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玉摇头,“你们都可以独当一面了,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倒不如保持现在的样子,在尽头等你们。”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啊……就这么决绝的抛弃你的一百多个崽子?”酒吞在门口一口一口的灌着酒,眼神倒清醒得很,“这黑球是晴明家的?怎么跟我们家的白球凑一起了?”
“你们妖怪啊,骨子里都桀骜不驯得很,就算是我把你们养大,也不过承一份香火情。”夙玉揉揉两个小茨球,手感太好舍不得放开于是继续揉,“都各有各的生活,何必一定要我回去当个桩子呢。”
“因为有你,心里会更安定吧。”一目连语气温柔低缓,跟夙玉沉静下来说话时的语气很像,“有阿玉在,就是有一道最安全的防线在。”
“能不能别说得像是我灰飞烟灭了一样?就算是我变成了聻,也会从……那片地方爬出来的。”
“行了,她决定的事哪有改变的时候?索性夙玉也不是什么冲动的家伙,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去吧。”把酒葫芦挂回背上,“我找荒打架去了。”
夙玉看一眼他扭头走得飞快的背影,“想合伙坑我?飙戏过头了,有点假。”
“大家确实希望你能回去,阿玉。”阎魔在她的云上换个姿势,“戏飙过头了也没办法,青行灯写的剧本就是这样的,不按她说的来会被吸鬼火,她太记仇了,冷不丁就来一下我们也不能天天戴返魂香晕她。”
“知道你们还这么有活力的互坑,我也就放心了。”
思忖着设计花魁服的夙玉迎头撞到了龟甲贞宗的热烈目光,她有些疑惑的看回去,“殿下今天的目光似乎格外热烈些?”
“主人,我发现了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哦!”
“是什么呢?”
“我在嫉妒!”
“哈?”夙玉觉得自己耳朵出毛病了。龟甲贞宗除了一张嘴比较高能以外品行堪称白菊内涵的典型代言人,气质高洁又优雅而品格真诚。
虽然碰上夙玉就瞬间嘴炮技能点满以至于她发现这些还挺难的……
“是我在嫉妒哦!”他很高兴的道,“嫉妒主人的目光更多的放在了其他世界来的客人身上——啊啊,请您责骂这个居然内心饱含丑陋嫉妒的我吧!”
半跪在地上以便能够仰头看着如今身体表征才十岁左右的夙玉,龟甲贞宗热切道:“主上大人,请您谴责如此唔?!”
女童的手指抵在青年淡粉的唇上,夙玉成功让他住嘴以后收回手,“果然很有用啊。”她跳了一下侧身坐到走廊上去,青年立刻跪行至她身边,一双丝毫不含侵略性的灰眸仍然只看着她,闪着晶亮的光芒。“请先跟我一起坐在走廊上?”
“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坐着,但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就不会反抗,所以果然又是一个刁难任务吗?”一边说着一边很干脆的坐了下来。
“首先,我应该道歉,仗着自己年龄变小随意触碰了你的身体,太失礼了。”夙玉欠身表达过自己的歉意后接着说话堵住了对方要说的,“我这几天的言行大约是十分的不当,才会引起你的不适感,我会反思并加以改正的,那么是什么让你产生了嫉妒呢?”
“就是主公的态度啊。”加州清光从背后跪坐着抱住夙玉的肩膀,“真讨厌,居然在嫉妒主公只陪着他们胡闹而不跟我们胡闹呢。”他轻声抱怨。
“对啊,主公都没有那么尽兴的跟我们跑动过呢。”秋田藤四郎从柱子后面冒头很认真的告诉夙玉,“主公跟山兔她们跑起来的时候感觉心情比平时放开多了!”
“我的披风也可以掀。”不动行光从另一边的廊柱后出现,拍拍后颈,“刀,会回报爱自己的主人……嘛,那天不小心听到了些主公与他们的谈话内容。”
“只是想想,并不愿意付诸行动。”夙玉回答过不动行光,然后继续回答其他人的话,“他们是已经修炼到彼世顶峰的妖怪,比较扛打,所以我会放得更开一些,对待成年体和幼年体的态度当然是不同的……他们许久才来一次,所以我多关注了些,但我一直都在这里。”
“用实力差距来搪塞吗?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宗三左文字垂目,“但,主上对待他们更亲近些,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他们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崽儿呀,从刚来的时候怕黑尿床到长大一点我老大天老二,再到后来十分成熟喝醉了还会抱着我的腰说阿妈晚上能不能多点几盏灯,”夙玉一边回忆一边笑,“咱们半路凑到一起,在我眼里就是组成了一个各自都十分有性格的团体,在协调好相处之道前怎么可能毫无间隙的相处——织田组还内部吵架呢。我的崽儿们个个都愿意喊我名字,你们都不喊。”说到最后夙玉颇带着几分怨气的抱怨了一下,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的样子。
“那主殿什么时候才愿意把尊称去掉呢?”水色短发的军装青年温柔询问,“毕竟每天满耳朵里都是客气的殿下殿下什么的,这感觉并不好。”
“至少把我当成平等的存在,最主要的是喊我的名字。”夙玉回答的很干脆,内容就不美好了,刀剑乱舞总世界观里一定存在的就是,刀剑男士比起神位序列更看重与审神者之间的主从关系,夙玉的要求根本就是在颠覆他们的世界观。
“哈哈哈,甚好甚好。”
再次挣开了假装跟他打闹实际上一直在捂他嘴的太鼓钟贞宗的手,“想要被主上斥骂,所以首先要喊“阿玉”,对吗?”
