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秦砚修因为蜂蜜过敏住院的事,大家都还记忆犹新。
但回归生活,一大家子人都对蜂蜜这种食物的存在没什么敏感度,没法时时记住。
“不用这样麻烦,这道看着这么明显,我不会去夹。”秦砚修看沈云微这么留心,心中虽感动,却也愧疚她被他影响,也远着一道从前她爱吃的菜。
“我确实吃不了这个。”秦砚修凝着她的眼神柔和如水,“但你喜欢,能看着你吃,我也是开心的。”
男人抬手重新将那瓷盘端到沈云微面前。
沈云微夹起一块菠萝,烘烤后的菠萝自带甜味,再加上外面那层蜂蜜,更是甜香可口。
她一时想起,上回喂秦砚修喝蜂蜜水的事。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蜂蜜的甜。
秦砚修大约是喜欢蜂蜜的,但由于过敏,今后再碰不得。
他喜欢看到可以尽情享受的沈云微。
享受蜂蜜,享受亲情,享受他一切不可得。
今晚开了红酒,一家人共祝沈云微在拍卖行的工作顺利。
顾流芳与沈应邦的感慨最多。
他们最小的孩子,也在长大。
“我家云微年纪小,感觉去年假期回来时,还像是小孩子,最爱撒娇。”顾流芳望向对面的小女儿,“今年懂事了,成熟了,能独当一面,还找到了自己的理想和人生目标。”
“还有,要谢谢砚修,”顾流芳笑道,“平时没少照顾云微。”
“我们是互相照顾。”秦砚修于桌下悄悄握住了沈云微的手心,“也谢谢岳母,将这么好的云微带给我。”
一顿饭吃下去,难掩秦砚修对沈云微的情意绵绵。
到了晚些时候,沈云微又像先前那样去黏二姐,要跟她一起睡。
谁知沈云希连连摆手:“不了不了,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沈云微发懵。
沈云希笑而不语,拉她到角落,才指着她脖颈上的吻痕道:“小妹夫虽然吃不了蜂蜜,但你俩的日子过得可真是蜜里调油呀,我又怎么好意思夺人所爱?”
“什么?”沈云微低头望去,自己颈子上昨夜热吻留下的红痕竟未完全消退,一时又惊又窘,“难道……刚才爸妈也都看到了吗?”
“看到又如何?”沈云希随意道,“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比我们懂多了。”
沈云微:“……”
话虽如此,可她仍觉得尴尬。心中也佩服二姐,
当着父母的面好像从来不会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有任何忸怩。
“别想这么多啦傻丫头。”沈云希道“我是看你们感情逐渐升温想让你们多点独处的时候。”
“可今晚我更想跟二姐一起。”沈云微抱着沈云希的脖颈撒娇“求你了二姐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
联想到近日自己复杂的心绪沈云微是真想跟二姐促膝长谈。
聪明的沈云希终于接收到她的暗示朝着不远处正在和秦砚修聊天增进感情的丈夫道:“江廷
谢江廷注定要独守空房了秦砚修也不遑多让要暂住客房。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好像都有点失落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在姐妹情面前他们都该让步。
“好了男人退散。”沈云希关紧房门重回沈云微的床上“小妹的心事现在可以跟我说了。”
两双随了母亲顾流芳的漂亮杏眼彼此相望沈云微幽幽吐露心声:“二姐我好像……”
“爱上秦砚修了?”沈云希接话。
“不是爱。”沈云微执拗地纠结着程度“是有点喜欢。”
“这谁看不出来?”沈云希轻笑“如果不喜欢你也不会亲他。”
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
“我真是败给你了二姐。”沈云微别扭地翻了个身眼神望向天花板有些许迷惘“但我心里又有点慌摸不准他到底怎么想。”
“他当然也是喜欢你的。”沈云希毫不犹豫地做了断言。
“或许吧。”沈云微陷入沉思“但他到底是喜欢他妻子还是喜欢我?”
“嗯?”沈云希精神起来反问道“你不就是他妻子吗?”
“这不一样。”沈云微懊恼道“只因为我是他妻子他就喜欢我那不是恰恰证明并不是我身上的特质吸引了他而是我的身份激起了他的责任心吗?”
沈云希一听心里感慨自家小妹真是较真的性子连秦砚修是因何生爱都要弄清楚。
也可见秦砚修在小妹心中的分量在随着朝夕相处与日俱增。
“想这么多也不嫌累。”沈云希正声道“与其分析他不如先问问你自己。”
“问我自己?”沈云微侧过头。
“对。”沈云希将问题抛还给她着重着字眼“你又是为什么有点喜欢秦砚修的?”
“因为他好看。
”沈云微下意识答。
好一番快问快答,沈云希抬指点了下她额头:“OK,见色起意,判断完毕。”
“我还没说完呢!”沈云微**。
“喜欢看他望着我的那双烟波蓝眼睛,喜欢看他笑,喜欢看他意气风发的模样,喜欢他抱着我时的依恋。”
“也心疼他的脆弱。”她道。
“因他欢喜,因他紧张,因他烦忧。刚结婚时,我从没想过,要与他共度一生。”
“但现在,我也同样无法想象,未来的生活没有他是什么样子。”
沈云微压在心底的情绪,全都曝露在沈云希面前。
原来婚后日日夜夜的相处,已经让两个人深度融合进彼此的生活。
习惯是一种庞大的力量,水滴石穿,化为依恋。
“真奇怪啊……”沈云微向姐姐呢喃,“我以前也见过秦砚修,可为什么从前没有这些感觉呢?”
“你是见过他,但彼此又说了几句话?”沈云希也开始回忆,“总共不过三四次吧,让我想想,你们第一次见是在……”
“**。”沈云微迷糊道,“那时候我才多大呀二姐?”
“我也不知道,是听大姐说的。你还在上小学吧,当年你们在威尼斯见了一面。”沈云希道,“从此以后,你就有点抵触他。”
沈云希不过比沈云微大三岁,当年也没多大,都是小孩子。
“好像有点印象。”沈云微回忆起来,“我记得当时他对我挺凶的,不过为什么……”
为什么她有这种印象,且印象挺深,几乎是潜移默化?
可追根溯源,沈云微都忘了她跟秦砚修第一次见面具体发生了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沈云希打了个瞌睡,“我只记得从威尼斯回来后,有好一阵日子,你都很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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