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假期很快结束,凌家也趁这个机会搬进了沈府街上。
凌爽心想,她又不打算参加秋闱,之后就不必去书院了。谁知这事凌阳坚决不同意,非说沈家喜欢读书人,必须让她也去凑这个热闹。
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必须住在书院,刚买下的院子都不能住,还得日夜苦读,凌爽心情就好不起来。
这不,连林雅都看出她闷闷不乐。
“其实这读书,的确是枯燥了些,可你想想,要是秋闱真的中了,从此有了官身,你就不再是商户了。”
“商户有什么不好?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玩什么玩什么,当了官每日都得当值,多累啊。”
“那你们做生意不得每天看账本?那不累吗?”
“不累啊。”提起赚钱,凌爽来了兴致,“你不知道,虽然眼睛看的是文字,可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娘每晚都枕着账本睡觉,这才能睡得香,账本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书了!比话本子都好看!”
林雅又道:“可你天赋不错,之前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能通过考核,若是苦读一番,说不准真能有所成就。我看今年是有些来不及了,三年之后再参加秋闱,你肯定能够高中!”
科举这事凌爽早就听说过,多少人好几次不中,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光阴就这么过去了。她可不愿意做这样的蠢事,三年与其读书,不如做生意,足够多赚几千两白银呢!
再说那沈公子今年已经十九,过了年就是二十。
凌阳已打探到消息,说沈府君已经心急如焚,势必要在今年招个赘妻,绝对不能让自家儿子过了二十都没个妻主。
要是凌爽真等到三年后,估计沈公子的孩子都会跑了。
“哎呀,那都是运气好罢了,说实话,这次秋闱你努力就行了,我真的没打算参加。”
林雅又劝了半天,凌爽还是不为所动。
“这秋闱可是三年才有一次,错过了这次还得再等三年,就算这回没打算中,感受一下氛围也行。你娘若是知道你这么刻苦,肯定高兴坏了。”林雅拿自己举例子,“不怕凌妹妹笑话,我三年前就考过一次,没中,回去后母亲和长姐虽没说什么,可我知道,他们心里对我很失望。”
“当年母亲和长姐,都是一次高中,如今母亲在京城当官,长姐在沈府君手下任职长史,都是好仕途,全家只有我,一事无成,还窝在这书院里。每每想起,我都真想抽自己。”
这是林雅第一回向她吐露心声,凌爽有些受宠若惊。
原来生在书香门第,压力竟然还这么大。
凌爽转念一想,其实她也一样啊,以前做生意赔了,或是大生意跑了,她娘也会责骂她,有时候急了还打呢!
两姐妹这么一互诉衷肠,半日的光阴就过去了。
眼看到了该吃晚膳的时候,林夫提着食盒来了:“妻主辛苦,用些饭菜吧。”
他目不斜视,直直地盯着他家妻主,表面上没什么,其实看见凌爽也在这里,便是硬着头皮走过来的。
林雅随口道:“坐吧,我和凌妹妹一起吃。”
林夫脸上笑意僵了一下,只好打开饭盒,坐在妻主这边提她布菜。
凌爽这边就简单多了,花翎给她在街市上买了两个炊饼,切了二斤牛肉,就是她的晚膳。
“凌妹妹晚上就吃这些?实在是太委屈自己,我家夫郎手艺还行,不如以后就让他多做些,我们一起吃。”
林家本不需要正夫亲自下厨,这是林夫作为“贤夫”自愿的,这么多年也成了习惯。
凌爽哈哈一笑:“这多不好意思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凌爽手下已经将自己的盘子往前推了推。
林雅赶紧道:“愣着干什么?也给凌妹妹布菜啊。”
林夫暗自吸了一口气,乖乖布菜。
凌爽哪里还有心思吃饭,这几天被母亲看着,没碰着荤腥,心里早就痒痒,既然人家主动送上门来,一回也是做,两回也是做,一回生二回熟,也就那么回事。
吃完饭后,林雅马上就要继续读书,她很愧疚自己浪费了半日时间。
而凌爽自是不急,说着要消食,顺便送林夫出去。
林夫谨慎地走在一旁,尽力跟她拉开距离:“凌小姐,实在不必送我,这都是熟门熟路,你还是快回去读书吧。”
凌爽笑道:“怎么还叫凌小姐?姐夫该叫我妹妹。”
林夫硬着头皮道:“是有些不习惯。”
凌爽忽然凑近:“有什么不习惯的?妻主都叫过,还差个妹妹?”
耳边忽然被人吹气,林夫猛地弹开:“凌妹妹,你不要这样……万一有人看见……”
凌爽拉扯他的袖子:“那就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
林夫本想挣脱,奈何她一直对自己拉拉扯扯,要是不跟她去,她就一直扯着不放,他实在害怕有人看见,只能先跟着她进了一间书房。
书院里最不缺的就是书房,几乎没走几步路,就有一间书房。
为了存放更多书籍,书架之间挨得很近,空隙仅容一人通过。
是以两人挤在最里面的阴暗处时,彼此都快要贴在一起。
“凌妹妹,我们真的不能这样……这里是读圣贤书的地方……”
凌爽嗅闻着他颈窝间的清香,和周遭的书香气混在一起,别有一种韵味。
“你就没听说过一句话?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光是读书有什么意思,偶尔也要来些颜如玉才行。”
林夫想要躲开,却无处可逃,被凌爽紧紧抱在怀中。
“我算是知道你家妻主为什么不会疼人,除了天生愚钝,她还为科举所烦,这些年她压力很大,多久与你做一次?”
林夫不愿回答,将头撇到一边去。
凌爽掀起他衣衫下摆,让他慌了神:“别,我说就是了,刚成婚时……一月能有两三次,后来……一月大概一次,上次落榜之后……数月才……”
凌爽激动道:“那最近几月,你是不是只跟我做过?”
林夫羞得转过头,不说话,算是默认。
“唉,真是可怜,你说说,要是我不疼你,还有谁能疼你呢?”
说着,凌爽便真的开始疼他。
林夫觉得自己也是可悲,第一回做过,他还很是羞愤,恨不得立马去死,第二回,还是难堪,以至于她要做第三回时,仓皇逃走。
可是真的回了林家,又做了几回春梦,日思夜想都是那两晚的场景。
现在她再想要他,他竟已经没那么多顾忌,说要也就给了。
凌爽也发现了他的不同,心下更喜:“你终究还是明白了女人的好,高不高兴?”
林夫又难受又舒爽,“高……高兴。”
“说什么呢?我听不见啊。”
“高兴,侍身高兴。”
“高兴什么?”
林夫羞得将头埋进凌爽的胸口,触碰到柔软后脸上更红:“高兴与你……做这事。”
凌爽一会儿停,一会儿动,一会儿急,一会儿缓,逼得林夫说荤话。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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