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守义的心情格外美好,儿子娶了江南的名门闺秀,两个女儿都嫁到京城世家。在一众皇商里,程家的风头一时无人能及。
王静容笑得合不拢嘴,“这是女婿心疼女儿、心有岳家,虽说有些不合常理,但人家特地请到外边吃饭,也算是有心,是该高兴的事情。”
崔姐夫在一旁听着,暗自有了打算。
之前有陆尚书对崔雨蓝的爱戴,他与程昭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又见程家的地位水涨船高,他必须全身心维护好夫妻关系。毕竟他不同于崔家嫡系,他得罪不了眼下的程家。
本以为今日是程家的家庭聚会,没想到是陆怀骰组的局,他暗自庆幸来参加。
程昭知晓崔姐夫“浪子回头”的原因,明面上没有戳破崔姐夫的心思。
除了上次那摊子事,崔家待程昭还算不错。倘若崔姐夫老实本分,她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着,至少要让她的女儿体体面面活着。
听着程家二老的吹捧,程翊提醒,“待会兜兜他们过来,爹娘可别再说追着陆怀骰说那些见外的话。”
程家二老对这段婚事很满意,程翊担心他们把陆怀骰和陆家捧得高,而贬低程知和程家,这让程知在婆家容易受委屈。
程守义板正脸色,王静容忙点头。
刚说完,程知夫妻到场。
“爹,娘。”程知在门口松开陆怀骰的手掌,快步走近雅间内,高兴挽着王静容的手臂,转而看向其他人,“哥哥嫂嫂,姐姐姐夫。”
陆怀骰紧随其后,步履从容,嘴角的浅笑不减。他向着程守义与王静容的方向,微微躬身作揖,“小婿陆怀骰,问岳父、岳母安。”
一见到俊美非凡且礼数周全的矜贵女婿,王静容脸上的笑意便藏不住,连忙虚扶“姑爷快别多礼了,请入座,自家人千万别客气。”
目光转向程翊、雷紫君等人,陆怀骰亦颔首致意,姿态既不显疏离,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风仪。
程翊等人亦微笑回礼,雅间内气氛融洽非常。
程沐安已有小公子模样,“姑姑姑父好。”
崔雨蓝亲昵得贴近陆怀骰,“姨母姨父好。”
“真乖。”程知揉了揉崔雨蓝的脑袋,眼神示意梳月,把西域的小玩意拿上来,果然引得两个小孩好奇,“姨父给你们买的,跟安哥哥拿去玩吧。”
有了新玩具,两个小孩兴奋拿起东西,乖乖地在一旁玩耍,不再吵闹。
程翊引着众人入席,程家二老坐首位,陆怀骰依着程守义落座,程知与程昭两姐妹坐一起,接着是崔姐夫。程翊、雷紫君则坐在王静容一边。
席间,多是程家二老与陆怀骰说话,而崔姐夫明显有想攀附陆怀骰的心思,被程昭凌厉的眼神阻止。
程知、程昭、程翊、雷紫君多是眼神交流,适时开口说话回应,雅间内的氛围其乐融融。
英国公府。
黄书兰一路跟随陆正礼,观察着陆正礼的脸色,佯装出慈母模样,“老爷,您就别跟怀骰计较,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程知又是个小门户的女儿,难免会在大场合上失礼。”
陆正礼冷哼,即刻否决黄书兰的话,“孩子?他都是可以当爹的人,还舔着脸说孩子!分明是他顽劣难训,仗着圣宠不知礼节。至于程知,既然嫁到陆家,以前不懂的规矩现在也得学,别出了门还要丢陆家的脸面!”
被甩在身后的黄书兰暗暗得意,定要让陆正礼厌恶陆怀骰及其身边所有人。
缓缓跟上陆正礼的步伐,试图缓和陆正礼的怒火,却惹得陆正礼更加生气。
直至夜幕降临,程知夫妻悠哉悠哉回府。
青梧立马上前汇报:“公子,少夫人。方才老爷院里来了人,请两位过去用晚膳,等了许久,没见二人,发了不小的脾气,还让公子回来之后去书房一趟。”
程知探究地看着陆怀骰的神情,奇怪他们父子的感情,有种难以描述的奇怪。
面对陆正礼的命令,陆怀骰不以为然,揽着程知往栖梧园走。
程知本不想牵扯他们父子间的事情,但看陆怀骰明显变化的脸色,以及揽着自己的力气变重,她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自己回院子也行。”
“没事,我先送你回房,之后再去他那边。”陆怀骰知道程知在关系自己,语气和神色微微好转。
看陆怀骰态度坚持,程知不再坚持,两人一路安静走回房间。
等了栖梧园门口,知道陆怀骰情绪不佳,程知手指蹭了蹭陆怀骰掌心,语气刻意轻松,“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好。”陆怀骰亲吻程知额头后才离开。
等着陆怀骰离开后,程知唤来青梧,询问陆怀骰与英国公的事情,“你家公子与英国公可是亲生的父子?”说出这话,程知小心翼翼,生怕让别人听见。
“公子是国公爷的亲生儿子。”青梧纳闷程知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怎么感觉,他们之间的相处很奇怪?”常年游走于各大场合,程知虽第一次见陆正礼与陆怀骰在一起,但一眼便瞧出两人不对付。
这些是陆怀骰的私事,青梧纠结要不要告诉程知。在程知的注视下,他全盘托出,“在公子年幼时,国公爷负了郡主,感情不和。后来郡主去世,国公爷不仅没有半分伤怀,更是纵容黄夫人为难公子。陆家多是见风使舵之人,知道公子年幼且不得国公爷疼爱,纷纷站队黄夫人,公子年幼时也受了不少委屈。好在有老夫人和大小姐的庇护,公子才能活到今日。即便是本该是公子的世子之位,哪怕至今,世人皆知这位置论嫡论长论贤能,也该由公子继承,而国公爷至今仍无人被表示,待公子也不容其他几位公子那般亲和。背地里,这事被整个陆家议论多年。公子周旋于朝堂和权利,有了自己的权势后,才有底气与整个陆家抗衡。”
程知知道陆怀骰在陆家不易,只是没想到他这番“心酸”。她还记得,陆怀骰去过陆家后,说了一句,羡慕程知有这样温馨的家庭。
她理着思绪,郑重地问:“仪宁郡主,是自然而亡?还是人为蓄意?”
青梧震惊,“当年郡主早逝,公子也曾怀疑过郡主的死因,可并未查询到异样。郡主在最后两三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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