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看有人,吓得连烧纸钱的碗都不要了,拼命朝人多的地方跑。
“同学,你等下,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闻灵槐跑得飞快,很快就追上了女孩,却没有直接捉住她的胳膊。
女孩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睫毛微微颤抖着。
闻灵槐将语气放得更柔了,“你别怕,我们是有关部门的人,刚才在楼上调查。”
“你为什么在那儿烧纸钱啊?”
女孩眼珠子一瞪,不屑道:“关你屁事?”
刚跑到这边傅景山听到后瞥了闻灵槐一眼。
“当然关我的事,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吗,案发地点烧纸,我都可以直接给你带回去做笔录了。”闻灵槐丝毫不虚,游刃有余地应付道,“再说了,他又没死,你给他烧纸干嘛?”
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女孩不说话了,拿脚踢了踢石子路。
“你叫什么名字?”
“沈芊芊。”
沈芊芊长了张圆脸,杏仁眼,中长发齐刘海,看外貌是个标准的三好学生。
闻灵槐朝她友好地笑了笑,忽然说:“你是司向文的前女友吧?”
沈芊芊脸色巨变,几乎没有思考就破口大骂道:“滚一边去,谁特么是他女朋友?听风就是雨,张嘴就瞎说,有毛病啊?”
路灯下,在场所有人脸都黑了。
这大概是闻灵槐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小丫头片子骂。
沉默了大概十几秒后,她开口道:“你现在有三个选择,一,自己交待和司向文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他烧纸。”
“二,我打电话给你的辅导员,让她来决定你要不要和我们说实话。”
“三,我让你辅导员打电话给你的家长,看他们怎么说。”
“哎行行行,真是服了。”沈芊芊满脸不耐烦地说,“动不动就威胁打电话给家长,我看你们这些大人也没别的招了吧?”
看着她被惹毛的样子,闻灵槐和傅景山对视一眼,微微抬起了嘴角。
沈芊芊老实招供道:“我和司向文是朋友,他不怎么和异性说话,只有我俩能聊上几句,那些性缘脑就传我和他是在谈恋爱,神经病,真是闲出屁,没救了!”
闻灵槐憋着笑问:“那你刚才是在干嘛?”
“我给他烧纸啊我在干嘛,你不是看见了么,还问,难道只有女朋友才能给他烧纸?”沈芊芊没好气地说,“我在网上刷到一个道士说,植物人就是灵魂出体在外面飘荡,没有依靠,就孤单单的一个魂,那道士还说,可以给他们烧点特制的纸钱,这样他们在那边也能好过点……”
“我想着司向文身边就我这么一个懂这方面知识的朋友,我不给他烧谁给他烧呢,于是就来这儿烧了。”
听到这人,闻灵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笑了出来。
“你还怪好心的。”
“你还真信啊?”沈芊芊扬眉挑衅。
闻灵槐淡定一笑,“对啊,我信。”
四目相对,不到五秒钟三好学生就败下阵来,有点泄气地说:“好吧,早听说司向文的父母为他的事操心得不得了,甚至还找了道士,不会就是你们吧?”
哟,小丫头还挺聪明的,闻灵槐有点喜欢她了。
“刚才是为了考验你们,看你们会不会把我当精神病。”沈芊芊如实道,“不过我说的都是真话,我真的是网上刷到那种帖子,想着来烧一下,如果他收不到也没事,全当个心理安慰了。”
闻灵槐摇了摇头,略夸张地叹了一句:“网络害人呐!”
这话成功勾起了好学生的好奇心。
“大晚上地烧纸,还是毫无章法地烧,你是想招一群家伙过来陪你玩么?”
沈芊芊明显有些慌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言辞犀利的丫头这么信这些东西,但她就是信,非常信。
“别怕,我们是专业的,即使招来东西也能替你解决。”闻灵槐安慰道,“前提是你要配合我们。”
“你觉得司向文最有可能去哪里?”
沈芊芊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和他已经两三个月没说过话了,他跳楼之前给我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下定决心终于要去寻找自由了,我当时还以为他是要出去旅游。”
“我跟他就是在那栋楼里碰见,然后认识成为朋友的,我也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会选择在那里跳楼。”
闻灵槐托着下巴所有所思道:“那我们再回去看看。”
说着她向来时的方向走,还没迈出两步,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刚才忘了和你自我介绍,我叫闻灵槐,是特殊部门的老板,身后那个叫崔光明,是我的下属。”
光明冒出个脑袋,小脸红红地朝沈芊芊打了声招呼。
“左边这位嘛……”闻灵槐用使坏的语气说,还停顿了一下,“是傅景山,我的同行,你可以直接喊他傅总。”
“什么总不总的,好恶心,我直接喊山哥,喊你槐姐,行不行呢?”
年轻就是任性,看着傅景山一脸麻木的表情,闻灵槐简直要把肠子笑烂。
几人顺着路往回走,闻灵槐和傅进山走在前面,两只小的紧跟其后。
“怎么了山哥,山哥怎么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闻灵槐挨近了,拿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人。
傅景山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有一天会被这群人玩出了花,他不得不仰天重重叹出一口气。
自从认识这个女人之后,自己原本冷静自持的人设就一直在崩塌。
能怎么办?
受着呗。
他不发一语,走得飞快,很快就回到了楼里。
四下无人的建筑阴阴的,比刚才更冷了。几个人走上楼梯,之前还好好的感应灯好像坏了似的,闪了一下,又闪了一下,灭了。
沈芊芊用力地跺了下脚,灯这才亮了,发出了滋滋的电流声。
“我靠真服了,这灯多久没检修了?”
四人上了二楼,又顺着走廊朝另外一头走。
这里的房间基本上都是办公室,透过玻璃窗只能看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有几间屋子没有窗,沈芊芊猜测是用来放置一些器材的。
夜色更浓了些,偌大的楼房,除了几人哒哒哒的脚步声外,再没有其他动静,沈芊芊冷不丁地开口道:
“你们听过那个传说没有?”
“就是说有一群人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在一条长廊上玩游戏,走在第二位的拍了一下第一位的肩膀,以此类推,当拍到倒数第二个人的时候,末端的那个人突然大叫一声——”
“他的肩膀也被拍了一下,但他身后是没有人的,你们猜……”
“同学能别说了嘛,怪吓人的。”
原本走在最后面的光明“蹭”地一下窜到了闻灵槐身边,就差一把抱住她喊姐了。
沈芊芊头一次见人怕成这样,笑个半死。
“你这故事不对吧。”一直没开口的傅景山说道,“我怎么记得是说一群人在一间屋子里在四个角落,然后依次拍肩膀呢?”
沈芊芊不屑,“嘁,一看就是年纪大了,你这都是多少年前的版本了?”
闻灵槐有些好笑且意外地看了眼傅景山。
“想不到傅总和我们一样,也听到这样的民间故事啊。”
“我也是正常读书,正常考上大学,毕业后才进入单位工作的。”
“是么?我还以为傅总是上的是贵族学校,天天在一片‘少爷好’的恭敬声里长大的。”
傅景山露出个奇怪的表情,“你对我的误解真的很大。”
闻灵槐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对他人产生偏见是天底下每个人都会犯的错。
顺着走廊踱到尽头,闻灵槐又示意他们朝上走。
沈芊芊有些不耐烦地嘀咕了句:“到底要去找什么东西啊,这里明明连个鬼都没有。”
闻灵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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