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刚好,都在孤来之前死的?”
“这不是一连审问了几天,今天才受不住吗。”大理寺卿干笑应道。
“那还真是赶巧了。”楼筠皮笑肉不笑道。
楼筠指使着衙役为自己搬来凳子,施施然落座,大有一副就要在狱里听大理寺卿禀报的样子。
“大人不是帮孤审好了?案词呈上来,孤看看这些女子到底是怎么谋杀李大人的?”
“这......”大理寺卿面露难色,转移话题道:“此处脏污,要不殿下到堂上坐,我慢慢道于殿下。”
“有吗?孤觉得此处正合适判案呢,若是遇到营私舞弊之辈,正好一并关了进去不是?”楼筠眯着一张狐狸眼,似笑非笑道。
“呵呵哈,殿下可真爱看玩笑。实不相瞒,这些女子自杀的太过突然,下官也没能将案情尽数掌握,只知是这些女子联合复仇。”
大理寺卿将脑袋重重磕在地面上,言辞恳切:“未能为殿下分忧,下官惭愧,下官惭愧呀!”
楼筠理了理衣袖,疑惑问道:“刚刚大人不是还同孤说陈词待会就给差人给孤送去吗?”
跪在地上的人闻言,脑袋敲得更响了些,解释道:“虽有些证据,但依旧无法建构出案发时的所有场景,为了找出所有证据后再一并呈给殿下,下官可谓是茶不思饭不想,梦里都在还原案发情景,好不容易查到了些苗头,却不想那些女子竟然畏罪自杀,未能帮殿下看顾好犯人,是下官之罪,望殿下恕罪,望殿下恕罪。”
年过半百的大理寺卿,在下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罪,那模样瞧着倒真有几分想为楼筠分忧的真情实感。
这老牛鼻子都演到这份上了,她不接戏,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楼筠起身弯腰将大理寺卿扶起,安抚道:“大人这般为孤做事,孤感激涕零。大人劳心劳力至此,孤也不好什么也不做,不若这样吧,剩下这些人孤亲自带走审问,也算是减轻大人的负担了。”
大理寺卿还想推辞,又被楼筠挡了回去:“还是说大人信不过孤,要自己审问才好?”
“哪儿的话,哪儿的话,殿下开口,下官不敢不从,这就把人送到殿下府上。”
反正那些娈/宠都已经被他料理干净了,剩下这些男人也不知道什么,不会露馅。
大理寺卿面上笑眯眯地将楼筠送走,转头脸就冷了下来,招手将下属上前来低声吩咐道:“给那位透个信,说是太子已经生疑了。”
“是。”
楼筠回到府上后,往纸上随手写了几个词,唤来书堂吩咐道:“把这张纸拿给牢里的那些人看,谁反应最大,就注意关照他。”
“是。”
楼筠处理完这些后,稍加乔装便驾马到城门等人。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楼筠等待已久的人才悄然出现在视线里。
提剑,翻身,上马,拦至那人身前——
“江南路遥,公子同我一道可好?”
看到那把再熟悉不过的剑,头戴斗笠,身背狸奴小包的青年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清亮悦耳。
“好。”
楼筠脸上正是那天两人出游时所带的面具,裴卿来的迟,原是下了课,又请示完楼庆后才匆匆赶来的。
寻到客栈刚落脚的裴卿问道:“殿下这样离京,不会被发现吗?”
“嘘。”楼筠手指隔着斗笠的帷幕点在青年的唇上,纠正道:“出门在外就不要叫殿下了。”
“那...那叫什么?”青年的疑惑隔着斗笠都遮掩不住。
楼筠思绪辗转,道出了个此方世界未曾出现过的名字:“方仪。”
方仪,楼方仪,大景最年轻的女帝,也是史上第一位统一番邦,结束两百多年番邦割据现象的帝王。
她上一世的名字,只是她称帝后,就再没人唤过了。
“方仪?天地曰两仪,故曰方仪也的那个方仪吗?”
“是。”楼筠点头,目光看向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大景以地为尊,她幼时不受宠,母皇取的名字也很随便,夺了政权后,她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为楼方仪。但那时天下根本没有敢叫她名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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