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脸上的笑容一僵:“就是……那个,那个。”
谢榭看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理由,打断道:“别编了。”
一人一鼠相视良久,最终黄鼠狼不甘心的说:“我想陷害这个人!”
谢榭无语凝噎:“你陷害他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
黄鼠狼毛茸茸的脸上两颗绿豆大点的眼睛泛起泪光:“那天,我感觉瓶颈期到了,想去讨封,正好找到了他,没想到他不仅踢了我一脚还骂我长得跟个芒果核似的。”
芒果核三个字说起来好像格外咬牙切齿,看出来是很恨了。
但是,看着眼前这只灰黄色一身毛乱糟糟的黄鼠狼,谢榭忍不住憋笑,确实挺像。
好在黄鼠狼一心一意假哭并没有注意到。
“你们人类不是有什么丑闻什么的吗,我本来想放大他的欲望让他干一些糗事。”
谢榭还可以理解:“然后呢?”
黄鼠狼挤了两滴眼泪下来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结果他怨念太大我没控制住他,跑到你这里了。”
说到这里他满脸不解:“为什么他怨气这么大,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谢榭表示,我也很想知道,他也没干什么啊?
看起来黄鼠狼说的算是真的,只是地上这一坨睡的昏天暗地的人怎么办。
虽然他不是很想帮他,但是大半夜的万一监控拍到一个本来在自己房间睡觉的大活人从他房间里被抬出来……
谢榭拿了根棍子戳了邵邵两下,丝毫没有反应,他转身对黄鼠狼说:“他怎么来的,你怎么给他弄回去,不然有你好果汁吃。”
黄鼠狼点头如捣蒜,被松开后站在邵邵的面前念了几句咒语。
一阵烟雾缭绕,邵邵的房间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黄鼠狼挠挠头:“转移别人的咒语还不太熟练。”
重物落地后便是邵邵骂骂咧咧的声音,谢榭给黄鼠狼点了个赞。
不过。
“行了,仇也算是报了,折腾这么一通我都累了,你要还想报仇就继续,我要睡觉了。”谢榭倒在床上打了个大大哈欠。
黄鼠狼搓搓手:“好好好,我这就走,就是能不能……”
谢榭:“什么?”
黄鼠狼:“能不能,让我讨个封?”
“这样也可以?”谢榭吃惊的问,在他的印象里讨封不应该选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小路上,然后突然有人叫住你,问,我像人吗?这样。
黄鼠狼道:“新时代了,讨封也在与时俱进,要不是人类看到会说话的黄鼠狼要么是想要把我抓起来,要么跑的更快了,我早成功了。”
看着眼前一脸恳求的芒果核,哦不,黄鼠狼他勉强答应了:“行吧,你说吧。”
黄鼠狼欣喜若狂,还整理了一下形象对着谢榭幽怨道:“你看我像人吗?”
谢榭毫不犹豫的答应:“像。”
“砰”的一声,芒果核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圆脸少年,头上还有个标志性耳朵一抖一抖的。
少年惊喜的看着自己双手:“真的成功了!太好了,太好了,谢谢恩人。”
说罢他一个滑铲给谢榭展示了什么叫五体投地。
谢榭连忙扶起来:“哎哎哎,这可使不得。”
黄鼠狼毫不在意的拍拍灰:“使得,使得,恩人啊!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您等我回族中商量商量,一定给您个答复!”
然后,熟练的从窗户翻了出去,谢榭想拦都没拦住。
他摇摇头,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系统奖励倒是到账了。
标志性的叮咚响起,五谷种子已经被放入背包了。
还有个虚无缥缈的黄鼠狼发忠诚,谢榭想应该是那个芒果核的感恩之类的吧。
短暂的安静下来,谢榭躺在床上陷入了沉睡。
一大早上,闹钟响了。
谢榭打开手机一看,正好颁奖活动快开始了,他简单收拾了一下给涂山徵发了张自拍准备出发去会场。
涂山徵这边,后面一片狼藉,敖季和兔兔打的你死我活,旁边还有个参参在大喊,你们不要在打了!
