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倾不语,只是摆手示意皎月退下。
皎月看了眼她,便立刻退下了,心想果真如福华所言,日后她得多请教福华男女之事了。
楚初倾回屋子换了身便衣,便要出门,公子云刚好在门口候着,正想见她,却见她要出门,不难猜楚初倾又要去江府。
“公主,以你的身份日夜出入江府,怕是外头多有流言!”公子云想劝住楚初倾,以她的权势,只要不是个恋爱脑,想图谋江山也未尝不可。
楚初倾只冷眼瞧他,“你也敢管本公主的事?”
楚初倾伸手一把揪住了公子云的衣裳,冷冷说道:“有这会儿功夫,你最好赶紧去调查乔氏死的真正原因,不然,江书砚与本宫都会将这笔账记在你的头上,拿你开刀!”
谁让公子云是嫌疑最大的那个人,就算楚初倾也偏袒不了他,江书砚真的要弄死公子云,阴谋阳谋一块来,公子云招架不住的。
楚初倾无视他本人,推开他继续往前走。
公子云怒意更浓,紧紧攥着拳头,恨也不能。
楚初倾这回也不装了,直接堂而皇之从江家大门走进去,下人都见过她尊容,不敢阻拦。
楚初倾也不在乎旁人目光,直接去了江书砚的屋子,乔姨娘身份卑微,草草就下葬了,并没有风光大葬,江书砚告假,独自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多日。
大夫人直接带着人闯进了江书砚的房间,门被强拆,下人踹门进去,将江书砚揪出来。
“为了一个姨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别忘了,你现在是江府世子爷,你肩上的责任不可推卸,别说是死了娘,就算是全族覆灭,你也得给我强撑着站起来去上朝!”
来之前,大夫人已经知会过江南天了,表面是想让江书砚重整旗鼓,实则是为了她泄恨。
江书砚只狠狠瞪着她,“是你叫人草草了事将我娘尸身装进棺材里,随便寻了个山头便下葬的?”
“是又如何?她一个姨娘,难不成还想让江府给她大办一场葬礼?给她口棺材已是恩典,我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扔入乱葬岗喂狗!”
“你这个毒妇!我娘已经死了,你口下却不留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前做过的那些肮脏事!”
大夫人愤怒上前,给了他一巴掌,“混账东西,我才是你母亲,江府上下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否则你以为我会留你跟你娘这么多年?”
大夫人揪起他的衣裳,狠狠瞪着他,“江书砚,失去亲人的滋味痛吗?当年,我儿没了时,我的心比这还要痛上百倍。”
“要不是我儿英年早逝,轮得到你这个贱人之子当上世子?我告诉你,我当年就是折磨你娘,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可你娘为了你居然忍了这么多年,再蛰伏又如何?把你捧上世子之位,她依旧是个地位低下的姨娘而已,谁又能动我分毫!”
“江夫人好大的威风,不知道本宫能不能动得了你!”
楚初倾及时赶来,连忙推开了下人,跑到了江书砚的身边,又转头对大夫人说道:“江夫人,乔姨娘的身后事本宫想替阿砚重新操办,江大人不会有异议,江夫人应该不会忤逆江大人吧!”
有楚初倾替江书砚撑腰,大夫人自然是不敢多说什么。
大夫人不敢对楚初倾有不敬,只吸气道,“你是公主,你的命令老妇自然是不敢违抗,只是身为公主,尚未出阁,却擅自管臣子的家事,怕是传出去对公主名声有损。”
“有损?本宫的名声何曾有过好的?”楚初倾轻笑,笑意夹杂着轻蔑,“江夫人,今日本宫便是非要插手江府的事,又能如何?”
楚初倾直接以强权相逼,大夫人心知肚明,楚徽公主是铁了心要护着江书砚。
她心中有气,好好的一位公主偏偏看上了他江书砚,他江书砚何德何能?楚初倾就算再纨绔不堪,她爹也是万万人之上,能断天下生死的那个人。
大夫人盯着楚初倾,似有不服,“公主殿下,我母族苏氏可是圣上老师,公主以权势要挟,我亦能借着母族向圣上告上一状。”
楚初倾啧啧发笑,江夫人真是有意思,居然拿父皇老师来压她一头,“苏氏?可是当年那位替温家发声,惹怒父皇,被贬出宫,心有不甘,差点撞死在殿上的那位老先生?”
大夫人不语,却连呼吸都带着怒意,江书砚都不由得向她一瞥,楚初倾还真是大胆无畏,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不过,也不怪大夫人不敢出声,当年温家的事实在是太大了,毕竟温家是实实在在造过反,她一旦出声,怕有跟温家勾结之嫌,如今她已经是江家之人,自然不敢拿江家的前途做赌注,毕竟一输可是灭九族。
大夫人明显不敢说话了,楚初倾忍不住轻蔑一笑,这点程度就被吓到了?
“真是可惜了,苏老若是尚在,如今的苏氏必定不是这般光景,可惜了,大夫人如今也得依仗着江府荣耀,阿砚是江府世子,与本宫搭线,自然是锦上添花的荣耀,大夫人莫要不识好歹,拎不清轻重!”
楚初倾眼神警告,若是大夫人再欺负江书砚,她定不会饶过她。
大夫人再有不甘,也只能毕恭毕敬地低头,“公主之言,老妇受教了,既然公主是来寻大公子的,请恕老妇先行告退。”
大夫人不愿继续跟她们纠缠,索性直接退下。
楚初倾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跑到了江书砚的面前,气冲冲对他说,“江夫人一直都是这么对你的吗?你如今已经是江府世子了,江府将来由你掌舵,你大可不必怕她,就算她苏氏强盛,也比不上本公主的权势。”
江书砚微微抬眸,深深注视着她,“公主的意思是,今后我可以依靠你?”
“那是自然。”话说得太快,楚初倾都差点忘了自己的本来目的。
她的确想杀江书砚,但爱上他也是真的,倘若杀不了江书砚,倒不如继续观望,或许一切结局未定,毕竟梦里的结局也是不一样的,将来,谁有能预料?
江书砚盯着她看了很久,看得楚初倾都有些不自在了。
“你一直盯着本宫看作甚?”楚初倾眼神微微下垂。
江书砚忽然笑道,“公主,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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