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钮控制身体动作?昊齐对望君出纪的话并没有真实的感触。
毕竟对她而言,她自己现在就存在着,手脚、身体,随着她的心意,自如支配呢。
她对新奇事物的好奇,就是一粒一粒的沙子,越积越多。她随机按动一个按钮,初次操作,不晓得要使用多大的力度,以至于按钮都差点从球形变成饼状。
震颤感如同山呼海啸,轰隆隆传来。
昊齐警惕跳开,眼睛直直盯着操作台,肌肉群紧绷,随时准备远离异动。
望君出纪没辙似的摇摇头,打了个响指。
一面荧幕显示屏闪现亮起,屏幕中,主角就是昊齐的兔形,此刻它呈卧倒状,后腿和尾巴伸直,一副摆烂的样子。
昊齐颇感脸红,她指着瘫倒的兔子跳起来:“这是我?我怎么这样?”
她自觉现在的灵魂体才是自己本真的样子,外化的兽形对现在的她而言就像是游戏里的角色,而她只是一个操纵者一样。难不成她对于望君出纪来说,就是一个游戏角色一类的东西?
她思绪激荡,没注意四周,碰触到其他位置,屏幕中的兔子翻滚蠕动,腿脚抽搐如同触电,完全就是一副坏掉的机器样子。
啊啊啊好丢脸!昊齐现在也想就地滚来滚去,在墙角刨一个洞钻进去藏起来了!
望君出纪伸出五指,控停这出滑稽剧集。昊齐围着他的手指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急的挠头:“教教我!怎么控制,我也要这样!”
望君出纪摇摇头,万千银丝如水银流泻:“精神力控制,是祭司专项技能。战士有强大的体魄,在对战宿敌时是无坚不摧的武器,是坚如磐石的堡垒。可,只有祭司的精神力才能开启这武器,千百年来,一向如此。我原以为你有什么特殊奇遇,与其他人不同。现在看来,你只是少了些见识。”
昊齐的雷达哔哔作响:“噫!你是不是在说我笨?!”
可恶!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话外之音!
她好胜心一下子升起,强烈的胜负欲催动,无师自通,她领悟出操纵的真谛!
周围的环境随着她的意念而改变,玄之又玄,兔形身体在她的意念下,奔跑腾跳,迅疾如雷。
她能感受到,望君出纪就在她身边,而系统此刻,也重新在她耳边絮絮私语:【了不起哦昊齐!你真的做到啦。嘻嘻,顶尖祭司又怎样,还不是被蓝星兔啪啪打脸。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威风,精神小兔!】
昊齐侧头往旁边看,这一次,灵魂状态下,她真的有看到一股不同于自己的能量波动?那是……“系统!”
这里是她的领域,一念之间,她就是此间主人。系统在此刻,就像无水硫酸铜遇到了水,显露出符合昊齐想象的形态。
一根胡萝卜。
一根,头顶绿缨,通身橙黄,两只豆豆眼,用须须当手脚的,胡萝卜。
【昊齐!!!】系统一声惨叫——
它也确实该惨叫,就在它显露出不同的第一秒,一股携着庞大压力的精神力海啸扑过来,漩涡如一张巨口,捕捉住这根卡哇伊版胡萝卜,顷刻吞噬。
骤变如电光,昊齐反应不及,想救援时,系统已经消失在精神力漩涡中。她能感受到系统还在,只是他们之间隔着什么阻碍,无法像之前一样交流。
惊惧化为狼群追击,幽幽冷光盯着昊齐,她感受到威胁,汗毛倒竖,愤怒大喊:“望君出纪!”
领域内只有他们三个,系统失踪,一定是望君出纪搞的鬼!
现实中,昊齐的兔形身躯僵直趴伏;领域内,三股不同的精神力如同三条游荡的巨蛇,嘶嘶吐着红信,竖瞳盯着猎物,竖起上身彼此对峙。
代表望君出纪的精神力强大且气势凌人,巨蛇尾端缠绞住另一条较小的扭动同类,将它甩过来甩过去。昊齐在他面前,如同挡车的螳螂,渺小又无力。
但,她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过放弃。系统是她的朋友,她一定要救它。
她毅然冲了上去,与望君出纪撕斗到一起。精神对撞,本场优势与灵魂强大斗得难分胜负,整个领域内充斥着不同的力。
昊齐分不清过了多久,她只觉得疲累得紧,高强度的撕斗让她意识都开始模糊,一股气支撑着她,坚持着没有倒下。
只是一瞬间的模糊,系统大喊一声:【昊齐小心!】
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上而下,将她压制禁锢。
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虫,昊齐动弹不得。
她与胡萝卜形态的系统,齐齐黏在网中,狠狠瞪着聚成俊美人形的望君出纪,喘息着,犹不死心地挣动不休。
“早就觉得你精神空间有异,果然如此,真的有意外收获。”白色的祭司大人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上身微微前倾,银眸望进昊齐眼底。
“卯君昊齐,我们才是灵魂绑定的盟友,本就应该亲密无间。你的一切,与我共享,何必藏起一点秘密,影响合作呢。”他余光瞥过那根与所有生物都格格不入的胡萝卜,脸上扬起一抹凉凉地笑。
昊齐本能觉得一阵恶寒,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的预兆一般。她看着越凑越近的望君出纪,兔耳乱晃,恨不能拍到那张俊脸上,啪啪几下,一解胸中愤懑。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昊齐再次挣动,却落入云水合香的怀中。
望君出纪抱住了她。
“古老时光凝聚之精,兽神传承信仰之术,灵与灵共鸣之钥,忆之领域,启!”
不好,是祭司的记忆搜刮术!昊齐大惊!啊啊啊啊她不想让他知道她的秘密啊!!!
就在神秘的波动圈住昊齐全身,昊齐用尽最后的力气挣动,搅得化为一团的灵魂粒子如同放入搅拌机,她与望君出纪,乃至系统,全数搅成一团,混合成一团混沌之气。
然后,这团混沌落入二重领域中,包括兔形身躯,一起消失无踪。
……
昊齐再次醒来,头痛欲裂。
好像醉酒一宿,又或者苦熬一夜又接着爬起工作的打工人。
咦?她什么时候喝过酒?兔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可是,自然而然的,她就是懂得这种感觉,就好像她亲自经历过一般。
她迷糊着睁开眼,盯着自己的手脚,一时默默。
她是谁?人在哪?要干啥?
她明明是人啊,为什么总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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