他还是发了个,这里一切安好。
但谢榭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过会场到了。
今天来的人不少,比昨天看见的人还多,大部分都是跟着一个摄影师或者拿着设备在拍vlog。
谢榭今天不准备开播,安静的当一个小透明。
但是他好像打出去一点名气,不少人找他问能不能合拍。
在拒绝不少人后,谢榭才意识到,他真出名了。
颁奖典礼很快就开始了,上面是主持人一个一个喊名字。
谢榭只做一个无情的鼓掌机器,看上面的人致辞快要睡着终于到他了。
他戴上口罩,总感觉有点尴尬。
上了台主持人打趣道:“我们的颜值主播今天也是遮住了锋芒啊。”
谢榭礼貌的点点头,他想逃但主持人却不打算放过他。
只见他转身指着舞台说:“恭喜,谢榭!成为我们的幸运儿由我们的大老板进行颁奖!”
谢榭口罩下满脸抗拒,他一点也不想成为这种幸运儿啊喂!
但是大老板已经走上来了,眉眼之间还有点熟悉,走进了发现是之前那个狼族的小幼崽的父亲!
他好像也发现了,微笑着把奖杯和奖品递给他小声的说:“真是有缘。”
谢榭:……确实有缘。
……
好不容易撑到典礼结束,谢榭拖着满身疲惫回到酒店。
却发现小狼崽一身正装拿着鲜花站在他的房门口。
谢榭从后面揉了揉他的头,狼崽吓了一跳转身看见谢榭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谢榭蹲下身温柔的询问道:“你怎么在这?”
狼崽扭捏道:“我想,我想……”
谢榭鼓励道:“你想干什么?”
狼崽拽着衣角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大声喊了出来:“我想和参参结芬!但是父亲说要先问岳父你愿不愿意把参参嫁给我!”
谢榭被小狼崽的豪言壮语吓了一跳,看了看周围先把狼崽拉到了屋子里。
狼崽手里攥着一束小小的花,他小心的放在茶几上:“岳父,你同意了吗?”
谢榭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揉揉眉头:“见了好几次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谢榭你呢。”
狼崽成功被带偏了开始自爆家门:“我叫郎溪,家住在xx区xx栋我家有……”
“好了好了,可以了”再不打断他估计能把他家老底掀完。
郎溪小脸红彤彤的,一个没注意耳朵也冒了出来。
谢榭不收控制的揉揉他的耳朵:“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你父亲知道吗?”
郎溪点点头:“他知道,谢哥哥你能把参参嫁给我吗?”
谢榭:行吧……不忘初心。
他想了想回答道:“真得问参参,我不能替他答应。”
郎溪的耳朵耸拉下来,一脸失落。
在酒店也没什么能招待小孩的东西,谢榭准备带郎溪出门:“你父亲呢?”
郎溪牵着谢榭的手一脸天真:“和妈妈去度蜜月了呀?”
谢榭满脸问号:“今天那个是谁?”
郎溪:“他是我的小叔,别人都说他和我父亲长得很像。”
谢榭:“行吧,那你有小叔的电话吗?”
郎溪对着后方挥挥手:“不用啦,我小叔来了。”
谢榭转头一看,果然和郎溪的父亲长得很像,就是更硬朗一些。
硬朗帅哥伸出手礼貌的说:“我是郎仁,我侄子麻烦你了。”
谢榭礼貌回握:“不麻烦,不麻烦。”
握上去的一瞬间,两人都礼貌的笑了笑,就是郎仁摸摸自己的后背怎么浑身发寒。
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谢榭看见了涂山徵带着参参他们。
不过一脸幽怨好像妻子看见丈夫红杏出墙了一样。
涂山徵快步走过来,挤开了郎仁:“你还好吗?他们非吵着要来见你,没想到正好看见了。”
谢榭看着要哭不哭的参参一脸心疼抱起来轻轻哄到:“我明天就回去了啊。”
参参揉揉眼睛:“不管。”
涂山徵好像才看见郎仁:“这位是?”
郎仁不敢说话,妖管局局长怎么在这,虽然他是遵纪守法好妖民但还是发怵。
郎仁挂上一副笑脸:“局长好,我是郎仁,我来接侄子回家。”
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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