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总觉得我是不是写得很ooc啊?怎么兄弟俩一股子重男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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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蒙——”
嘴上叫住“逃跑”的熙蒙,你也不忘一个眼刀飞给旁边看似老实的熙旺。
“你们兄弟两个……”
你“拎”着他们(其实主要还是两个都是愿意挨打的黄盖)来到基地附近的一个荒废的天台。
看着兄弟两个坐在你跟前挤眉弄眼(主要是熙蒙表情大,熙旺你好像只看见他挑了下眉头),你只觉得无奈又好笑:
“当初我怎么会说你们两个气质迥异呢?这不是一模一样吗?”
“气质迥异?一模一样?”×2
差异很大的兄弟两人异口同声。
“你什么时候说过我们两个气质迥异?”
“从小到大,别人都说,我和熙蒙除了长了同一张脸,其他地方都背道而驰……”
“你们没听说过‘黎天’吗?”
熙蒙向熙旺投去询问的目光,见哥哥也摇头,这才表示两人的确没听说过。
看来,他们并不知道一周目的事情——也就是如果没有你的出现,傅隆生、熙蒙和熙旺的关系究竟会向什么方向发展。
要为他们解惑,就必须详细说明你的“一周目”;详细说明“一周目”,就不可避免地会提到“熙蒙和傅隆生之间出现分歧,傅隆生杀了熙旺后又杀了熙蒙”的结果。
嗯……果然,不利于团结的事情还是不要讲了。
“算了,没什么,”在灰色的地面上躺下,手枕着脑袋,仰面朝天看着几乎看不见几颗星星的夜空,你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是我的秘密。”
熙旺还是一如既往,尊重你的意愿,不多问些什么,只是学着你的样子,在你身边躺下;熙蒙推了推眼镜,无奈地看了你们两个人一眼,也在你的另一侧躺下了。
“所以呢?我们三个为什么要呆呆地躺在这里?”
“马看↘见↘什么,是run↗决定的……”
你玩了一个他们都不明所以的梗,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才正经道:
“意思就是,看见了什么不重要,一起看的人才重要啦!”
夜色是温软的靛青绒布,缀着几颗碎钻;微风拂过鳞次栉比的楼房,像是母亲口中令人沉昏的摇篮曲。万物都沉浸在一片朦胧的安谧之中。
忽然,在夜空与老旧城区并不融洽相接的弧线处,一点微光亮了起来。
它不像撕裂,更像是一枚被晚风偶然吹落的、莹白的露珠,自天际悄然滑落。那光痕是柔和的,带着些微的暖意,仿佛银河垂下的一缕丝线,又像是谁家忘了收回的、晾在夜空中的洁白围巾。
它静静地、几乎是羞涩地划过,在深蓝的画布上留下一道短暂而优美的弧,还未等人仔细瞧清,便已融化在沉沉的夜色里。
在流星刚刚划过时,你就已经捕捉到这难得一遇的奇迹,闭上眼,下意识合拢掌心,在心中默许下贪婪又卑劣的愿望。
“许了什么愿?”
熙蒙好奇询问,熙旺虽然沉默不语,却也同样看向你。
“……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坐了起来,有些心虚地逃避着兄弟二人的目光。
指尖抵着掌心,形成一个脆弱的、随时会崩解的牢笼,就像是现在你眼中所看见的世界。
你甚至能感觉到睫毛在天台夜风里细微的颤抖,像被那倏忽即逝的光烫到了一样。
愿望几乎是未经允许,就从心底最幽暗的缝隙里钻了出来——你希望他们都在。永远都在。
不是选择A或B的残酷命题,而是……全部。你要熙旺沉稳包容的注视,也要熙蒙艳丽狡黠的笑容;要前者在雨中为你留下的座位,也要后者于谎言和伪装之中唯一的坦然。
你知道这愿望何等贪婪,毫无疑问的是一种卑劣的偷窃!因为你清楚地看见他们各自捧出的、完整的心,而你竟惶恐地、自私地,想同时攥住两份。
你害怕失去任何一方所带来的崩塌与寂灭。那种恐惧压过了羞愧,于是你更紧地合拢手指,仿佛真能借此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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