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的阴冷空气中，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已然静候，如同洞穴中一座沉稳的灯塔。布鲁斯·韦恩大步走入，将那个装有样本的金属盒放在主控台上，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阿福，我需要立刻分析这些样本。”

“当然，老爷。”阿福应道，动作熟练地开始准备分析仪器，同时语气温和地切入另一个话题，“容我多问一句，您昨晚在冰山餐厅的‘商务洽谈’想必进行得十分顺利？毕竟，若非极其重要的‘事务’，想来也不至于让您恰好错过了杰森少爷难得归家的夜晚。” 这话语裹着关切的外衣，内里却是英伦管家式的、精准的责备。

布鲁斯置若罔闻，专注于屏幕，下达指令：“在常规成分分析前，优先扫描样本，检查是否有外来DNA残留。”

“好的，老爷。”阿福操作着界面，语气平稳地陈述客观困难，“不过，这份组织样本本身源自您体内，存在严重的自身基因污染，想要分离并鉴定出微量的外来遗传物质，恐怕……难度极高。” 他话锋微妙一转，提出了一个更“便捷”的方案，“当然，如果您真的如此急于知晓那位格雷先生的底细，我或许可以直接询问杰森少爷。毕竟，我与杰森少爷之间，尚维系着些许沟通的桥梁——当然，这需要付出一点点我们之间宝贵的情谊作为代价……唉，当然，当然，这或许也算不得什么，毕竟，与某些更重要的‘家庭事务’相比，区区管家与少爷的感情，似乎也并非不可牺牲，尤其是当有人连一个小小的夜晚都不愿为之停留的时候。”

布鲁斯敲击键盘的手指彻底停了下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仿佛耗尽了某种力气，最终带着妥协开口：“……阿福。下次……下次杰森回来，我会在家。”

阿尔弗雷德脸上露出了一个真正舒缓的笑容，他微微躬身：“那真是太好了，老爷。请允许我僭越地说，这虽是韦恩家庭关系重建的一小步，但无疑是您个人意识上的一次巨大飞跃。”

布鲁斯显然不擅长应对这种情感层面的“表彰”，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提姆去哪了？”

“在杰森少爷到家前，提姆少爷便已前往芭芭拉小姐处了。”阿福回答，随即再次温和地施加压力，“老爷，我认为您需要尽快着手处理……嗯……孩子们之间的关系了。”

“我会尝试的，阿福。”布鲁斯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力，“但我需要你的帮助。”

“永远乐意为您效劳，老爷。”阿福优雅地欠身，眼神中闪烁着计划通的光芒。

与此同时，冰山餐厅顶层

coser正有些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今天清晨被杰森愤然挂断的通话记录。

侍从恭敬上前，向coser汇报道：“阁下，韦恩先生已经离开了。”

“嗯。”coser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侍从看了看他的脸色，继续详细汇报：“韦恩先生拒绝了早餐，十分钟内离开了休息室。但……在他上车后到驶出停车场，有约十分钟的监控空白，无法确定他在车内做了什么。”

coser闻言，露出一个微小的笑来：“知道了。做得很好。”

侍从犹豫补充：“另外……BOSS吩咐，韦恩先生离开后需立即通知他。”

coser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那你通知他了吗？”

侍从低下头：“是的，先生。消息已传达给boss了，但我认为……也应让您知晓。”

coser唇角勾起微妙的弧度：“你很聪明。但若真够聪明……”他目光扫向走廊尽头，“现在就该立刻离开。否则，下一秒你可能就会撞上你们BOSS的枪口。”

侍从脸色一变，瞬间领会，几乎是小跑着消失在拐角。

仿佛为了印证coser的预言——

“砰！！！”

休息室的实木大门被一股蛮力猛地踹开，撞击墙壁发出巨响。

杰森·陶德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与怒火闯了进来。

“你心爱的爸爸终于舍得离开了，huh？”杰森的语气充满了讽刺，一步步逼近，“那你的脑子呢？跟着他一起飞走了吗？找回来了没有？”

coser试图解释：“我只是需要确保他休息时的安全，我有分寸……”

“这就是你不回庄园的理由？！”杰森毫不留情地打断，怒火炽盛，“我在庄园等你！而你要留在这里陪你那个三十五岁、不是五岁的爸爸？！蝙蝠侠是个成年人，不是需要你讲睡前故事的婴儿！”

两步冲上前，杰森狠狠将coser摁在墙壁上。他低下头，鼻尖近乎粗鲁地蹭过coser的颈侧、脸颊，最终停留在唇边，仔细嗅闻猛地凑近，鼻尖几乎贴在coser的唇边，仔细嗅闻。

那残留的，极其细微的异样气息让杰森瞳孔收缩——那是布鲁斯的味道。

“你咬了他？！”杰森的声音因震惊而拔高，“他可是蝙蝠侠！你知不知道留下任何一点线索，你就完了！”

coser下意识申辩：“我没有咬！我只是……舔了一下伤口……”

“哦，只是舔了一下？”杰森气得几乎笑出来，他抓住最关键的问题，眼神锐利如刀，“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做什么让你自己的DNA留在了他那里？任何形式的？”

coser的血眸闪烁，下意识地避开了杰森的直视，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心虚。

“好极了。”杰森的声音冷得像冰，“你等死吧。等着蝙蝠侠带着他的计划ABCD找上门，把我们一锅端！”

coser眼神飘忽，强自辩解道：“没那么严重……”

“他就这么吸引你？”杰森揪住他衣领的手因用力而骨节发白，犹自愤怒，他猛地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锋锐的刀尖逼近coser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照着的掌心划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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