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因生物被秩序维护部彻底封锁,而施城因为药物注射过量,一出来就直接躺进了进化者管理中心的ICU病房,生命体征极其不平稳,也不知道将来是死是活。据员工交待,九号实验室平时只由施城一人专用,他很谨慎,连使用完毕的所有生物残骸都会亲自处理干净,所以在研究所里,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详细实验内容。
“这些事等你回来上班后再说吧。”霍霆在电话里说,“先好好休息。”
因为这一次的任务过于**,所以管理中心给每位行动参与者都安排了心理治疗。在规则区里不觉得,但在任务结束后,一旦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那些血腥残酷的画面就会不可避免地再度涌入脑海,尤其是,当张允夏和母亲在焚化室里相聚的场景。易恪拉开冰箱门,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他喝得稍微有些急,杯子外层凝结的水雾顺着修长手指流淌下来,在家居服的袖口洇出一片深灰色的湿痕。
“咳咳。”
水不小心呛进喉管,易恪咳嗽了两声,觉得刚喝下去的冰水正在肚子里翻涌,几步狂奔进洗手间,“砰”一下反锁了门。
庄宁屿挂断电话,跟过来敲敲玻璃,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易恪单手撑着洗手台,缓了好一阵,才把胃里的不适感压下去,又用凉水洗了把脸,本来想无事发生地走出去,结果门一打开,刚好看到客厅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内脏粥烹饪步骤,立刻就又折返冲回洗手间,接着吐了个昏天黑地。
一小时后,洗完澡的易恪躺在卧室床上,彻底不嘴硬了。庄宁屿靠在旁边,把他额前微微汗湿的头发抚开:“要不要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易恪拒绝听故事,但需要一点别的安慰。他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手脚并用地抱住,又把头埋进那温热柔软的脖颈。滚烫呼吸落在颈间最敏感的皮肤上,庄宁屿后背很快就起了一层薄汗,不过并没有推开对方,反而尽量放松身体,任由易恪的手臂越收越紧,直到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茉莉香气在被子里蒸腾得越发浓郁,在恋人的耐心陪伴下,那些令人不安的场景终于逐渐淡去。易恪轻轻呼出一口气,思绪重新归于平稳,注意力也回到了现实世界,他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任务结束后的夜晚,小家温暖舒适,两人此刻正亲昵地靠在一起,房间里宁静得像是只剩下了呼
吸声于是某些隐秘期待再度升腾血液里也慢慢被掺入一丝异样温度。易恪蠢蠢欲动抓住掌心单薄的肩胛骨翻了个身吻旋即一路从脖颈辗转落到唇角从若有似无的触碰开始再逐渐加深。庄宁屿握住他正在自己胸前游移的手觉察出对方的意思本来想非常真诚地提议你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下但很快就被那藏在睡衣下的灼热体温烫得闭了嘴。易恪仗着这点默许得寸进尺趁着唇舌相缠的间隙单手摸索解开一整排睡衣扣。庄宁屿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本能地把腰胯下沉想要和对方拉开距离却反而被一把捞了回去。
贴合更加紧密。
易恪右手顺着他深陷的腰窝下移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有套吗?”
庄宁屿一脸清纯地摇头:“没有呀。”
易恪:“……”
两人今晚是去调查组的招待所里混的饭
庄宁屿把他的手机抽走:“没关系不用。”
易恪很有原则:“不行!”他虽然对自己的业务能力很有信心但毕竟是第一次而且他继续补充“太大了没有……唔唔唔……你会……唔。”嘴冷不丁被捏住只能从夹缝里艰难发音。庄宁屿看着他一本正经地摇头:“没事。”
“有事。”易恪拉下他的手腕用指背摩挲那被自己亲肿的唇瓣固执地说“受伤了怎么办。”
庄宁屿没回答只是张嘴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卷过指腹带来一阵奇异触感易恪喉结上下滚动两根手指不受控地继续深入他的口腔空气里响起水声庄宁屿有些难受地蹙起眉易恪立刻收回手又重新抱紧他在耳边啄了啄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好爱你。”
庄宁屿翻了个身摸索着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一盒套丢给了身后的人。
易恪接住先是愣了几秒然后老婆真好老婆爱我!立刻欢欣鼓舞把人压住下巴抵在肩头哼哼唧唧地问:“只有一盒?”
庄宁屿心里涌上一丝危险预感这是什么鬼问题他单手撑住床想跑结果被易恪揽过腰肢又拖了回去。
呼吸间的暧昧气息更甚庄宁屿躺在凌乱的床上觉得自己应该放松
又确实没法放松他在这种事上毫无经验也不想操纵局面唯一能做的似乎就只剩下了被动迎合。虽然易恪很照顾他但再照顾也无法抵消那几乎要贯穿灵魂的痛随着这场情事慢慢深入庄宁屿眉头紧皱手紧紧抓着床单任由眼底被灯光晃出一片水雾。
易恪蹭掉他的眼泪低头小声问:“还好吗?”
庄宁屿唇上没剩几分血色也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捧住他的脸仰头去索取尽可能多的温柔安慰。发抖的身体被紧紧圈着像是正在经历一场看不到头的酷刑但说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僵直的脊椎里却逐渐被注入一丝酸软战栗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令他有些茫然干脆无力地闭起眼睛彻底把所有感官的掌控权都交给对方。
迷乱的呼吸和爱怜的亲吻就是这个夜晚的全部主题。后半夜时易恪倒了杯温水抱着人一点一点地喂庄宁屿靠在他怀里来不及吞咽的水沿着嘴角流出来他小声咳嗽了一阵
易恪放轻动作尽可能小心地把人放回床上拉开身体再去浴室拧好温热毛巾仔细清理干净所有痕迹。庄宁屿能感觉到他的绝大多数动作但实在累得精疲力竭只能任由对方摆弄自己。原本以为这一觉要睡很久很久可生物钟依旧让他在八点钟就睁开了眼睛醒来时易恪正坐在床边窸窸窣窣收拾着床头柜上的药箱没穿上衣背上的几道抓痕分外明显。庄宁屿错开视线皱眉想坐起来腰却酸痛得像是被截断了某一部分神经整个人都不受控地跌回床上易恪注意到背后的动静急忙转身把人按住有些不自然地说:“别乱动你……那个我刚刚给你上了点药再躺一阵好不好?”
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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