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一脸疑惑,“鬼?妖?”
他扭头看向陈叔,“陈叔,你们昨天还去了甘蔗地吧?里面有什么血水?”
陈叔也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没有吧,二娃你看见没?”
“没有啊?”
“甘蔗地里天天有人,没听说什么血水,什么鬼啊妖的。”
人群中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说着。
童老大隐隐察觉不对,转身看向弟弟。
童老五张嘴心乱如麻,转身想对大哥说些什么,但胸口一抽一抽的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咬一般。想起什么恐怖的东西,他嘴巴艰难张合,想说的话终于在口中转了个弯,“大哥,童全……”
经他提醒,童老大瞬间回想起重中之重的事,对!还有童全他们呢。
“道长,我有几个侄儿下落不明,还请道长相助。”童老大一脸愁眉不展的恳求起老道士。
童庆童全他们家人也看向老道,只是神情间不见什么期许,好像已经认了命,只是得到了某些许诺,才过来配合这场荒诞的剧情。
上山看热闹的村民们越来越多,先一步上来的正跟后面的人描述之前的事,大家听说童全他们疑似在山上遇害了,都十分吃惊,彼此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众人都在关注着老道,老道也不负众望,脚下踏着天罡步,手上曲下食指和中指,大拇指掐无名指中节,如此闭目冥想片刻,突然低叹了一声,“只怕他们已经遇害了。”
这时童老五隐晦的看孟晚,想起四人的死状浑身气血翻涌。
可不是遇害了吗,都叫这毒夫给杀了!也不知姓孟的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居然连这种事都叫他泄露出去。
虽说是让他告诉大哥这四人是误食了吃过断肠草的鸡才毒发身亡,可姓孟的果真嚣张至此,杀了人都不怕人知道吗?
想到这他心口又开始疼,然后默念孟晚是大好人,心绪平复之下,心悸之状居然奇迹般好了。
妖夫!毒子!
不好又疼了!
孟夫郎乃当世善人,菩萨心肠……
不经意间看到童老五来回变脸的童老三纳闷,“老五,你怎么回事?自打前两天回家就怪怪的。”一阵儿脸色狰狞,咬牙切齿,一阵儿又面色平和安详,像是马上就要超脱。
童老五保持
宁静的神色“没事
童庆家人哭天抹泪童全、童福和刘四家也是如此还没见着尸体呢只这老道士一句话他们就像是笃定了四人已死放声大哭发泄着悲伤的情绪哭的真情实意。
童老大一直在观察孟晚的情绪见他一脸复杂的看着她们悲戚的样子更是认定了心中所想。
姓孟的肯定是在心虚!
毕竟人都是因为吃他家的鸡而死又出现这么多不寻常的诡事刚才他面上的镇定没准是装的此刻不知道怎么害怕呢!
“道长那我这几个侄子的尸骨如今又在何处?”童老大装作难过的样子声音颤抖哽咽着问老道。
老道动作坚定长袖一挥手指指向之前符纸灰烬飘落的地方道:“此处怨念最重他们的尸身就在此处!”
他话音刚落原本还坐在地上哭的童庆等家人就纷纷扑了过去童老大带来的小厮还给他们递了铁铲。
童老大神情警惕生怕孟晚指使陶家人去阻挠没想到对方什么举动也没有。
他心中略感奇怪便是四人不是孟晚直接杀害但他们的死也多少和孟晚脱不了干系不然他也不会将四人尸体偷偷埋了起来既如此他为何不阻拦一二?难不成尸体被悄悄转移了?
童老大略感不安若对方真的将尸体运到别处红山村山连着山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
“挖到了!”
“真的挖到了是血!”
“好多的血!”
“我的儿啊!你的命好苦啊~”
“童福你个挨千刀的是谁害了你!”
“谁这么狠毒将我儿埋在树下这是不想让他超生啊!”
