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告诉孤,这是什么?”
沈婉鸢克制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反驳道:“我不知道,也没见过。”
天空瞬间被刺眼的闪电划破,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屋内,随后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声,一阵狂风倏然吹打着门窗。
还未关闭的雕花木窗,倏然被一阵狂风吹得砰砰作响。
随着陆珩的脚步愈发靠近,沈婉鸢的心脏仿若要从胸膛破出,四肢仿若冻在原地。
陆珩倏然伸手,沈婉鸢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冰冷的手指紧紧捏着她的下巴。
“孤也算是久病成医,婉婉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麝香味这般重的丸药藏在了你的银簪中?”陆珩嗓音低沉,话语之中压抑着难以克制的怒意。
沈婉鸢睁开眼睛,看着陆珩满是愠怒的面颊,颤抖着说道:“不想生,不想被困在这里,不想成为你的笼中雀...”
她的话还未说话,便被陆珩冷冽地话语打断:“够了。”
事已至此,沈婉鸢忽然不再惧怕,她看着陆珩的眼睛:“王爷,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爱了。”
陆珩的眼眸通红,说道:“无妨,只要你还在孤身边。”
“平玉端药来。”
陆珩说完后,横抱起沈婉鸢便往床榻走去,沈婉鸢紧紧扣着陆珩的肩膀,问道:“你到底在给我吃什么药?”
陆珩坦荡道:“自然是调理身子,早日有喜的药。白术给孤保证一个月内定会有喜,孤还在疑虑他的医术,现在看来都是婉婉在防着孤。”
沈婉鸢紧咬着牙关说道:“你卑鄙!”
“婉婉偷吃避子药,不遑多让。”
陆珩生气极了,随手把她扔在床榻上,她挣扎着起身,却被陆珩紧紧压在身下。
平玉颤颤巍巍说道:“王爷,药来了。”
沈婉鸢正欲寻着陆珩去端药的机会,逃出帷帐时,她的双臂倏然被抬起,双手手腕紧紧绑在雕花木床的上,她挣扎道:“放开我。”
陆珩打结的手法大抵是军中常用,她越挣扎便愈发的紧,手腕愈发的痛。
盛满药剂的白玉碗放在她的嘴角,陆珩冷冷说道:“喝掉它。”
沈婉鸢转着头,抗拒着陆珩把药剂灌进她的嘴里。
他放在左边,她就扭到右边。他放到右边,她就再转回左边。
沈婉鸢看着陆珩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周身皆是冷冷的威压,她垂眸不敢再对视。
倏然,陆珩贴上了她的唇角,强硬的撬开她的唇齿,还未等她反抗,一股苦涩的药剂便被推进了她的嘴中。
她的眼泪瞬间顺着眼角滑落,一双杏眸空洞地看着帷帐上方的绣花,一口一口地承接着陆珩喂给她的药剂。
沈婉鸢感受着身上的衣衫被逐渐褪去,空洞地说道:“陆珩,这样强迫我有意思吗?”
陆珩冰冷的指尖轻拭着她无声的泪水,俯身亲吻:“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好吗?”
沈婉鸢正欲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就已然化为了呜咽声,她被迫承受着陆珩阴郁怒意之下的床笫之欢。
第二日清晨,
陆珩折腾了一夜未眠,沈婉鸢才刚入睡,便听到了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抵是陆珩要上朝了。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双腿的内侧却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腰肢被陆珩的大掌掐出的红印。
看着陆珩身着朝服离去的背影,沈婉鸢正欲下床清洗一番,低头却发现左脚的脚腕上被戴上了一根金链子,上面缀满了铃铛。
她扯动脚腕,却发现这俨然是一个锁链,紧紧把她锁在了雕花木床之上。
沈婉鸢高声喊道:“平玉。”
平玉才送走陆珩,转身听见沈婉鸢的呼唤,赶忙跑进屋内:“姑娘,您唤奴婢。”
沈婉鸢眼中满是绝望的问道:“陆珩吩咐你什么了?”
平玉拾起地上的锦被,小声说道:“不许姑娘离开屋子一步,若是他一朝发现,便会处死我们。”
“连下床都不可以吗?”
平玉看着满眼郁气的沈婉鸢,低声道:“是的。除了王爷,没有人有钥匙。”
沈婉鸢挥了挥手,沙哑道:“好,我知晓了,你下去吧。”
她的心已然空洞,手指紧紧攥着帷帐上石榴花绣样,环视着周围奢华珍贵家具摆件,低头脚腕上精致的金链子,不禁笑出声:“陆珩啊陆珩,我这是真的成了你的笼中雀。”
说完,一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眼底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自那日之后,陆珩每夜风尘仆仆从京城赶来私宅时,沈婉鸢已然入睡。
沈婉鸢闻着陆珩身上满是露水和灰尘的味道,双手用力推动着他宽厚的肩膀,嗓音模糊道:“我不想看见你。”
陆珩却不容她反抗,沈婉鸢的力气根本推不动陆珩半分,她长叹了一口气,柔弱无骨地躺在陆珩的怀中,眼神已然麻木空洞。
“孤又给你寻了些前朝孤本,你可看到了?”陆珩轻轻拍着她的背,仿若在哄孩童一般。
陆珩似是觉得心有愧疚,送来的樟木箱愈发的多,里面新奇的玩意也不少,但沈婉鸢却倦了。
沈婉鸢偏着头狠狠咬着陆珩的肩颈,眼底朦胧的睡意也掩饰不住浓浓的恨意。
陆珩后背微微弓起,伸手轻抚着沈婉鸢的头顶,只是轻笑了一声。
沈婉鸢感受着嘴中的血腥味,松开了嘴,背对着陆珩,没有说话。
当帷帐落下刹那,衣衫如同花瓣般散落在地,雕花木床又响了一夜。
日子就是这么一天天的过,随着她被困的时间愈发的长,眼眸中的光茫在逐渐黯淡。
平玉专程给她寻了一个精致的小床案,上面摆满了她爱看的书籍和稀奇的小玩意。
沈婉鸢看着忙前忙前的平玉,哑声说道:“平玉,不用管我了。”
平玉坐在床榻的边缘,轻柔地把膏药涂在被脚链扯红的地方,她憨厚地说道:“王爷专门叮嘱奴婢每日涂两次,奴婢轻些,不会打扰到您的。”
沈婉鸢胸口胀胀的,闻着平玉药膏窜到鼻尖的怪异味道,又想起了陆珩令人讨厌的样子,胃里突然翻涌,她捂着嘴道:“平玉把膏药拿远...”
话还未说话,沈婉鸢感觉头晕脑涨,恶心的感觉仿若浪潮一般再次涌了上来,刚刚吃下的早膳已然全部吐了出来。
平玉慌张地端着温水,舒缓着沈婉鸢的背部,焦虑道:“莫不是昨日着凉了,您先润润嗓子,奴婢这就派人去王府。”
这个小小的私宅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要禀报陆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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