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向川急忙制止闪避着不让看道:“没事,身上没伤着。”结果还是晚了点,衣服被撩开。
杨桃呵斥道:“你别动,我就看看。”
于是谭向川就不挣扎了,任由着看。
杨桃仔细检查了下,发现确实没别的地方受伤很严重就松手了,都是些小摩擦问题不大。
赶紧把衣服放下来,着凉可是会感冒的。
天气冷了即便烤着火炉暖和,但出门迎面吹来的冷风还是会打冷颤,屋里屋外两个温度。
谭向川早就被这些举动弄得面红耳赤,而杨桃则一脸平静,离开时候还顺带说:“你看着火炉上茶壶的水,我去找找碘酒来给你擦下。”
四四方方的蜂窝煤炉上,烧得有个老式铝茶壶,壶嘴冒着热气盖子被咕噜噜的弄的直响,谭向川提着把手处黑色的塑料挪到桌上。
桌上烤着几个橘子,这会被熏得热乎乎的吃起来都不冻牙齿,还有清理台面卫生的抹布。
他坐在右侧,炉子的四边都可以坐人的,一侧连接着烟囱往窗外走,靠近些还有点烫手。
炉子中间有大小不一的几个铁环盖,旁边还挂着个钩子方便掀开盖放煤炭和调节大小。底部有个小槽推箱燃尽的煤炭灰都存储在下面,槽里的空间放满后需要及时清理掉。
谭向川等了会见人还没有回来,于是站起身缓慢走着去拿身后的竹编热水壶倒水。结果拿起来发现重量不对,壶里有水于是只好作罢。
杨桃回来的时候就见着谭向川蹦跳着,怕人又摔着简直就是伤上加伤连忙上前扶着。
“乱跑什么?用不着你忙活。”说罢把碘酒放到桌上又往外走去拿胶盆,谭向川扭到的是外脚踝现在有些红肿,先给它洗干净再上药。
谭向川放下手上的茶壶笑答,“我想着水烧开了,给它放保温瓶里,要不然久了会冷。”
“没事,那就是给你用的,先泡泡脚然后再上药。”她把盆里放满了热水后,示意谭向川泡脚毛线拖鞋都放一边了,“你吃点什么?”
“都行,不挑。”谭向川先把脚搭在盆沿等水冷却的差不多再放进去,要不然都要烫熟了。
杨桃应下就去厨房做饭了,平常都是谭向川做,她偶尔弄几次,味道肯定比不了,将就了。
两人吃过饭后开始上药,原本也没想着杨桃会帮他上药。就小伤刚开始摔着的时候没感觉,然后感觉到很痛,劲过去了也勉强能适应。
谭向川把碘酒倒在手心,然后放到受伤的地方揉开里面的淤血,腿伤很快就处理好了。
杨桃掰开橘子吃着问,“明天还去上班吗?去的话别骑车了,路上开始结冰了不好走;不去的话就在家里好好休养段时间,伤筋动骨呢。”
“单位没有住所吗?”说着畅想了下,“要是镇上有住的地方你就不用两头跑了,入夜了走路回来也不安全,即便你们是两个人一起。”
谭向川费力巴拉的把碘酒往手关节放,结果位置没放到反而稀稀拉拉滴落药水。顿时有些挫败随便弄弄得了,求个心理安慰上药了的。
“明天我让杨林帮我请个假,休息几天。单位是没有住所的,离得近的回家住或者租房。”
“你们往年是怎么做的,要不要也租一个?现在这天气越来越冷,距离开春还早呢。”杨桃吃完橘子擦擦手,撸着凑过来取暖的狸花猫。
现在天天见着,猫也不出门溜达了,整天赖在火炉旁。偶尔还会没注意踩着猫尾巴,尖叫着炸毛跑远,过会又凑上来重新挪个窝接着躺。
入冬了不仅动物是这样,杨桃也开始猫冬。
哪也不想去就想待在火炉旁吃点橘子嗑点花生瓜子,偶尔做点手工活就又是过一天。
她的手工活算不上很好,一般水平。
杨桃注意到谭向川的动作接过药水很快就上好了,有些破皮但还好,过几天就结痂了。
衣服没有很快就放下来,等药干了才行。
“不用租房,我们往年也是这样的。”面对杨桃突如其来的靠近,谭向川先回着前面的事。
关键家里的大小开销全靠杨桃撑着,他每月交工资杨桃都不接,偶尔送点礼物,也会被说有这钱买这些东西干嘛。要不是整天睡一张床上,谭向川真的会以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
租房这个确实方便些,但他还是想回家。
“你看着来,要是真不行就租房住镇上,来回跑也折腾。”杨桃想着自己在家好快乐,就是丧失了位厨艺了得的大厨,但终究强制要求。
