茸茸的触感,祁逾白还未停下,头发不时的扫过她的下巴。
“等……”言昭离轻呼出声,“等下。”
祁逾白鼻息间,唇齿间满是她身上的馨香,尾调上扬:“嗯?”
“言时在外头。”
“他来干什么?”祁逾白的声音中充满不悦。
“估计……啊。”言昭离忍不住出声,“别舔了,有点痒。”
“知道了。”
祁逾白停下动作,将脑袋伏在她的脖颈出喘息,一点点平复身体的变化。
“我出兵攻打齐国,他不用去和亲,估计是来找我道谢的,不过依照他的脾性,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我出去看看,你待在车内,等好了再下去。”
祁逾白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锁骨:“嗯。”动作中竟是欲求不满的意味。
言昭离安抚他:“好了,等晚些再继续。”
她将散落到腰间的衣裳穿好,将松垮得不成样子的衣带松开,重新系了一个紧紧的结,她这衣裳松散的还好,再看祁逾白,才叫不成体统,上半身几乎□□,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暧昧的红色小点点,腰腹紧实,人鱼线若隐若现,再往下……打住,不能再看了。
言昭离控制住视线,安慰自己,没事,现在看不成,等晚些看,也是一样的。
等祁逾白整理好衣裳,她才掀开车帘,下了车。
马车没有停在门前,而是一处贴着墙角的位置,再往前走几步就到门前了,这位置隐蔽不惹人引目,真不知该说翠鸣体贴呢还是善解人意呢。
更不知道言时是怎么发现的。
言时见言昭离下来,紧张的将刚打的满腹存稿抛置在脑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以防尴尬,他只能随意找个话题:“皇姐刚才在马车上处理什么要事?”
这问题问的……更尴尬了。
在言时好奇的眼神,翠鸣想笑又不敢笑的场景下,言昭离面不改色,毕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她极其自然的转移话题:“找本王何事?”
言时面色坦然,只是隐蔽的用手指揉搓起了衣角,这是他紧张的表现:“本皇子有话跟你说。”他飞快的瞥了一眼翠鸣,理直气壮道,“本皇子只跟你一人说,你让旁人都退下。”
要道谢还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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