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孕期
【拟娩综合症(很甜!)】
岑稚许孕三月过后,才将怀孕的消息告诉岑琼兰和谈衍。家宴上,几位长辈又惊又喜,连忙找来靠枕,让谢辞序垫在她后腰的位置。
餐厅内的氛围灯自头顶倾泻而下,为两人周身镀上层浅淡的柔辉,谢辞序面色和缓,小心翼翼地扶着岑稚许的腰,“阿稚,靠过来点。”
家里餐桌的配套座椅本就搭了软垫,岑稚许现在还是孕早期,加上坐姿端正,随时有医生提醒各类注意事项,根本用不着这些。
岑稚许:“不至于,我怀的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
岑琼兰不赞同,“我担心的是你的身体,小宝宝还没豆芽菜大,哪里值得这会操心。怀孕中后期容易腰肌劳损,现在就得有意识地注意防护,你别不当回事。”
“好的,母上大人。”
岑琼兰宠溺地嗔她,“没个正形。”
众人皆带着喜色,开心过后,免不了又开始担心她会觉得难受。
当初岑琼兰怀孕的时候,谈衍全程照顾,被数落的次数很多,经验自然丰富,趁着大家嘱咐岑稚许的功夫,将他单独叫出去,“辞序,你跟我来一趟。”
岑稚许同谢辞序相视一眼,“你去吧。多取点经,免得我爸过几天总向你唠叨。”
谢辞序将座椅缓缓抽开,起身时,竟有些不舍,流连在她掌心捏了一下。
自从完成胚胎移植过后,谢辞序几乎对她寸步不离,甚至在她的办公室,单独开辟了一块地出来,世耀的员工在群里八卦到飞起,都在揣测总裁是不是太黏人了一点。
都说怀孕时会受激素影响,岑稚许半点事都没有,照常工作、出席各类场合,只是将香槟红酒换成了果蔬汁。跟她谈合作,果茶、饮料、香槟都有,点到即止,各凭喜好,并不强求,因此众人都没觉察出有什么异样。
反倒是谢辞序,这段时间频繁失眠,茶不思饭不想,像是和Luna一样,得了分离焦虑症,一旦看不见她,就会本能感到焦躁不安。
岑稚许知道他这个情况,在他额间落下很轻的一个吻。
算是安抚。
小姨在一旁打趣,“阿稚和谢先生感情真好,短暂地离开下还要贴面吻。”
玩笑归玩笑,晚辈感情好,长辈们当然高兴。岑稚许不是那种随便说两句就会脸红的
人,正欲用幽默的氛围化解,就听到谢辞序说:“是我离不开她。”
小姨一听,眉眼都快笑开花了,连声夸赞,“爱老婆的男人会发财,听老婆话的男人命好。”
岑稚许无奈:“这句俗语都不知道听见多少回了,现在是夫妻齐心可抵万金。”
众人跟着笑,流转的目光祥和而温柔。
谢辞序替她拢好肩上的披肩,注视着她如同玉兰般不施粉黛的面容,声线缱绻平和:“这么说,能够认识我太太,的确命好。”
听到他在家里也这么称呼,岑稚许掀眸瞪他一眼。
“我太太,哎哟,肉麻。”庄晗景学着他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你们俩结婚后要不要这么甜,我都快得蛀牙了。”
岑稚许将谢辞序打发走,“你这个cp党怎么还嫌甜?”
“那可不,经常吃到撑。”趁着餐厅里两位男士离开的功夫,庄晗景向大家分享趣事,“上周阿稚和辞哥不是才去参加了西部洞窟文体联动的开幕式吗,沙漠里头几个月难得下一次雨,大家都不紧不慢地淋着雨。结果辞哥一手撑伞,一手将阿稚抱起来,连她的鞋底都不让沾水。”
两人颜值太高,又是这次活动的投资人和推动者,上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扫过去。
谢辞序将伞柄压下,遮得严严实实。
婚后还这么甜的模范夫妻,的确不多,要不是有控场,庄晗景肯定能找到跟她一起狂磕的cp党。
岑琼兰对谢辞序这个女婿各方面都挺满意的,原本还担心工作狂会忽视家庭,后来发现,女儿有自己的驾驭技巧,用不着她操心。有他照顾岑稚许,她也算放心了。
“下雨容易受凉,阿稚现在怀了宝宝,他这么做还算贴心。”岑琼兰评价。
晚餐有控制地摄入了点碳水,岑稚许这会血糖升高,困意席卷上来,索性拉着庄晗景去院子里看锦鲤去了。
谈衍同谢辞序正好站在那株玉兰树下,大叶片郁郁葱葱,衬得谢辞序身姿如玉般清绝冷隽。
隔着池塘,见岑稚许迈下台阶,耳畔谈衍交代的话宛如一瞬间覆上**,取而代之的一片信号消散的嗡鸣声,谢辞序呼吸簇然收紧,难以言喻的惊慌令他心跳失衡,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她所在的方向疾步冲过去。
岑稚许手里抓了一把鱼食,正在庄晗景闲聊,察觉一阵疾风迫近,抬眸时,便对上一张眉心紧蹙的俊颜。
谢辞序支起一只臂膀,环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虚挡在她身前,俊朗的眉宇间藏着化不开的惊虑之色。
庄晗景被吓了一跳,以为发生什么事。
谈衍若有所思的目光睇过来,反倒是岑稚许最镇定,顺势搭在谢辞序手上,觉得好笑:“我就是下个台阶,又没有什么危险,而且这不是在你视线范围内吗?不用这么紧张。
当着众人的面,谢辞序也清楚是他小题大做。
但本能反应太强烈,刚才看她往下迈的那一刻,他的确惊出了一身薄汗。
庄晗景:“是啊辞哥,再不济还有我在呢。阿稚还在孕早期,你别一惊一乍的,得亏阿稚沉稳,换了别人早被吓飞了。
“抱歉。我没控制住。谢辞序抚上岑稚许的下巴,歉疚浮出来,低声询问:“刚才有没有被吓到?
