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颇为无语地看着焦尾:“你俩处对象……不是,你俩苟合……也不对……”
她顿了一下,似乎想找个更贴切的词:“你二人谈情说爱那会儿,他便这般言语么?”
焦尾默然垂首。
“……对。”
“那你究竟相中他何处?”
焦尾再次陷入沉默,耳尖微微泛红。
“……自然是那副皮囊。”
沈蕴震惊了。
她毫不掩饰地露出“你品味真差”的嫌弃表情。
焦尾见状,慌忙解释道:“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前辈……那时我只见其皮相,未察其里。”
“直到……直到他屡次提出非分之请,我才彻底看清其为人。”
“非分之请?你指的该不会是……?”
“正是您所想的那般。”
沈蕴莫名火起:“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不去加入合欢宗?”
焦尾认真回想片刻,答道:“据我所知,他素来……是看不上合欢宗的。”
沈蕴:“……”
这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人总是双标的——
陌生人入了合欢宗:伤风败俗,恬不知耻。
好友入了合欢宗:千万珍重,注意身体。
轮到自己想入合欢宗:唉,今天用什么姿势好呢?
焦尾再次举起那张传音符:“前辈,这张传音符,晚辈需要回复吗?”
“且慢。”
沈蕴抬手示意,将话题重新拉回:“你先把方才未说完的话讲清楚,凤子墨那些宝物,为何算是家里流传的?”
焦尾沉默了片刻,方才低声答道:“因为……那些宝物,好像是其父凤鸿远当年自翰墨仙宗带出的。”
沈蕴闻言,心下一沉。
果然……此事与翰墨仙宗有关。
难怪凤子墨掏出的那些物件皆带文人规制,连那酒楼也一派雅致气象,处处浸染着文墨气息。
“你的意思是凤鸿远曾是翰墨仙宗之人?”
“曾经是。”
说罢焦尾陷入回忆:“说来也是偶然。”
“那日我去寻凤子墨正巧撞见其父施展了几式儒家术法然而术法方收他便呕血不止状似经脉受损……”
“当时我便疑心此人恐怕是叛出翰墨仙宗之徒。”
“后来我曾就此疑点对凤子墨旁敲侧击过一番他闻言神色骤变显得十分慌乱并急切叮嘱我莫要对外乱说。”
“至此我确信无疑。”
沈蕴心头一震。
在修真界只要立誓入宗门便是以终生为诺鲜少有人敢背弃宗门。
大宗门入门之际也会令弟子立下天道誓言:此生绝不叛离违者必遭天谴反噬。
若执意脱离唯有自废修为或彻底抹去宗门**记忆一途否则即视为叛逃重罪。
叛离者不仅为天下修士所唾弃无法再入他门更将遭受整个修真界的共同排斥。
可这凤鸿远
这是多大仇?
沈蕴眉头紧蹙。
此事……必须立刻告知叶寒声。
想到这里她看向焦尾正色道:“这道传音拒了便是日后莫再与此等心术不正之人往来。”
“你既然知道他这么多秘辛又当众令他丢了脸面凤子墨此番相邀定然包藏祸心这秘境中危机四伏正是**灭口的绝佳之地。”
“届时他只需将祸事尽数推给妖兽”沈蕴语气转冷“你们落音门的弟子怕是连哭坟都没地方哭去。”
焦尾颔首应道:“前辈放心晚辈省得。”
沈蕴又对她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出门去寻叶寒声。
门外等候的众人见她出来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
可沈蕴却直接走到叶寒声面前一把将他拽到一旁开始低声耳语起来。
众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了下
来。
——怎么又找叶寒声?
而叶寒声的嘴角才刚刚因她这般单独相待而扬起下一秒却被她所说之事惊得笑意全无脸色也沉了下来。
“此事当真?”
“**不离十。”
叶寒声皱眉道:“照这么说此事需尽快上报宗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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