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刚刚开学,谢津渡要赶着上早课,六点钟就起了,冰箱里还有些食材,她顺手煮了个瘦肉粥,调料都是照着微博上说的放的。
周景仪是被那股子清香感染醒的,出来就看到她在厨房里忙活,奶锅咕咕嘟嘟的翻腾了几下,她急忙抬手揭了盖子,蒸腾的雾气爬出锅沿后被刚刚冒了边的太阳染得淡金。葱白的手捏了个银色的勺子挖了一口粥尝了下,大约是有些烫,细长的眉微微蹙了下。
谢津渡转身就见周景仪似笑非笑地立在门边,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了,她微微惊讶后只说了句:“早。
周景仪微笑着回了句“早,接着笑眯眯地走到长柜边,弯腰取了两只瓷白的碗,再绕到那锅里去盛粥,满满的两大碗。只见他大手五指分开,一手一碗,快步走到白漆桌旁。
纵然他神色不变,谢津渡也知道他烫得不轻,免不了笑了,“吃完再盛不就好了,不烫吗?
他挑眉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这就心疼我了?
谢津渡拍掉他作乱的手笑,“还真没。可恶!她走到门口,想想还是气,又气冲冲地回来瞪了他一眼,周先生很受用的挑了挑眉。
听见关门声,周景仪这才翻开她的电脑,竟然还有密码,试了试她的生日就进去了。桌面上是她还没退出的文档,是篇写了十一万字的长篇小说,看了开头他已经笑岔气了,她笔名竟然叫五行缺火。
右下角的小企鹅忽然跳个不停,周景仪点开那个码字群。
团子:报数!3312不会。她曾经看过一本心理学上的书,说服他人的方式之一就是重新发问,周景仪显然深谙其理。
学校里早没了人,谢津渡一拉车门,大大方方地上了车,笑盈盈地喊他快点,她肚子饿得厉害。周景仪不疾不徐地跟着她上车,谢津渡一瞬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渡浴露清香,已经回过家了啊。
“谢津渡,你是不是觉得红烧牛肉面算是肉?他的左手燃了根烟,此刻正毫不费劲地放在左侧的车门上,风卷着那点橘红愈加明亮。
“哈?她脑子一顿,忽然想到阿**饭那只没来及扔掉的泡面盒子,他铁定是看到了!
入了秋,江风有些凉,染得他的声音也凉了几分:“也是啊,你这么懒的……懒到之后的五天音讯全无,懒到他用尽全力拽着她往前走的时候,她还是不愿动一步。
谢津渡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她懒周景仪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这会儿才嫌弃反应会不会太慢了。
车子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下,老板娘热情地迎了上来,超级
大一捧红玫瑰就稳稳地落进了谢津渡怀里,她从没收到过这么多花,一瞬吓傻了。
红玫瑰中间用香槟玫瑰组合了成了四个字,周景仪倚在那车门上狡黠一笑:“老婆,生日快乐!”
谢津渡有些愣神,没有长辈在场,他没有必要做戏的。周景仪忽的走近,将她被晚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怎么,谢津渡同志,你真的打算让我一辈子守活寡啊?”
