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童子功,每场比赛的分差也太大了,这不科学。”柳莲二无意识写划着什么,好奇心达到了顶峰。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好几天了。自从那场比赛后,自从莉莉击败恶魔切原、还宣称不日便将其他人一一收割,乾柳二人就像以前分析猫一样,研究起“那个人的行为模式”。
能预判不奇怪,但面对手冢、迹部照样打出碾压就很值得思考了。她能轻松识破在寻常业余赛中根本不会出现的“准职业级别”陷阱和假动作,并借机打出攻势,让他有理由怀疑:其背后必然存在海量的、应对成千上万种击球模式和战术组合的经验库。
更不用说连莉莉自己都没注意的细节:90秒换边休息时,她低头检查球拍拍线,同时很自然地朝旁边的空气伸手。只有手冢国光愣了一下,似乎理解了什么,沉默着为她递上毛巾。
伸手索要的动作是无意识的,就像已经重复了千万次。不必亲力亲为,连发号施令都无需言语,这是长期处于核心地位才养成的习惯,她默认有人承担后勤,琐事会被安排到位。
被服务的思维惯性已经深入骨髓。柳细思极恐:这派头压根不像国中生,更像是……一个始终被团队环绕的、从头到脚都得到妥善照顾的顶级职业球员。
响彻欢呼是家常便饭,众星捧月是理所当然。因为这就是她早已习惯的生活常态。
他的笔被突然抽走,被研究之人探头查看记录,笑嘻嘻道:“在分析我的数据吗?哎呀,真用功。”
这人走路轻盈无声,他一时愣住,岔开话题:“你不上课?”
两校车程何止一小时,她此时现身,岂不是意味着早早就翘课了?
莉莉满脸无所谓:自己有随时终止游戏进程的权利,不想玩了就回去继续打比赛,难道还能一直窝在日本不成。
“我来看看幸村精市。”她直呼其名,同时四处张望。
找到他了。对方蹙眉望过来,神色难辨。
真白,五官精致柔和,和其他面目模糊的普通学生不在一个图层上似的。或许是看惯了身边“搞运动的”,又或许人天然就被截然不同的气质吸引,这种大病初愈的迷离、脆弱,这种苍白、病气,让莉莉迅速理解了一句话:破碎感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不知道自己已被从头到脚凝视了一遍,幸村转过头去,却隐约觉得她还在看这边,目光含着轻快的笑,肆无忌惮。
亲眼目睹了这场隐晦的调戏,柳:还以为她下一秒要吹响口哨。
“那个帽子男是谁,怎么瞪我呀?”她指着不远处脸色黑沉的男生,诧异问道。
“那是副部长真田。”
莉莉得意于自己的记忆力,微笑着朝他挥手:“我在青学见过他,肺活量惊人,叫好声很大。”
刚走过来就听到这句,没想到被如此评价,真田差点摔倒:??
他脸都憋红了,不知是怒是羞,但还是表情严肃,站的笔直:“秋川同学,我是三年级的真田弦一郎,在此冒昧恳请能与你进行一场练习赛。”
远处的切原立刻两眼放光,率先起哄拍手:“答应他!答应他!”
其他人:?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你如果陪我打乒乓球,我就答应和你打网球。”她笑眯眯说。此人终于意识到自己不适合团队运动,这两天跟着观月接触新运动呢。乒网对旋转、角度、落点的理解是共通的。
“乒乓球??”真田一脸懵逼。这东西从来没进入过他的视线。
她大乐:他的表情真有意思。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莉莉忘了自己原本是来视察幸村恢复程度的,将此人完全抛诸脑后,天天硬拽着真田到处溜达凑热闹。
嗯,问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其实根本没有理由。对她来说只是随手抓了个人,短暂担任导游角色,甚至偶尔还不记得名字,所以只笼统称呼为副部长。
然而其他人并不这么想,包括真田自己。
除了打球,两人还去看了夕阳下的海,海面之上,淡橘色晚霞一望无际,美得令人心惊。
他含着淡淡的、自己都没觉察的笑,凝望女孩的侧脸,颇有种给游客介绍当地风土人情的自得:“怎么样?”
“湿度这么高,真影响球速。”她职业病发作,脱口而出。
真田被噎住。
几天后,她向柳描述他认真学乒乓的模样:“发球改不了拍两下的习惯,还搞分腿垫步,没等起跳对面就打过来了,那叫一个手忙脚乱。”
看着像接乒乓一样后仰接网球的真田,柳表示头疼:“请你住手,不要再带他打乒乓了。”身体重心都不对了啊!!
她拍掌大笑。
说来奇怪,面前的眯眯眼被称为立海大的参谋、军师,她怎么没看出他有什么特殊之处。
记录、统计、分析?太普通了,数据网球是一切战术的基础,都不值得单独拿出来说。
“秋川从小就学网球了吗?”柳忽然若无其事地问。
“我以为大家都是?”她耸肩。
“确实,像幸村真田等人,会走路就开始拿球拍,小学就开始参赛。‘神之子’和‘皇帝’的天赋毋庸置疑,但谁也未达到你这般程度。”
莉莉语气深沉,淡定陈述:“因为我即使在天才里,也是独一档。”
“不要小瞧了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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