“这可真是个糟糕的因果关系。”夙玉举起手中合成的小件红色花魁装看了看,“惊动了这么多人……看来果然是我的言行失当太多,十分抱歉了。”再次欠身,做足了知错就改的模样,含笑的神态和语气又拉近了因为一丝不苟的道歉而产生的距离感。
“阿妈,我想吃紫苏牛肉。”吸血姬远远的飞过来,红色的翅膀拍打着收起,白发一丝不乱,也没有造成任何的风丝外溢,穿着觉醒衣装的吸血姬看到夙玉身边围着众多的刀剑男士,有些不适的皱眉,“毫无防御力的……血食吗。”
“不是血食,是还在成长期的刀剑付丧神哦。”夙玉纠正她,“走,给你做去。”从走廊上跳下来转身矮身行礼,“我先离开了,各位殿下还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厨房边走边说,或者晚上单独说也可以。”
“紫苏牛肉……,可以脱吗?”
“可以吧,煮到脱骨或者说把紫苏包在牛肉上。”夙玉拿指腹揉捻着自己的尾戒,跟千子的问题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着,“要一起来吗?”
“好啊!”
只要改动某个小小的地方,就可以品尝到正常食物的味道,仍然是公式的作用,只是运用起来有些麻烦而已。
不过夙玉炖的紫苏牛肉很好吃,会出现极为霸道的香气,再不喜欢紫苏味道的也能多闻几下,如果提前不知道那里面有紫苏,那么吃一些也没什么问题。
要做自然不能只做一点点,最后出来的是宴席般丰盛的菜肴,道道都是能装好几盆的量——虽然这样看起来挺破坏精致完美菜肴的气氛,但谁叫这里人多。
两百多张嘴呢,只做一点点的紫苏牛肉和多做一些,都是要招来无尽奇怪眼神的存在,还是自觉一点直接做全员的吧。
不管暗地里因为夙玉怎么互相看不顺眼,其他方面相处得还不错的众人在夙玉眼前表现得还算融洽。
而向来除非矛盾闹得不可调节否则基本不管的夙玉,仍然认真的将大部分精力放到了自己的计划安排上。
说她长情,她确实很长情。说她冷情,她也确实经常表现得像是精密运转的机械。
月光下看着手中乳白色的珠子的夙玉似乎有些疯狂的念头。
“阿玉?”
“哥哥。”下意识应答了一声的夙玉猛的一握拳把珠子收了起来,紧绷的眉眼微扬起愉悦的弧度,“难得见你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因为有些无聊,所以打算先找些有趣的东西来充实一下心情。”
“至今都好奇得很,居然没有几个人沉迷电子产品。”睡前刷上一个多小时的手机,基本上是常态才对。
“当然是因为有更有意思的东西存在啊。”
“那真是太好了。”夙玉看了看天色,“我该回去了,夜安哦,鹤先生。”
“夜安。”
全体升到普通巅峰的练度在有加成的情况下花了夙玉三年左右的时间,中间填鸭式教学总算也不负期望的起了作用,至少知识储备方面不是状况惨烈的小白了,期间因为一直没有解决的暗堕问题,本丸全员还给她来了一次因为私下研究而导致的集体失控事件,夙玉一边揉着头一边把他们打到战线崩坏排排躺,轻声吐槽了一句:“没会走就想飞,能耐的。”
又一起固定住他们体内的能量流动和转化。
面对审神者仍然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这对于就差完全暗堕就可以放飞自我的刀剑男士们来说,还是需要认真压抑自己的恶意的一天呢。
虽然因为夙玉的日常示弱绵软导致经常忽略她的强大以至于产生了己身可以强势的错觉,但总归是在如此强大的主人手下,起不到保护的作用,那就安心的做一把被驱使的刀征战四方也是很不错的,刀兵,慕强。
只是连自身武器使用都能进行针对指导,主公你是不是太全能了点?
之后是扭转暗堕状况,普通办法是由君茉莉研究出来的比较安全简便但容易轻车熟路的复发了还需要再继续做的洗涤和拔除,搁在夙玉的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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