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夫医生,我爸爸真的会来接我吗?”
“当然。”塔夫摸摸小女孩的头发,“他很快就会来了。”
话音未落,诊所门被推开,走入一个逆光的人影。
“爸爸!”小女孩飞扑过去,却被压住脑袋,短胳膊拼命向前伸着,始终无法抱住面前那人。
“拉斐尔。”塔夫忍不住笑着摇摇头,走到二人身旁。
“不是爸爸……”小女孩也意识到认错人,又羞又窘,嘴巴一扁,转身抱住塔夫。
“别哭。”拉斐尔冷冷说。
小女孩已经在嘴边的嚎啕被憋了回去。
塔夫无奈:“你吓她干什么呀。她才……”
“她看上去可不小了。不是孩子。”拉斐尔把小女孩提到一旁,令她乖乖坐好,接着他换成自己上前,想要拥抱塔夫却被她一把推开。
小女孩一直认真瞧着拉斐尔,见他被推开,甜甜地冲他笑着说:“叔叔坐我这里!我已经七岁啦!塔夫医生刚才说我爸爸会来。你是替我爸爸来接我的吗?”
塔夫:……你你你,小小年纪就见色忘医!
拉斐尔:叔叔?
.
“对不住对不住,码头临时靠港一艘驳船,想多做一班活,结果比预计中花了更久。”
小女孩被向二人不停道歉的年轻人接走后,塔夫和拉斐尔也很快离开诊所。
拉斐尔终于还是成功拥抱塔夫,又紧紧握住她的手。
塔夫工作一天,早上的些许不安已经被充实取代,不过回去的路上,她还是告诉拉斐尔自己的思索。
当她询问起去年夏天之事时,拉斐尔明显一怔。塔夫便解释说:“并不是要翻旧账。只是如果情况有变,你已经可以告诉我的话,我也的确会感到好奇。”
“暂时仍没有变化。”拉斐尔忽然微笑起来,“但以后我一定能够告诉你。”
“你这样说,反而让我更好奇了!”塔夫忍不住在他手上捏了捏,又讲起自己对梅菲斯特的一番猜测:
“有意思的是,他这样做反而更加坚定了我的想法。我想要传递我曾经受到过的善意,又不是因为我希望大部分人会这样做,只是因为我自己想要这么做。他越是讥讽我,我越是要证明给他看他才是错的,我一定会做到我那时的一番话。”
“我相信你。”拉斐尔眼里带着骄傲的神色。
“不过另一方面,刚才你也看到了。”塔夫微笑起来,
“听到小女孩叫我医生,我陪着她直到她被父亲接走,感觉还挺……温馨的。哪怕我没能完成最终的那个大目标,这些小事已经让我觉得很满足,说不定更满足,好像又不需要向你父亲再证明什么了。”
拉斐尔却怔愣片刻,忽然单手紧紧环住她。
塔夫顺势靠在他身上:“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拉斐尔清下嗓子,笑着讲述在基金会遇到的趣事:“有更多毕业生捐款。其中一个捐赠的对象是,费伦迁徙鸟类的粪便管理协会。”
“哈哈!感觉背后会有一个什么故事。”
……
夏天的日子充实平缓地向前滑过。
除了实习,塔夫还与拉斐尔利用周末,走遍了博德之门的每一处地标建筑。
其中拉斐尔曾提到的魔法杂货铺,她兴致勃勃地拖着他逛了好几次,专为参观某个据说是一比一还原的钢铁构造体模型。
当然还有一起尝试不同的餐厅和酒馆——昂贵的和便宜的都有。
偶尔去剧院看剧——除了经典剧目,他们也看了一场有些古怪的实验剧,和一出相当不错的沉浸剧。
影心安顿下来后,塔夫还每隔一周同她约一次。
……
唯一一件让塔夫感到有些意外甚至不自在的事,发生在提起梅菲斯特的同一天晚上。
也许是因为拉斐尔(差一点)被小女孩抱住叫爸爸,他最后推得很深,双臂牢牢固定住她,颤抖的那一刻几乎无限延长,喷涌也似乎无穷无尽。虽然他很快便爱怜地亲吻她安慰她,但当粘稠随着他的慢慢退出流到丝绸上时,塔夫还是感到一丝莫名的惊慌,仿佛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变化正悄悄发生。
好在清理后,她与拉斐尔相拥而卧,气氛重新回到她熟悉的舒缓坦率。
她记不太清两人具体聊了些什么,也许是从她对某对始终在争吵的夫妻的评论引入的这个话题,只清楚记得拉斐尔声音格外低沉磁性甚至充满蛊惑地问她:
“你对婚姻的期待是什么?”
塔夫一下睁大眼睛,拉斐尔望着她一会,微笑又问:“有没有想过将来什么时候结婚?”
看上去并没有任何求婚或者想要马上结婚的意思,只是问问她的看法。塔夫松一口气,诚实答:“没想过。至少未来四年都不会考虑,或者说没办法考虑。”
“从医学院毕业以后呢?”
“……看情况再说。”
塔夫觉得这回答太过简单,边想边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婚姻好像也是一种‘证明’,证明一段感情成功了。
“至于要证明给谁看,或者成功在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准。是成功在感情更稳固吗?可婚姻又不是终点,结婚了也可能会分开。而且我觉得两个人之间感情到底好不好、稳不稳固是不需要证明的,所以婚姻更像是一种形式而不是必需。”
她觉得话不能说太死,最后又补充一句,“不过也许我以后的想法会发生改变。”
拉斐尔轻轻嗯了一声,塔夫问:“你呢?”
“我会期待更传统的模式,一家人,彼此称呼丈夫和妻子。”
塔夫微微皱眉:“如果我们已经每天在一起的话,称呼什么的,还是更像是形式的转变。”
“我同意你所说的,感情本身和每天的相处很重要。”拉斐尔顿了下,“但婚姻是一种更正式和公开的承诺,也许如你所说这是一种形式,不过我更想用象征这个词。象征我们彼此都坚定地选择和对方一起面对未来发生的事。虽然未来是不确定的,但彼此的陪伴和支持是确定而又可靠的。”
塔夫沉默片刻,慢慢依偎在拉斐尔怀里:“你这样一说好像还挺吸引人的。”
拉斐尔在她头发上吻了吻:“不是为了形式,而是为了我们。”
“为我们。”塔夫又轻笑出声,“不过,我申请用未来四年的时间来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拉斐尔似乎叹了口气,紧紧抱住她。
.
塔夫很清楚这次讨论并没有结束,而且恰恰相反,这只是一个开始。
不过她没有想到,类似的话题会在后来各种不同时刻以不同形式重新出现,且往往是在她感到低落或者疲惫,所以最敏感也最容易往坏处想的时候。
无论是经济上,还是身份上,甚至只是想要得到安慰,仿佛同拉斐尔结婚就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答案。
经济上也许还好说,结婚后就不需要再分得那样清楚。可是身份上……
塔夫再次感到一阵无力。
医学院正式开学的那一天,拉斐尔同她一起参加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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