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椿和醒来时有些恍惚,他艰难地舔了舔唇,吞下因为太渴而不断分泌的口水,打量着四周,这是一处陌生的厚帷帐内,空气中不断传来艳俗香腻的气味,他有些恶心,可腹中又饿,全身也很冷,他奋力活动四肢,惊愕地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只全身被人用软绸绑着,这也不知是打的什么结扣,越动越紧。
他白日是出城来游玩的,如今……如今为何会如此?是哪位恶人绑了他不成?可他已非完璧,早已成亲,哪里有绑的价值呢?
四周漆黑,什么也瞧不见,他只能哀哀地小声喊道:“妻主,妻主,你在吗?”
软绸磨得他有些痛,可那些痛却难掩心中的惊怕,他忍不住脚趾蜷缩,身体想也缩起,却动弹不得,心中像有火焰在焚烧似的,动来动去只惊出了些汗意。
又冷又热,最后只能咬着一团蓬松黑云一样的发,细细抽噎。
帷帐外传来屋门声,是有人进来了,那人几乎没有脚步声,掀开帷帐,可也什么都瞧不见,是黑的,到处都是黑的。
那人把他的头扶起在眼上又系了一块厚绸布,走远些时点上灯,燕椿和才勉强瞧见些光影,他哀道:“你是何人?为何绑我?我已成亲了!我妻主很厉害的,求你放我,她会答谢你的。”
那人却不做声,他只能感觉到床边一沉,有手轻轻拨开他缠在双颊的发,可它还不停,又沿眉眼一路朝下游走,他打了一个冷颤,忍不住弓起身口中求饶道:“求贵人,求贵人放了我……不行!我……我妻主会杀了你我的,她会打死我的。我可以给贵人金银财帛,只求贵人饶了我。”
他胸膛又痒又痛,脑内又惊又怕,忍不住咬唇抽噎起来,可那恶人却用手打开他的牙关,他只能张着口,涎水自唇边流下,和眼泪一起打在身下的床褥,枕头上,正绝望之时,听那恶人轻佻道:“你妻主弃你而去,不如你在这里,勉强做个山寨头子的男人,如何?我瞧你妻主瘦瘦弱弱,平日里你们也未必琴瑟相和,不如试试我?”
那恶人的手又继续向下,说道:“我这寨中一共近百人,若不从我,我便喂些药给你,挨个叫你伺……候过。”恶人说完还生气似的,捏了他一把。
燕椿和越痛反而越精神起来,胸膛起伏含恨道:“我不要,我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如何二嫁?”
这恶人实在也是个不顶事的恶人,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本来一点上灯就眼晕,脑内反反复复地缭绕着活色生香四个字,不过这倒也不赖恶人,色调反差太大,红的躺着白,黑的云鬓墨一样泼散,朱唇贝齿,粉艳艳,你若真让恶人说,从前倒也不是没见过,毕竟馆子中也有些,不然这些技巧从哪里学呢?只没见过这种,精怪一样的惑人,
因此恶人干咽唾沫才匆忙接上话道:“我并非是要金银,实在是这寨中没甚男子,久旷至如今,那日观小夫郎面似芙蓉,体态风流,耀人心目,眉宇却带着些幽怨气,定是你那妻主不中用,误了你,你若不二嫁,咱们欢会一场便是。”
那被绑着的人只觉得一股视线在身上游移,又听恶人那样讲,体酥肉麻,脸一红含怒道:“如何你就中用?我说过,我是好人家的儿郎,我妻主待我极好,体贴尊重,无不应从!”
恶人闻言,却没听到后边几句,只大喜道:“你如此软玉温香一般,她自然只敢温存于你,可若是这事,光温存倒无甚意思,且叫夫郎试试我的手段便是。”说罢便伸出手。
这人是个粗人,手上指腹有些茧子,倒不厚重,只是也颇有些疼意,燕椿和吃痛,胡乱咬着发止住呼声,只喏喏哀求,起先倒是真心实意,后来听那哀求却欲拒还迎一样,正不尴不尬的时候,那恶人却停了手问道:“夫郎生的身好皮肉,肤若凝脂,玉一般莹润,盈盈滴露,如何?”
