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诡听着她声音都哽咽了,也有些于心不忍,拉住她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们正说着,不远处有船靠岸,从船上下来的人中有司怀乞有江沐年,有阿乐,最后下船的是一身黑衣的池渊。
他走过来抬眼看着唐软语的背影,眼神一亮,眼里含笑似春风得意,快步走过去喊道:“阿语?你怎么来了?”
听到池渊的声音,唐软语绷不住了,缓慢地转头看他,眼眶里眼泪在打转,她使劲眨眨眼睛,希望夜色浓重别人看不到自己快要流淌出来的眼泪。
她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看着罪魁祸首司怀乞,心头暴怒,似乎想要活剥了他,她气的呼吸都在颤抖,甩开楚云诡大踏步走过去,解恨似的看准那人抬脚就踹。
就算唐软语再怎么是女子,但她此时带着气,那一脚也足以让清瘦的司怀乞后退踉跄了几步。
周围人都震惊了,谁也没想到她会当众让司怀乞难堪,池渊和楚云诡以及阿乐站在一边看着她凌厉的眼神,大气都不敢出。
“司大人,你该当何罪?”唐软语平复了呼吸走过去问道,司怀乞心中有数连忙下跪不发一言,唐软语看着楼上楼下围观的男男女女,冷笑一声接着说道:“这里莺莺燕燕暗香浮动,让人流连忘返,若说你们是来谈公事的,我便是死了也不肯相信的,司大人这般好客,回京复命时,我必得一五一十跟太后回禀才是。”
闻听此言,司怀乞抖似筛糠,跪在地上埋头不起。
带堂堂王爷来风化场所,这事传入皇族任何一人耳中,他便是难逃株连九族的罪行。
“阿语…”池渊刚一开口就被唐软语瞪了一眼,她漠然看着池渊说道:“王爷出门在外,公事在身,再怎么饥渴难耐,也该忍着点儿。”
饥渴难耐四个字让池渊不禁皱眉,今晚的一切,其中是非缘由,在这种地方并不好说,他上前拉住她低声说道:“瞎说什么呢,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去吧…回去我再跟你解释…”
“池渊,从今以后你在我心里,也只是个普通男人了,你也不过如此…”唐软语打断他的话,语调平静地说完甩袖离去。
没有恶言相向,没有刻薄讥讽,仅仅是不过如此四个字,足以让池渊心脏如同被揪住一般,呼吸凝滞动弹不得。
唐软语强撑着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阿心跟着她一起跑出来,唐软语蹲在柳树下,抱着肩膀看着河对岸的西院抽泣,她哭的厉害,阿心听了心里难受的很,不停地给她顺着气。
唐软语口中不停地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呜呜呜,都是假的,什么王爷,什么襄沁君监国令…都是假的,什么橙花雪松恰似你我,都是骗人的,池渊他脏了呜呜呜…他跟别人一样,都只是个男人而已…”
她这样说着,哭了很久,池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阿心面前,阿心顾不得尊卑有别,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口中跟着故意说道:“小姐说的对,别哭了,为他不值,咱们明天就回去,这破差事咱们不干了!”
池渊苦恼地摸了摸脸,扬了扬手用口型对她说道:“你回去吧。”
哪怕阿心再不高兴,对方也是王爷,她不敢太过分,只好听命,她走了,唐软语丝毫没注意,脑中不停地回想从前,越想越难受,越难受越控制不住地想。
“别哭了…”池渊坐在她身边的草地上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唐软语看向他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阿心呢?”她哭的太久,声音都染上了鼻音,眼泪汪汪,眼圈都红了。
“阿心丢不了,我想跟你解释,怕你不肯听,就让她回去了…”池渊从怀里掏出黑色的丝帕给她擦眼泪,眼里都是心疼。
“你别碰我。”唐软语用袖子给自己擦着眼泪,倔强地说道。
“好,我不碰你…”池渊深吸一口气如实交代:“司怀乞确实想塞给我一个姑娘,就是陪着楚云诡的那位…”
说来也是巧合,吃饭时楚云诡跟三五好友就坐在他们旁边那一桌,池渊自然是不会让别的女子碰自己,就算没有唐软语,他也不是那样的好色之徒。
但楚云诡可不介意,当即就揽着人家姑娘的腰,姑娘也喜欢楚云诡那个长相,又温柔又好看,比冰山脸的池渊不知道好了多少,两人郎有情妾有意,撂下众人出去谈心去了,就是唐软语摸去的西院。
司怀乞送上的人被楚云诡截入怀中,他心里便清楚,这招对池渊无效,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面对唐软语的质问时,不敢为自己申辩的原因。
“你说你不相信去画舫是谈公事的,可确实就是如此,画舫上面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池渊就差把心掏出来以证清白了。
“你犯不着跟我说这些…”唐软语抽泣道,别开头就是不看他。
“那你哭什么?”池渊把她转向自己问道,看着那一串接一串的泪水,又心疼又焦急,像是怎么都擦不完似的。
“我哭…是因为我觉得悲伤难过,曾经在我心里干干净净坐怀不乱的王爷堕落了,被侵蚀了…你也变成了一个跟他们没有区别的臭男人一样了。”唐软语虽然这样说着,但声音平静了不少,眼泪也止住了,也愿意转头看他两眼。
“谁是臭男人…”池渊不满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看着她的唇,眼底暗潮汹涌低声道:“不过坐怀不乱…我可没说过。”
唐软语心中又开始狂跳,心跳声音震耳欲聋,她转过头移开目光,看向别处,柳树下,借着月色影影绰绰看见西院的两人,还有一些琐碎的声音,刚才那个在西院的女子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对面的男人是楚云诡,他正抬着那女子的一条腿。
她赶紧移开目光,池渊看她如此慌张,也望过去,她慌忙就要捂他眼睛,但还是没来得及,池渊看清以后二话不说也移开目光。
“我们…走吧?”池渊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好主意!”唐软语站起来,两人还没迈开步伐,只听那女子口中惊呼公子公子,声音带着哭腔又媚的让人血脉喷张,片刻之后,才终于没了动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目睹这一场面,唐软语脸红的很,甚至想化为土行孙,遁地而逃,她偷偷瞄了一眼池渊的反应,他闷不吭声,眼神似乎在隐忍着,脚步不由自主地逐渐与她拉开一段距离。
两人都不作声,静静地走在路上,气氛实在有些诡异,唐软语看向别处,吸了吸鼻子,池渊侧目看她问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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