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夏明嫣,还不是因为董氏不济事,华叶峰又不会处理元京的这些关系,才轮到她出头的么。
像她夏明月就是命好,无论是在闺中,还是出嫁之后,这些外面的事儿都不用她操心。对外面的事儿,她办过最烦、最累的,不过是前些日子办了场赏花宴而已。
李玦对这一点也是认可的,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让她来见孙允斌,一个愿景捐官无门的落魄外戚旁支?
夏明月一边听着孙允斌说他从钩翊侯府打探来的消息,一边琢磨着李玦为什么要让她来见孙允斌。
孙允斌态度恭谨地说着那些在心里掂量了好几遍的那些可以说的话:
“……别的倒是没什么,就只是华侯的身子恐怕并没有真正康复,别的问题暂时看不出来,平日里坐卧、理事都一切如常,就是听说子嗣上怕是要艰难了。”
“那些个妾室都是摆设,都去服侍他们府上的老夫人去了。就是夫人,也就是您的长姐,现在也把心思放在庶务上。”
孙允斌没说夏明嫣逗着他玩儿的那段事儿,在他心里,既然是试探就没必要说,况且说了,他自己面上也不好听。
有了这些消息,一般人也够了,接下来定是要商讨该如何利用这些事儿,偏偏夏明月不是一般人。
夏明月现在关心的反而是夏明嫣,因为她早就知道华靖离上辈子有六个妾室,都没能留下子嗣:
“这些事儿不用说也能猜到,不过……你这些消息是从哪儿知道的?是华侯的那些个妾室,还是……我那个好长姐告诉你的?”
这本是一个借用内宅矛盾挑起争斗的好机会,孙允斌压根没想过夏明月会这么问,好在这个问题他也想过:
“小生先是从华侯妾室邓小娘那里听出了端倪,之后设法偷看了府医那里的脉案,是在一个暗格里。”
“暗格?你这般文弱,能去开暗格?你是能躲过当班的护卫,还是能翻墙越脊?”
夏明月笑了起来,看着孙允斌的目光一下子变得轻浮起来,她对钩翊侯府的守卫和护卫巡视方式还是了解的,所以压根不信,
“让我猜猜,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是我那好姐姐给你行的方便吧?你说是邓小娘说的,我看不像,她才进府多久,华侯能对她交了心?”
“她这个人身子弱,说话也细声细气儿的,华侯一时间还不回对她太信任,关键的事儿还得交给我那好姐姐。”
“你入府不过三日,就能知道这些隐秘,还如此肯定,定然是她告诉你的,对不对?说说吧,你是怎么讨了她的欢心的?”
孙允斌心里咯噔一下,夏明月大事儿上见识不如夏明嫣,可是对内宅的触觉却相当敏锐,这件事的确是他没周旋好。
这内宅之中的事和人一样能决定成败,他倒不是不认可夏明月的眼睛只盯着内宅,他是从夏明月的眼中看出了轻浮和**的意味。
说实话,他那日之所以敢跟着夏明嫣去那间书房,是因为他始终都有一种感觉,认为夏明嫣不会真的轻薄于他,他的很多反应,更多的是自己吓自己。
他回头想想,夏明嫣眼中永远是带着笑意却是干净的,不像夏明月这样,这也才是他一开始既有印象里那些行事放浪的高门贵女们该有的样子。
他当即便感觉很不好,甚至有了一种羞耻感,可当中通过华青青和夏明嫣入局的主意本就是李玦出的,他们夫妇实在不该拿这件事取笑、羞辱他。
可是他今日只见到了夏明月,没有见到李玦,他做事还是要跟着李玦的。这也可能是夏明月是这样的人,但李玦不是……他还不想就此撕破脸。
他只能故作忐忑地认下,说了一个能说得通的理由:
“这……小生的确讲了一些近来卢阳的趣事,华侯夫人思念故里,就多与小生说了几句。她当时喝了酒,就说多了,之后特意叮嘱小生不要说出去,想必是真的。”
夏明月把嘴里的葡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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