燕椿和此时脑内哪还记得词,缓了两息才能正常说话道:“你个寨大王倒好手段,只……只我自幼便长在深阁,没瞧见什么外女,我如今若跟你,倒也回不去了,这于逼死我何异?”
那恶人知他应了,不胜欢喜道:“我知你瞧不上我这小庙,只你允我成事,我便完完整整地把你送回去,到时白日你同她是假夫妻,夜里我同你是真夫妻,如何?但她可不能再入你房内。”
他一番思索,略挣了挣了手才喘息道:“这节骨眼上,我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只你得听我的,我才肯拿这身皮肉偿你。”
那恶人反而直言道:“你这好人家的儿郎,装模作样,内里无非也是贪欢,反倒成我不是,也罢,也罢,我不同你计较,我倒要瞧瞧最后是你驯服了我,还是我从了你,只你也该有些诚意才对。”
说罢恶人褪去衣衫坐到他身前遏住燕椿和喉咙,本来他就一直在喘,这一下子更加呼吸不上,面色逐渐酡红如艳鬼一样,瞳孔倏地放大,红艳艳,水滟滟的舌尖羞涩探出,随后又被堵住嘴弓身口中含糊呢喃说着什么好渴,反正恶人也没听清,恶人脑子迷糊起来,听不清了,恶人逐渐呼吸重了起来,勉强抑制喉间的呻吟,分开时顺便解了他束眼的绸带,擦了擦他的口唇边亲了亲,反被推开瞪了一眼。
没办法,恶人只得继续恶狠狠道:“看样子你那妻主确实不疼你,倒叫你日日松懈功夫,从前阁内所学全然忘了。”
燕椿和闻言肝肠寸断,含泪泣道:“我成亲前,她已有爱侣,难免冷落我,久不经用,只求大王怜惜些莫、莫要……着急,让我重温从前所学,多得些其中趣味才是。”
恶人又有些想给他盖上眼睛,但书中说这时解下来之后就不能再绑了,只得勉强胡乱点点头,把他解开,重新坐上。
恶人乃山贼出身,自小熟读兵法打仗,天生神力,犹擅久战,往往敌方将领熬得人瘦影干,求饶溃败不止,因也不熟悉,不得不头一回就使出些真本事,只打的他第一回就得怕才行,这才是降服之道,况且这女男之间,不是东方压倒西方,就是西方压到东方,无甚和平所言,更是用了全力,只把敌将打的三番五次痛苦求饶鸣金收兵,可谁料敌方诈降,这回恶人倒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见识到许些兵法,什么抛砖引玉,瞒天过海,假痴不癫,声东击西,围魏救赵全使了个遍,更有连环计和美人计干脆是从头用到了尾,最终恶人老老实实求饶纳贡,讲和议好,还反倒被污蔑未尽全力。
这鏖战之下,昏天暗地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偃旗息鼓之时,燕椿和精精神神含泪道:“你确实有些真本事,自此你可信我,你将我送回,我不叫她入内,下回你来敲窗三声便是。”
恶人摊如琼州码头卖的死鱼,不肯吭气,那破话本子她也是服了,也不知幽州哪个倒霉鬼编纂的艳情本子,讲得是一个男子被掳到山上去后被女山寨头子强迫,又回到家中掠夺家财最后和山寨头子共结连理帮山寨头子成就大业的故事。整篇本子也没讲什么大业,全是二人玩的一些花样。这刚第一节,第二节章回名为秀山匪夜探春阁内,巧夫郎使计夺家权。问题是春阁内!写了十来页!夺家权,半页不到!这合理吗?
燕椿和见她不说话,侧身搂着她含情执起她的手放到她最喜欢的地方,咬着唇羞涩笑道:“好元青,下次还有的吧?一共二十八章呢。”
她没摸,那里肿了,转为搂住他的腰道:“你说有就有,但那个妻主怎么办?”
他一笑,附到她耳旁道:“我想过了,不是有那一章吗?那个妻主强迫那位夫郎,下下次我们试试那个,我不愿意,你强迫我,你只管闷头不说话,我含泪挣扎,如何?”
他这是省略了一些那位妻主的侮辱词语,但把赵元青还是气笑了,还挺为她想。她摸了摸他手上,身上被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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