“我没事。岑稚许同他十指交握,“你就是太紧张了,放轻松,深呼吸,多来几次,就这样,Ok。
“第一次当爸爸,紧张是肯定的。庄晗景说。
一言不发的谈衍走过来,询问岑稚许有没有早期的孕反症状,譬如干呕、食不下咽、失眠之类的,岑稚许摇头:“没有,大概我怀的是个天使宝宝,这辈子来报恩的,什么反应都没有,照常吃喝。
当然,等过段时间,就需要配合适量运动来科学孕育了。
岑稚许就这段时间乐得清闲。
谈衍点点头,又问谢辞序:“你有这些症状吗?
谢辞序:“有。
时常在梦中惊醒,醒来后,听到她安静平稳的呼吸声,那种石头悬在心口的感觉才缓和稍许。如此反复,每天夜里都会经历好几遍这样的情况。
谈衍听完,了然道:“这是离免综合症。在妻子怀孕期间,男性可能由于心理原因,出现类似于怀孕的症状。
谢辞序担心岑稚许怀孕期间情绪不佳,所以一直没有告诉她这些。听完谈衍的描述,他大致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会如此反常紧绷。
周遭蓦然变得安静,岑稚许望着谢辞序漆黑深沉的眸子,“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看你怀孕那么辛苦,以为这是所有准爸爸的正常现象。
谈衍解释:“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你跟着阿稚慢慢调理就好了。以前琼兰怀阿稚的时候,我也经历过。
谢辞序搂紧
她,闻到她身上好闻的雪栀香气,安心不少。
岑稚许抿了抿唇,好奇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症状?
“还能有什么?谈衍失笑,看向亲昵的两人,“爱之深,则忧虑缠身。
难得从谈衍这听到揶揄,岑稚许怔了半秒,耳廓微微泛红。
“你可千万不能倒下,后面还要照顾阿稚。交给保姆和医疗团队,到底不够细致,比不上自己家里人。谈衍微顿,下了剂猛药,“要是你照顾不好,后面就把阿稚接过来,我和琼兰正好有时间。
谢辞序指缝缓缓收紧,“我会注意的。
傍晚回到家中,岑稚许忍不住问:“我爸神神秘秘地把你叫过去,跟你聊了些什么?
“讲了些不同时期的细节。谢辞序之前做过功课,所以不用事无巨细地交代,“他提醒我后面要给你抹妊娠油。
期待宝宝降临世间是一回事,没有天生愿意牺牲自我付出,妊娠纹这种痕迹,自然是能预防就预防。
她不需要这种勋章。
岑稚许破涕为笑,“想不到我爸懂这么多,把他的秘密全都教授给你了。
谢辞序俯身为她摘下平底鞋,慢条斯理地脱下羊毛短袜,“岳父确实用心了。
现在宝宝才三个月,按摩的事倒是还早,岑稚许伸出手臂搂住他,谢辞序不得不仰起脖颈,凸棱的喉结因此分外惹眼。
岑稚许盯着他看了一会,谢辞序抬眸道:“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头,下巴冲他支了支,“你的按摩手法学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等着实践。
闻言,她眼底的笑变了意味,“我想提前享受下谢先生的服务。
“……
谢辞序闷哼一声,凝蹙的眉骨高挑,被她使坏握住,几乎秒作回应般扬起。岑稚许仿佛还嫌不够,用掌心拍了一把,感受到它弹跳的活力。
她的身形没什么变化,只是错落有致的曲线更加明显,眼尾拢着一层水雾似的,哪怕只是轻飘飘看他一眼,都勾得他心神荡漾。
每当这种时候,谢辞序都会去浴室冲冷水澡。
他不太敢用力吻她,动作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只能拼命往下压制欲望。
偏偏岑稚许不让他如愿,吐息落在他耳廓,用唇瓣顶了一下耳钉的位置,笑得明艳,“我记得家里就有几瓶品牌方送的角烷鲨油,在化妆间的第二个柜子的右手边,我先去
洗澡,你去拿。
谢辞序手掌贴在她小腹的位置,低沉嗓音依旧平静,“你现在才刚过三个月,不适合按摩。
“谁说要按肚皮了?岑稚许继续点火,牵着他的手掌覆于柔软处,尾音拖着长长的调子,“我感觉这里涨涨的,你帮我揉。
沉默须臾后,谢辞序的克制濒临溃败,黑眸波澜汹涌,“阿稚,我怕越揉你越想。
岑稚许:“可是我每天都很馋你。
她一边说着,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表面斯文矜贵的外衣扒下,露出劲猛有力的腰腹。胸肌紧致饱满,腰腹的核心力量也强,上周还单臂稳稳地抱过她。
换作平时,她都未必能对着这副躯体保持理智,更何况是受激素影响过后。
可惜两个对彼此吸引力拉满的人,只能望着彼此的身体,一再隐忍。
她将脸颊贴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膛上,“难道你不想吗?
