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烛摇曳,三人对坐。
望着身边两个腰身已经变粗的新娘,叶十三只有傻笑的份。
“委屈你了!”
脱掉了喜袍的香香郡主,修长的食指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面上一红又道:“要不……”
话已经出口,但还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何秀儿也是一样,嘴唇蠕动一阵,到底也是羞于出口。
这二女共事一夫的尴尬,她们任何一个都适应不了,毕竟她们不是青楼的窑姐儿,这里是洞房,更不是窑子的客房。
两床大红面儿的被子,把原本不大的小炕,直接给盖了个严实。
酒劲过后的叶十三,胸腔里依然就像烈火燃烧。
今日大喜,难免要和前来贺喜的贵客们互敬几杯,如此一来,喝进肚里的酒水就少不了的。
两位俏娇娘,一个珠圆玉润,一个青涩待放,唯一相似之处,就是二人是肌肤,都是雪白如玉。
仰躺在二人中间的叶十三,分开在左右的两只手,不停地在被子里面抠搜着。
突然,就在何秀儿和香香郡主一阵颤栗之下,叶十三冷不丁开口说道:“我又要**了!”
**?
这洞房花烛夜,杀哪门子人啊!
莫非,是脑子被憋坏了?
就在这一瞬间,何秀儿和香香郡主二人,居然同时做出了同一个动作,各自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背朝向炕里面。
不料,仰躺着的叶十三并没有把面朝向谁的背,张口又道:“明日,军部划拨给黄羊岘防区的军粮,就会运来屯田村。”
此言一出,香香郡主一怔,随即又转过身来,道:“如今黄羊岘防区添人添口,粮食消耗不少,军部及时调运军粮这是好事啊!”
“就是呀!”
何秀儿也转过身子,接着香香郡主的话茬说道:“大婚之夜的,王爷说这,多不吉利,军粮运送及时,何故还要**?”
“而且,要杀的,还不止一个!”叶十三不为二人的话所动,眼睛望着天蓬,淡淡又是一句。
坏了!
肯定是精虫上头,憋坏了脑子。
香香郡主一急,就向颇有同感的何秀儿使了个妩媚的眼色,何秀儿面上一红,掀起被子的一角,然后把脑袋就伸进被子里面。
“你烧糊涂了,净说胡话!”
香香郡主把上身偎在叶十三的脸上,一只手摸着叶十三的额头又道:“别胡思乱想了,这段时间够累,趁着新婚期间,好好歇缓几天,过些日子就要春播,到那时候会更忙的!”
“呼!”
何秀儿从被窝中探出脑袋,长出一口气后,拿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涎水,急急地向香香郡主一个眼神。
香香郡主往下一躺,随即掀起被角,把自己的脑袋也伸了进去。
何秀儿又凑了上来,一只手抚摸着叶十三的胸膛,柔声说道:“如今战事结束,正是需要修造工事,兴建屋舍,开荒耕作之时,此等事务,样样离不开王爷操心,万不可乱了心智啊!”
在何秀儿的安抚下,闭着眼睛的叶十三,突然嘴角一拧,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猛然圆睁,平躺着的身子向上一挺,随即又缓缓倒了下来。
“呕……”
从被窝里伸出脑袋的香香郡主,飞快地爬向炕沿,一伸脖子,就对着炕沿下的痰盂狂吐个不停……
天亮后的屯田村,四处寂静一片。
昨日喜宴上喝多了的人们,还浸沉在热炕上的美梦中,新婚的男女们,更是贪恋这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烛夜,在该起床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重复了一遍昨夜的功课。
就连年近四旬的韩老三,在烧得滚烫的火炕上,半驼的身子就像一只钻沙的虾子,在敦实的婆娘身上,蠕动得只教自己大喘粗气。
“老不死的!”
韩老三的敦实婆娘,使劲地向外推着牛皮糖一样粘上来的韩老三,睡眼朦胧地嘟囔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段日子,老娘的腰杆都累断了三回,这刚能歇缓一阵,你这老骚牯又折腾个没完,也不看看,到底是你的洞房花烛夜,还是人家有功将士们的新婚之乐?”
顾不上说话的韩老三,只顾咬着牙一个劲地蠕动,就在敦实婆娘的牢骚,渐渐变成呢喃和哼哼的时候,窗外却有人急急喊道:“佥事大人,镇上,送军粮过来,你快快起来,粮车已经到了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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