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孙老板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回想着组织的小头目给自己说过的话：

“老孙，如果真被条子逮到，就按照我教你的说。真进去了，你也莫慌，自然会有兄弟救你……”

莫琦和小李走进审讯室，在桌子前坐下。莫琦给小李使了一下眼色，小李明白意思，给孙老板递过去一杯水。

“你先喝口水。”

孙老板接过水，可能的确有些口渴，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

就在这时，莫琦猛的一拍桌子。孙老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水顿时呛在喉咙里，接连咳嗽。

“老孙，你够狡猾的哈。你这黑店，居然敢挂羊头卖狗肉？！你给我说清楚，供那尊邪乎东西的房里头，血迹从哪来？！啊？！直通14楼的通道从哪来？！啊？！胆子还够肥的，我以为把你盯死了，你还敢袭警！！”

缓了好一会儿，孙老板颤颤巍巍地说：

“莫警官，我……我都招，林小姐家的两个男的，是……是我给宰了，头，也……也是我给换的，用的是我店里做木工的……胶水。但是警官你说的袭警，我真的不知道啊！”

莫琦感到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这么吓一下，这怂货就这么轻易地招了许多。小李赶紧敲击键盘，在电脑文档里做好笔录。

“你＊＊还装蒜呢！我盯你的时候，是你让人偷袭厉筱筱的吧，啊？！”

“警……官，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就装吧，什么一身黑把自个儿裹得严严实的，都＊＊是你们这帮人搞的鬼吧，啊？！之前还＊＊敢绑架老子！绑架老厉！绑架老林！你不说，我＊＊迟早把你嘴撬开！”

孙老板顿时发怔，愣了半晌，才缓缓地开口说话：

“莫……莫警官，您，您……说的是啥意思啊？”

“你＊＊的。你不肯说，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说！你先给我说清楚，那个密道是咋回事？”莫琦锤了一下桌面，大声问。

“莫警官，我还是原原本本地把事情和你说了吧。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笃人会’的成员，就，在你们看来，这，这可能是一个邪教，但其实，其实也没有那么坏……”

“你还有脸说！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啊！”莫琦又猛敲桌子。

“对不起，警……警官，我知道错了，我是一时间被他们给蒙蔽了。我继续坦白我的事。谢……谢您警官。是这样的，莫警官，这个店面房其实是组织给我的，让我守着这个据点。那个密道应该是他们之前修的，具体咋修的我真不清楚，我估计是借助了公寓楼电梯井旁边的空隙墙体。

“一周前，周四，大概是晚上八点多吧，上头给我发消息，说是赏给我个大任务，把两个男的给解决了，然后按照他们说的做，把那两人的头取下，互换个躯体，用胶固定好。然后让我爬到那密道顶端，也就是林小姐住的14楼主卧，把简易电动升降机给固定好。然后让我下来，用升降机把那两人给吊上去。然后我再顺着梯子爬上去，把那两具尸体拖出来，拖到林小姐的房间里。

“那两个男人是他们送来我店里的，送来的时候给迷晕了。我一开始不敢下手，毕竟我从来没杀过人。但想到他们会给我一千个w的报酬，而且还会让我当‘笃人会’的小头头，我还是咬咬牙，给房间里供着的‘笃神’像上了四支香，一鼓作气，把那两人给捅死了。‘笃人会’的‘教义’说，帮组织除掉人，就是在帮‘笃神’，‘笃神’肯定会重赏的。

孙老板抿了一口水。莫琦追问道：

“那么林琴婉被迷晕了又是怎么回事啊？”

“林……林小姐，哦，那个，也是上头让我办的，是我事先偷偷通过密道到她家里，点了‘迷药香薰’，然后等她睡死过去了，把她绑起来，放在椅子上的。我担心她一会儿醒来，又用毛巾抹了迷药，捂了一会儿她的嘴和鼻子……”

“你是禽兽吧！你＊＊，猪狗不如，畜生！！！”莫琦几乎要从位置上跳起来。

“莫队，您别激动，我这在做笔录，影响不好。”小李赶紧提醒。

“你个畜生，你，你继续说。”

“好……好的，警官。然后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案发现场的样子了。”

“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他们让你这样做的目的？！”莫琦问。

孙老板摇摇头：

“莫警官，我这个级别，根本不知道他们在想啥。我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拿钱办事的。”

“那你的钱他们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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