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做,都是跟朝华姑母学的!”谢翊宁振振有词。
“哦?”文昭帝有些疑惑。
谢翊宁当场就把朝华大长公主命人污蔑晏逐星是邪祟一事说了。
文昭帝听完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来,倒也是一报还一报了。
“不对,那这也该是晏家大姑娘和你朝华姑母的恩怨,与你何干。”文昭帝猛地反应过来,差点就被儿子带沟里去了。
“晏大小姐是我的恩人。国师大人都说了,没有她,儿臣的死劫可过不了。”谢翊宁理直气壮。
文昭帝:?
他记得国师当时没说是谁吧。
只说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谢翊宁又道:“总而言之,朝华姑母告状完全是倒打一耙。总不能因为小恩人没有背景,就让她任意被朝华姑母污蔑吧。”
“再说了,话本子里哪个字提到了福安,哪个字提到了公主,只字未提呀。这世上那么多人被烧死。凭什么认定写的就是福安?”
“还是说,朝华姑母认为福安就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貌美产生妒忌心,杀了别人的人?”
“最重要的是,儿臣只是让人写了个话本子,又没做什么。百姓们要自己代入自己猜测,儿臣也不好干预吧。这些流言蜚语就像一阵风,过一阵子就没了,若是一直盯着不放,反倒容易让人记挂。父皇您说对吧?”
谢翊宁的三连问直接把文昭帝给问沉默了。
他不得不承认儿子说得对。
如今京城里讨论得最多的是定远侯三次求娶骆家姑娘的事情,福安的事早已没多少人提起。
“你一天不给朕惹事就不痛快是吧。扣你半年俸禄,然后禁足半个月。行了,赶紧走吧,朕瞧着你就头疼。”文昭帝嫌弃地冲他挥了挥手。
“是!儿臣遵旨!”谢翊宁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反正他也不靠俸禄过活,罚就罚呗。
至于禁足,永安王府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他何必出府去玩。
区区半个月,不在话下。
临走前,他快步走到了文昭帝身边,替他揉起了脑袋。
“父皇别头疼,儿臣待会就让人给您送膏药来,是昨个才从南穹得来的好东西,听说对头疼特别管用。您让太医验一验,若安全您就试试呗。”
文昭帝就吃他这一套,可嘴上却是冷冰冰的五个字:“知道了,聒噪。”
“再聒噪您也就只能听这一会儿了,儿臣得禁足半个月呢,您半个月都见不着我了。”谢翊宁嘀咕完就不再说话,专心给文昭帝按了两刻钟。
一旁的严公公瞧着暗暗在心底感慨:
怪不得帝后这般偏宠永安王呢,人家值得。
看看,这小嘴甜的,这察言观色卖乖讨好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厉害。
据说当初皇后娘娘生下永安王后,得了一个见风就头疼的毛病,年仅五岁的永安王无意知晓此事后,就跑去找季太医学了缓解头疼的按摩手法。
每次皇后娘娘说头疼,永安王就会马上去给她按摩。
如今这手法也是越来越娴熟了。
瞧瞧皇上享受的模样。
啧,他也该去找季太医好好学学了。
*
得知谢翊宁被禁足,朝华大长公主便明白玉宵楼一事定然是他干的了。
她激动地入宫找文昭帝要说法。
“皇上,福安被造谣之事可是有眉目了?”她故意装作不知事情与谢翊宁有关。
文昭帝不紧不慢地开口:“话本子里只字未提福安。这世上那么多人被烧死。你让朕如何去惩戒写这话本子的人?”
“还是说,你认为福安就是那种会因为别人貌美产生妒忌心,杀了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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