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一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逼地接住了其中一张,看清上面的内容。
哇哇哇。
这聂夫人是跟顾央共脑了吗?
这也太抓马了,是打算干完这一票就要离婚了吗?
聂兴华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因为太过震惊,他甚至没能及时作出反应。
倒是他的小助理,一边大声怒吼所有人都把眼睛闭上不许看,一边挥舞着手往空中跳去试图捞到几片纸。
跑得大汗淋漓后,他拿着从地上捞起来的几份复印件,气喘吁吁地递给老板:“老板,我尽力了,但实在是拦不住啊!”
聂兴华这才回过神来,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这件事显然已经瞒不下去了。
聂夫人已经下了楼走过来,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对方,苦笑一声,低声说道。
“如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放下吗?”
“但这是阿瑛的生日,就算他不是你生的,但好歹养了那么多年,管你叫了那么多声妈,为什么不能给他留个情面?”
聂夫人看了他一眼后,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然后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她指着身后跟过来跟天塌下来了一样的聂瑛:“你生的好儿子。”
“妈……”聂瑛慌乱地叫了她一声,想要挽回场面,“我不是故意要顶撞您的。”
聂夫人的手劲不大,聂兴华脸上的红痕很浅,但他瞬间起了愠色。
“我不是你妈!”聂夫人抬高了声音,“你妈妈是二十年前负责打理这座花园的保姆。”
“你想不想知道你妈妈是什么样一个人?”
聂兴华没想到她连这个都要爆出来,沉着脸抓住对方的手腕:“如兰,我们当年都说好了,你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聂夫人甩不开他,但仍然要说话。
“挺老实一个人,每天除了干活,话也不说几句,只是可惜了,我那死老公不做人,看到个女的就要试试看他的小东西。”她带着讽意摇摇头,“还真让他试出来了。”
“如兰!你在乱讲什么!”聂兴华的表情前所未有地破防,手上的力道大到要捏碎骨头。
“打了一针又一针的保胎针,肚子上都是针眼,我原本以为会是个废的,你命倒是真的大,居然一点先天病都没有,壮得跟头牛一样,还真是个医学奇迹。”
“付如兰!”
“我就要说!你凭什么不让我说!”聂夫人冷笑着,“聂兴华,你这个混账,二十年前娶我的时候是怎么保证的,你倒好,喝了酒就拿我撒气,还去外面找女人!”
“那还不是你……”
“我什么我?是你说我就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一直在贬低我,从来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我答应跟你一起去做试管,结果医生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出一个有活性的。”
“聂兴华,明明就是你弱.精!”
聂兴华脸色勃然大变,他抡起手掌就要打下去,被一旁见势不对的弟弟赶紧拦了下来。
“诶诶,哥,有话好好说,别打人啊。”
他挤在这对夫妻中间,一边要安抚他哥,一边把他们的距离分开。
聂夫人的情绪前所未有的激动,她跟个死人一样隐忍了那么多年,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耳朵像是罩着一层膜,周围的议论声听都听不清。
余白看着这一切,他被迫听了一堆他听不得的东西,又因为是长辈,现在相当尴尬。
顾央从桌上倒了杯水,顺手递了过去。
聂夫人接过水,喝了几口后,手抖得没有那么厉害了,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他们的动作都无比自然,自然地余白反应了好几秒。
结合此情此景,顾央这个动作仿佛是在鼓励聂夫人喝口水后好继续撕。
聂瑛怨毒地看了顾央一眼,与此同时,他的心里涌上了些许不该有的希冀。
他们都去做了试管,那不就是说明,他们是生了孩子的。
顾央说的都是假的,他的妈妈只是跟他开了个很恶劣的玩笑而已。
“那个孩子。”聂夫人的记忆似乎回到了很远之前,声音都柔和了很多,“是我们勉强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好几次差点胎停了,那个死男人非要保。”
“但是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做梦。”聂夫人的表情变得很难过,“我梦到我生下了一个不健康的宝宝,就因为我们执意要做,可能回让他平白遭受多少的痛苦,明明都没有问过他的感受。”
这件事对于聂夫人的影响应该非常大,时隔那么多年提起时依然摇摇欲坠:“后来我就悄悄去做了人流,算了吧,还是算了吧。”
被高高轻轻架起,又再次砸了下去,这样的感受聂瑛已经体验过了两回,他如同一脚踩空似的,失声脱口而出:“为什么要打掉他?你有没有想过,那个孩子本来就该是我!”
这句话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聂夫人惊悚地看了眼聂瑛,脚步一晃,差点就要栽倒在地上,顾央扶了她一把。
他垂着眼睛,一言未发,心声也格外安静。
看着甚至还有几分乖巧。
余白从以前就发现了这一点。
顾央这人,平等地看不起一切人类,但唯独对于年长的女性,特别是有孩子的,相比之下还挺有耐心的。
让他一度阴搓搓地怀疑,对方的xp是不是人妻。
聂瑛失魂落魄的,他已经彻底乱了方寸,他直直地看着顾央:“满意了吗?”
“看我狼狈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不还是聂家的大少爷?你有什么好狼狈的?”
顾央讲话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劲,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嘲讽意味。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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