他们才没挖多长时间竟然真的在大树底下挖到了四人的衣角泥土里也都是血色远远看去树下多了几个坑洞红色的泥土中漏出几片衣角场面极为还挺瘆人。
村民们震惊不已他们之前一直半信半疑谁也没想到居然真的在山上挖出了东西一时间连窃窃私语都停了浑身汗**倒立场面寂静无声。
童老大反而褪去不安心中激荡不已这四人找的好啊死的更好!若不是因为他们贪食欲而死哪儿能有现在这等成效。
“孟夫郎不必忧心想来这几人虽然不知为何死在山上但只要不是
枉死,等找到尸身发葬了,做做法事也就安生了。”童老大装模作样的安慰起孟晚。
孟晚脸色缓和下来,“那我就放心了。”
童老大哪儿能让他真的放心呢,紧接着又叹了口气道:“只希望他们是安安生生没的,若是枉死可就……”
孟晚眼睛低垂,嘴唇绷成一条直线,声线冷清,“若是枉死又会如何?”
“若是枉死,自然会纠缠害他们身亡之人,搅得那人日日不得安宁,直到给他们赔了命!”老道一双利眼直直刺向孟晚。
孟晚被吓了一跳,“赔……赔命!敢问大师那要如何才能化解?”
老道见人上钩,忽略童老大的暗示,自己加了句台词,“首先定得要我开坛做番法事,以凡人银黄之物请仙家保你一时平安,再远离此处,十年内不得靠近此山百里之内,否则必被怨鬼缠身,不死不休啊!”百里之内,那可就不光是红山村了,而是直接概括了整个芦云镇,童家人想的还挺全面。
孟晚脸色煞白,“这……这……银黄之物又是什么?”
老道暗恼他不上道,“当然是凡俗金银,以此供奉给仙家,方能保你一条小命,否则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照样会丧命!”
孟晚像是终于明白过来,诚心发问:“那要供奉仙家多少银黄之物才可解我之困?”
老道一撮手指,“银十黄八即可,每锭都不可低于二十两,不够分量到时压不住厉鬼,就不能怪本道长了。”
孟晚还没如何,童老大先狠狠地瞪了一眼过去,姓孟的跑得越远岂不是越好,这老道收了钱财还这般贪婪,真当他童家是吃素的?等此间事了定要让他好看!
孟晚紧攥着手指,牙齿在唇上压出一道淡色的印子,犹豫不决的说道:“银黄之物好说,但我在村里租了地种甘蔗,如今种苗已经在路上了,这百亩的甘蔗地又该如何啊?”
童老大心中大喜,面上则一副为孟晚着想的样子劝道:“夫郎糊涂啊!如今连金银都是俗物,那些买卖生意更是微不足道,还是保命要紧啊!”
孟晚似乎被他说动,犹犹豫豫的说:“当时文契上的违约金是三倍……”
童老大慷慨的说:“夫郎不必忧心,违约金我童家只要一成即可,你所剩甘蔗苗我也可以低价纳收。”他说着掏出一张纸来,竟是将当日所签文契都带来了。
孟晚收敛起脸上
的表情突然对着一旁安安静静的陶大家人说:“陶大哥陶大嫂我看他们挖了许久都没动静不然你们也上前帮帮忙吧。”
听他吩咐陶家人二话不说拿着铲子上前。
村民们伸长了脖子往坑里看见确实除了血衣外并无其他等陶家人加入再挖的深了就见坑里根本不是什么童全等人尸体而是十几只抹了脖子的死鸡!
童老五最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但随即他想到和童老大一处去孟晚将尸体转移了定是如此怪不得有恃无恐。
童家人脸上都精彩万分眼见着地就快到手童老大更是心急他在脑子里琢磨着再想些其他法子在山上乱挖。
这时候老道士的脸色也白了他装了半天的花架子见此情形挂不住脸还待再说其他孟晚突然站了出来“既如此我就不瞒着大家了其实我早年也在外修行过既然这位道长找不到人找了这么一堆死鸡出来少不得我也露上一手吧。”
老道士浑浊的老眼睛瞪得老大“什么?你也会?”
孟晚挑了挑眉手往后一伸雪生递过来一张上面什么也没有的白纸和一个小盒子。
孟晚打开盒子把手指伸到里面浅黄色的蜡状固体上轻抹再拿着白纸搓了两下白纸便眼睁睁的在众人面前燃烧起来。
在大家的惊呼声中他又学着刚才老道士的样子也没用什么法诀手诀之类只是袖袍随意朝着一个方向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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