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让奥罗斯和布朗一起做我的医生,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塞西安垂下头,纤细的手指缠绕着腿上披散的白发,与其本身的弧度契合。
什么虫侍?什么情人?!
他愿意扮演他们的母亲,可不会做他们身下的玩物!要是这样,他宁愿立刻死掉。
奥罗斯久久注视着塞西安,对方却避开他的眼神,无情地侧过脸,表达他坚定的抗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该哭还是该笑?他应该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毕竟他这样普通的虫,怎么会被母亲选中,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与他的悲伤截然相反,其他虫着实松了一口气。
尤里尔眨了眨眼睛,浅笑着朝兰修斯递去一个眼神。
对方面不改色,但与他相伴长大的尤里尔知道他现在愉悦得很。
莱斯特纵观整场闹剧,无语地看着作乱的布朗。
故意将虫侍的信息过早抛给年幼的虫母,让他对奥罗斯产生逆反情绪,甚至抗拒奥罗斯以后的接近。
仅仅是为了报复奥罗斯抢夺自己私人医生的位置吗?
布朗,你究竟是报复,还是嫉妒?
而布朗还在无辜地为自己脱罪:“啊,我还以为您对奥罗斯一见钟情呢。不过拥有多少虫侍都是您的自由,毕竟您的取值范围可是所有虫族呢。”
其中的阴阳怪气,他自己算是昏了头,半点儿听不出来。
塞西安:“……”他能说自己不需要虫侍这种东西吗?
眼见着虫母好不容易兴奋起来的心情低落下去,莱斯特制止道:“布朗,母亲还是幼虫,你不要为了一己私欲胡言乱语。”
奥罗斯如梦惊醒,突然反应过来。
对啊,母亲还是幼虫,幼虫尚未成熟,他怎么可能懂这些弯弯绕绕,说不定是看自己比较可靠想让自己抚养他。
母亲可不像其他雄虫那么肮脏,满脑子黄色废料。他高尚纯洁,就像天边的明月。
他调理好了,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母亲,我会认真照顾您,履行私人医生的职责。我常年照顾幼虫,您大可以放心,我对您绝对没有歪心思。”
“啧。”拨弄是非的心思被戳穿,布朗撇撇嘴,“我哪里胡言乱语,我说的都是事实。”
“不过母亲确实没有成熟,您暂且不用考虑虫侍的问题。”布朗蹲下来,轻轻抚上塞西安的小腹,仿佛里面孕育着新生命。
“您的卵巢还未成熟,无法受孕哦。”
塞西安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他死死盯住布朗假笑的金眸,咬紧牙关:“嗯。”
等布朗转过身,他才大口呼气,胸膛剧烈起伏着,里面传来阵阵疼痛,好像刚刚的健康在一瞬间决堤,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向他发起攻击。
“我有些疲惫,可以进去休息吗?”
他这么问,有谁敢不同意,收拾检测单的收拾检测单,送他去卧室的送他去卧室,各忙各的,五只虫竟然井井有条,毫不冲撞。
两位眷属理所应当地承担起贴身照顾的职责,奥罗斯对着尤里尔摇了摇头,将塞西安抱到兰修斯怀里。
他叮嘱道:“母亲,尤里尔在育虫科的成绩不及格,我怕他出岔子,以后有事可以多吩咐兰修斯。”
尤里尔气愤地咬牙切齿,但也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奥罗斯在学院也有任职,算是他们在育虫科的老师。
没想到自己不及格的事实直接被说给妈妈听!该死的奥罗斯,虫不要面子的吗?!
塞西安闷闷地回答:“嗯。”
见到他这么不舒服,尤里尔也不再闹腾,委委屈屈地接受这个决定,牵着母亲的衣角进入卧室。
兰修斯将塞西安抱进卧室的卫生间,里面巨大的浴池里已经准备好热水。
他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母亲,我要给您洗澡,可以脱您的衣服吗?”
宽敞空荡的浴室一时间陷入宁静,只有水声回答着他。
“你们出去吧。”塞西安捏紧自己的衣领,显然不愿意让别人触碰。
能让他们抱就已经算越界了,更别提脱了衣服坦诚相待。
“您小心,我们就在门口,您随时喊我们。”兰修斯拉着还想看的尤里尔退出浴室,轻轻关上门。
两人像守门员一样站在外面,竖起耳朵听里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直到塞西安安全进入水中的声音传出后才松了口气。
“妈妈伤得这么重,我们要不要进去守着?”尤里尔试探地问。
他承认,他确实有点别的心思,但主要是为了母亲的身体考虑嘛。再说了,谁能忍住不和妈妈一起洗澡!
兰修斯摇摇头:“妈妈对我们很防备。”
尤里尔:“啊?”
他知道兰修斯心思细腻,跟大大咧咧的自己不一样,也没有质疑,而是失魂落魄地靠在门板上:“为什么?是我们表现得还不够好吗?”
“不像,妈妈没有在族群里出生,独自在野外生存那么久,肯定不适应别人的存在。”
兰修斯顿了顿,“他……肯定吃了很多苦。”
孤零零一只幼虫流落荒野,饥饿、寒冷、猛兽都有可能让他丧命。
尤里尔后怕地用力抓了抓头发,仿佛要将恐惧与心酸扯出脑袋:“好想穿越到妈妈出生的时候,陪着妈妈一起长大。”
他小声自责:“都怪我们,就算其他虫感受不到,眷属也应该感应到母亲存在的。”
“嗯。”兰修斯又一次回到那副沉默的样子,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浴室里,塞西安整个身子陷入水中,只露出小小的脑袋。
浴池里被细心地撒满花瓣,随着波纹起伏漂动,从些许缝隙依旧能窥见他白皙修长的身体。
终于能够独处,过量的信息不断冲进塞西安的大脑,将他的思绪一次又一次打乱。
自己成功逃出帝国,但变异成虫母,还被接回虫族的老巢。
虽然暂且混入敌军内部,但面临的还有虫侍、虫母的……职责?
他仔细回忆,从降落到主星开始,他就再没见到过女性存在。即使虫族的性别差诡异到极端的数值,也不应该从军队到居民一个也没有。
虫母。
明明脆弱到随便一个虫都能杀死,但依旧尊贵非凡,虫族对虫母的狂热与尊崇远远高于塞西安的想象。
这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种族?他们在宇宙的边缘到底发展出了一个怎样的文明?
“管理族群也是虫母的权力与职责”,哈珀的话再次回荡在耳边。
拥有这样大的权力,难道虫族的生育都由虫母一人承担?!
浴池上飘荡着的花瓣荡漾过来,蜜蜂的形象顿时出现在他脑中。
蜂后与蜂群,岂不就是现在虫族的缩影!
他慌忙站立起来,激起震荡的哗哗水声,雪白的长发打湿黏附在身体上,清澈的水流顺着肌肉的曲线下滑,坠入池底。
不知是否是虫族的恶趣味,浴池前的一堵墙都是镜子,清晰明白地照射出塞西安的身体。
他长久凝视着眼前陌生的人,不敢承认这就是自己。
惨白的眼眶空无一物,如果在帝国,肯定能吓死一群小孩儿,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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