对视几秒后,谢辞序捧着她的脸,唇舌探进去,温柔又缠绵地偷香窃玉。怕她累,他如今连深吻都十分谨慎,不再像从前一样攻城略地,留足了给她换气的时间。
空气在剥落的衣物中一点点暧昧升温。
谢辞序开了浴室内的换气和取暖,先帮她洗干净,舌尖按照她的指示,一寸寸流连照顾每一处,直到她双眸潋滟,不怀好意地磨着他腹部的钻钉。
“宝宝。他忽然唤她,最后一根弦也即将断裂,“你现在是特殊时期,玩我可以,要节制。
不可否认,舒服的方法很多,未必需要被填满。
岑稚许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爱抚了,身体和情绪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坐在浴室的软凳上,从上往下,看轮廓锋利深邃的英俊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之下。挺拔的鼻梁沾满水珠,乌黑眉眼被长睫遮住,禁欲感十足。
这些天来的空虚感尽数满足,岑稚许心念微动,脚尖微微绷紧,脚背形成流畅清晰的线条。
玲珑羊脂白玉,谢辞序只想到了这个词。
他爱怜地吻了吻花朵中心,单手轻握住她的脚踝,柔声询问:“不够吗?
岑稚许的脚尖顺势踩在他的肩侧,她这会觉得舒服,身体也泛软,透过潮雾蒸腾,用脚尖轻轻描绘他的锁骨。
奇妙的涟漪随着水花漾开。
却堪堪没有再往上移。
细密而缱绻的吻落在她踝骨的位置,温软滚烫,好似在她心头
挠痒。
岑稚许轻咬下唇,向他发起危险性爆满的邀请,“谢辞序,你能吻一下我的脚尖吗?”
谢辞序沉吟一阵,朝她白皙漂亮的脚心吹了一口气,嗓音嘶哑:“怕不怕痒?”
“不怕。”岑稚许眉眼弯弯,又唤他名字。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厌其烦地答应。在这种时刻,念对方的全名,那种充斥胸腔的甜蜜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等她念累了,谢辞序才端起软凳,扶着她往墙角挪动,解释道:“你嘴上说不怕痒,但万一要是真痒,可能会摔伤。所以待会抓紧我的手,好不好?”
“好啊。”
本来就是随口逗他玩的一句话,岑稚许没当真。
想看高傲者卑微,禁欲者沉沦,洁癖者堕落。
谢辞序刚好满足这三点。
不知他有没有做心理建设,岑稚许没有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在他快要吻上来的最后一刻,她蓦然叫了停,“我开玩笑的,你要是真吻了我的脚,待会我还怎么亲你。”
男人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地注视着她。得知又陷入了被她戏弄的圈套,谢辞序轻抬眉尾,擦拭干净后,抱着她回到卧室。
“你生气了?”岑稚许掰过他的脸,谢辞序却只是淡淡地说没有。
下一秒,炙烫的吻覆上来,他将她压在鹅绒被里,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躯体支撑着,隔着真丝睡裙,或轻或重地揉按着。
极尽缠绵的吻不知隔了多久才结束,岑稚许轻颤的眼尾也被他细细照料吻过。
指腹一点点摩挲她那颗泪痣。
岑稚许被伺候得浑身放松,迷蒙着一双眼,在室内灯光黯下之际,衣裙被他推高至大腿,听到他缓声问,“亲够了吗?”
“够了够了。再亲嘴巴要肿了。”
谢辞序反复确认:“真的?”
岑稚许这时候还没嗅到蓄谋已久的味道,“真的,你快去帮我接杯水,我想喝水。”
“好。”谢辞序有求必应,再度回房时,手里多了一杯水。
“还要什么别的东西吗?”
“不要了。”岑稚许伸了个懒腰。
黑影覆下,男人握住她的腿腹,在底下垫了个腰枕,岑稚许一头雾水,“你干嘛?”
谢辞序呼吸重了几分,黑暗环境下,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像是要将她融化在这燃烧的温度中。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岑稚许脚尖下意识蜷紧
,直到脚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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