两人坐着又唠嗑了会,就准备去睡觉了。
杨桃把没烧完的煤块拿出来然后撒点水浇灭,火炉里的没多少很快就熄灭了还开着窗。
烧煤炭可是要注意随时通风的,她记得以前就有位老人,冬天夜里觉得冷于是就烧着火睡觉,门窗紧闭空气不流通最后在梦里走了。
结婚后两人都是分两床被子睡,也好在床大中间竟还搁的有点距离,杨桃躺下就睡了。
谭向川侧躺着看旁边裹得严严实实不漏风的蝉蛹,两人结婚半年谭家父母开始催生。
他们不敢明面跟杨桃说,只能偷摸打听。
他解释杨桃让上门不是为了求子,可他们还是觉得有孩子比较好,父凭子贵在家有地位。
毕竟当上门女婿就像接了个任务,要不然女方让上门做什么,还不是家里没有男娃。
不过杨家这明显就是情况所迫,但随着年龄增长,大家小家兄弟姐妹全都得变个样。
虽说男娃女娃都一样,但毕竟那套想法已经盛行多年,骨子里还带着点老思想的。
要想改变只能慢慢来,一时半会的急不得。
谭向川想两人要不是那次意外根本轮不到他,在外牵手都被说,发生关系可是要结婚的。
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两人搭伙过日子,随时会分开,毕竟杨桃连利益关系都不想纠缠不清。
这年头离婚的人少之又少基本没有,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熬一熬人生就这样过去了。
还有说为了孩子的,真正的原因无从得知。
母与子就是很神奇的关系,脐带这头连着母体那头连着子女,有激素影响。有人说把小牛拴住母牛就走不远,也有说子女的出现让母亲变得勇敢,神救不了那么多人,所以派妈妈来。
时间那么长,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人追到手,得到人也没得到心,只能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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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寒风凛冽,即便盖得严严实实杨桃也还是被冷醒了,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很亮堂。
她看了眼低头就往被窝里钻,眯了会又突然惊醒,她得先去把鸡和猪喂了再睡回笼觉。
要不然一会叫的死去活来,吃了食才消停。
杨桃连忙爬起来先坐了几分钟,瞬间就让风吹得清醒了,好冷好冷这天越来越冷了。
她跨过去的时候,谭向川察觉到动静拉着人哑着嗓音迷糊着问,“这么晚,你去哪?”
杨桃挣脱着却被攥得更紧,“起床,放开。”
“噢好。”谭向川听着这话,以为杨桃要起夜便也就松开了。不过也有些纳闷平常都没有起夜习惯的啊,可能是被窝里太暖和了不想动。
杨桃出门后才发现还没天亮,外面白皑皑的根本就不是太阳升起的光芒而是雪反射的。
她身下穿着厚秋裤身上就披了件外套出来这会冷的不行,见着天没亮赶紧回去再眯会。
回去后重新暖被窝,再次醒来是第二天,外面早已盖上厚厚的白棉被,陷入沉睡寂静无声。
她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鸡舍里的瓦片被压垮了,不少雪都落入里面,鸡群冷的瑟瑟发抖。
不止是鸡舍这边遭殃,猪圈里面的猪也是蜷缩在墙角,但好在房屋结实塌不了就是冷的。
越看越心惊,昨晚光顾着好冷不想动,却忘了下雪可是会出事的,保暖措施还做的不够好。
杨桃先去抱了堆干草给猪圈里垫得厚厚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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