她还真没想到周景仪会由此一说,这会儿默认不行,否认也不行,真真正正地窘住了。一辈子啊,她想那该是多长的一段时间。他愿意和他结婚起,两人就注定要一起走完一生的,她尚且能靠残存的回忆度日,而他呢,那该有多残忍?脑子胡乱的转着,却半天没有回应。
“走吧。”周景仪忽的牵了她,他手心里温暖而干燥,谢津渡只觉得莫名心安,既然已经结婚,不如就试试吧。她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做了个重大的决定,接着周景仪感觉到她的手回握住了他的。
周景仪的心里一瞬间涌起了滔天巨浪,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似有一刹烟火的绽放,大手一翻已经换做和她十指相扣了。
晚饭定在周氏旗下的一家饭店,整层楼就他们两个人,他一打响指,大堂里的灯便一瞬暗了,服务生推着点了蜡烛蛋糕来,不知是不是周景仪授意,那蛋糕的做成了她最喜欢的哆啦a梦图案。
谢津渡闭上眼睛,表情虔诚,合手许了个愿。
“祝小耳朵同学生日快乐,脱胎换骨。”周景仪举杯道。
略带涩意的红酒被甜甜的雪碧综合后全没酒味,谢津渡禁不住多喝了些。出了门才发觉脚底有些软绵,周景仪半揽半抱着她上了车。大约是怕她冷,手按下按钮,车顶徐徐降落,密闭的空间迅速让他心跳加速。
谢津渡身上有股好闻的清香,他伸手过去握了握她的手,谢津渡趁机抱住他的手,笑呵呵地说道:“抓到了……”
柔软的唇在他掌心吐气如兰,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细腻、太过美好,心脏像被极细的沙子暖着,格外舒服。
他们住在三楼,周景仪一路背着她往上面走,谢津渡乖乖地伏在他肩头,像只温顺的小兽。进了门,他一手扶着她,一手换鞋子,谢津渡在一旁咯咯咯地傻笑。
周景仪回神一把揽着她抵在身后的铁门上,狠狠地吻住了她。谢津渡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颇为骄傲抬头伸了小舌头学着他的样子来回摩擦了两下,“哼,我也会!”
她这下不易于点火,脑子一顿,将她拽到和他眉目相贴,“小耳朵,你说说,我是谁?”
谢
津渡糯糯地回应了句,“周景仪啊……唐周的周……仪子的仪,我七岁……七岁……就会写你的名字了……”
他眼底的光倏然一沉,唇角泛起了极浅的一抹笑。
宇宙:1509,我卡文卡出翔了。“走走走,去唱歌,宇宙都要把我手机打爆了。”
宇宙本来在ktv门口的沙发里玩手机,见了她们两赶紧往包厢里拉,乐迪的内部设施在n市绝对是一流的,当然价格也是最高的,最普通的小包间就要四位数朝上了。
谢津渡盯着一路的水晶灯恍恍惚惚,从前谢氏还在的时候,哥哥曾带她来过这里几次,当时还碰到当红的花旦,她还厚着脸皮替陶博然要过签名。那时候他喜滋滋地拿着那签名问她是不是定情信物?
跟着她们进来的小哥先是帮她们开了灯,视野里立刻转亮。宇宙立刻转脸和那小哥说道:“来瓶82年的拉菲,甜品嘛就要最贵的就行。”
那人一推门出去的时候,一旁的团子一脸不可置信地拍了宇宙大腿,“你今天下手这么狠?”
“没啊,渡少妇请客嘛。”
“咳咳咳……”谢津渡一口橙汁呛到鼻子里,她卡里的钱全取出来都不够一瓶拉菲。
宇宙白了她一眼,“看把你吓的,你男人给的卡,喏,据说在周氏任何一家店都能用,我就来试试啦,只是想不到周氏涉猎的产业这么杂……”
团子从包里翻了半天,忽的拿了张一样卡来,“呀,说来,我也有,想不到还能唱歌。”
周景仪这么讨好她的朋友也不知为了什么,再联想到上次的事,脑神经一跳,立马扑了上去,“所以祈团子你给他收买了?”
团子立刻举手,“我只拿钱没办事,哈哈哈,别挠我痒痒,我发誓,哈哈哈,我没有被收买,至少我精神和灵魂都是你的。”
“肉体呢?”
“肉体你要了干嘛?哈哈哈……我认输,你再……哈哈哈,我要叫你大名了!缺火,你别挠了哈哈哈……”
三个人喝完了一整瓶酒红酒出来,走路都在打飘,宇宙和团子都不敢再开车了。这大半夜的打车格外难打,宇宙干脆坐在出口处的大圆球上。谢津渡的手机忽然响了,竟然是周景仪,谢津渡捋了捋舌头,喂了一声。
听筒里的声音清冽而干净,但却带了明显的焦急,“在哪儿?”
“乐迪……周景仪,我都四年没来这里了,四年了……”她说着忽的揉着眼睛哭了,“我跟你说……这四年我……呜呜,我好难过啊……周景仪!”
“嗯?我在……怎么了?”他握着电话的手蓦
地收紧漆黑的眼积蓄了些明亮的水泽这是她第一次说自己难过。
谢津渡借着酒意继续说“这四年你去哪里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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