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也不知道这等级到底是怎么评出来的,虽然他也怀疑是不是总电脑是不是卡了,但宿主既然坚持不脱离世界的话,那最好还是按照系统推荐提起该有的防备,这危险系数里面指不定包含的是多少其他攻略者的真血泪呢。
“危险评定S+的反派恶女么?”,秦福宜呢喃着,越发好奇春朝露尸山血海堆积的内心里到底埋藏着什么。
心绪千变万化,但表面上秦福宜仍在直直看着春朝露,像固执的在等待一个答案。
他比春朝露要高很多,所以垂眸看人时自然而然形成一片阴影。
阴影里春朝露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这不耽误她微微笑起来:“我只说了我希望有机会和师兄一起除魔?至于所谓喜欢,都只是你一厢情愿脑补吧。”
也许是两个人奔波半天怎么都算有点相熟,也有可能是春朝露今天已经在他身上获得了足够的乐子,她难得认真的解释道:“我和寒山彻,其实就是纯纯一对师兄妹,我连寒山彻的手都没碰过。”
连手都没碰过么……
一时之间,秦福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好像是有一点的,毕竟所谓单相思的经历从头到尾不存在,不高兴的话,则是因为他有一条攻略线落了空。
春朝露还就是油盐不进一颗无缝的蛋啊!
辛辛苦苦大半天,转头一看醒在原点。
【宿主,是否要放弃任务,主动脱离世界?】系统虽然是个没得良心的周扒皮,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宿主的确太惨了。
秦福宜的答案依旧是拒绝,花城的谜底没揭开,对他而言难受的就像剧本杀刚读完题干被人叫回去开会,而且他之所以选择大家都避之不及的花城线,也是因为这里面有他自己的考量。
而且他一直觉得所谓大佬所谓前辈都局限了,为什么非要获得女孩子的爱才能督促她弃恶向善呢?他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难得就没有弃恶向善的作用了嘛?
这么想着,秦福宜重新跟上春朝露的脚步,看见她举着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在翻。
春朝露侧眼看见秦福宜的脚步跟上来,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在翻她手里那本小册子。
“这是什么?”他好奇的问。
“是从破魔驿修士身上摸到的记载城内各种邪祟之变发生的时间地点的记录簿”,春朝露半点没为自己的顺手牵羊感到抱歉,反而认真琢磨:“是不是还是要去趟城主府呢,根据册子上的记载其他受害者的尸身应该已经都焚尽了。”
城主府?
秦福宜听见这三个字就头大,对对对就是这三个字,这就是他之所以无论如何都要留在花城的花城。
一听春朝露在打城主府的主意,秦福宜立刻激进反对道:“城主府里应该没线索吧,你不是之前猜了城主案只是这一连串邪祟作案中的一环么,破魔驿的人不也证实了这个观点,那你还看什么看,这不是白白浪费精力?我们现在不应该继续围绕纤手楼进入深入调查么?”
春朝露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好像特别不喜欢城主府?”
秦福宜冷汗都下来了,心想我该怎么和你说,因为我知道那新城主是就条毒蛇,甩都甩不掉那种……
少女,我这是在防止你沾上些不该沾染的烂桃花。
秦福宜没法解释,幸好春朝露也没有多问,看样子的确就是随口一提,对城主府没多大兴趣的样子,两个人就这么各怀心事走在路上。
秦福宜丧是因为他的人生大计又一次被春朝露击破了,但他不知道春朝露为什么看上去垂头丧气?
他好奇,于是他就问了。
“看上去丧?那当然,我今天大出血,找不到邪祟的每一天花的都是我的钱钱啊!”,春朝露幽怨的看着这灰瓦白墙满城烟粉的城市,再也没有白日欣赏的愉快心情了,招什么不好,招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还爱晃来晃去的游走型邪魔。
秦福宜:……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秦福宜伸手进口袋,掏半响摸出来一块锃亮的金元宝。
“虽然我知道这个不是玉石,但我只有这个,你想要就给你吧。”
【宿主!】系统着急的在他识海里大喊:【你是不是忘记你给自己立什么人设了,穷小贩是不可能随手拿出一锭黄金的!】
【没事,我早想过了】,秦福宜宽慰系统:【我这人设有一环是没落的官家之子,她要问我就说是之前私藏的,这说的过去】
尽管系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春朝露的确是个奇怪的任务目标,该问的时候她不问,不该问的时候她也不问。
春朝露看见那一锭明晃晃的金子时眼睛明显亮了下,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径直把元宝塞进了口袋里。
有了钱傍身后,春朝露明显心情好多了,那张小脸也不如考丧批了,整个人也有笑模样了。
秦福宜禁不住想,明明是个恶女,还这么好哄。
就在他沉浸式思考天天上供能不能把春朝露的好感堆起来时,不远处前方清爽爽飘来一句:“好吧,看你今天已经交了买身钱的话,我就不拉你去卖了”
什么?
拉、拉我去卖?
俊秀逼人的青年不可置信的重复道:“去卖?……我?”
“是啊”,无情赚钱老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合适:“你现在既然是纤手楼的一份子了,自然要为纤手楼的蓬勃发展做出自己应尽的一份贡献。”
“可是我是男孩子啊?”
“放心”,春朝露拍拍他的肩:“你不输那些女孩子什么的。我都这么有自信,你难道对你一点自信都没有么?”
这话虽然听着很顺,但感觉总有哪里不对,像是某种PUA。再说什么自信不自信,这是自信的事么,秦福宜心态要崩了,春朝露你不是一心触除魔破邪么,怎么还惦记着逼人出台的事呢!感情蚊子腿再细也是块肉是么?
“……但我什么也不会啊?”
春朝露倒仰着头看他,睫毛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更长了,像一把小扇子,春朝露语气更轻巧的问:“你不是之前说了要学琴么?”
“……”
秦福宜摊摊手:“对不住了,我这个人天生笨手笨脚没半点音乐细胞学不会。”
“没事,实在不行你可以卖脸嘛。”春朝露板着小脸认认真真分析道:“卖脸不行的话你身段也不错啊,这条街上人听惯了旧琴,说不定正想来首新曲呢?你主打就是那个新意,哎,别走嘛。”
秦福宜气冲冲在前面走,春朝露不紧不慢在后面跟。
长街星火如锦缎,依旧长夜不息,星火中点点微光,刮过脸颊时带一点为尽的预热,抿开在手里才发现不是光点,是未燃烧尽的纸片。
秦福宜捻到一快大点的纸片:“这街上的黑心老板果然真的有钱。”
烧得竟不是纸,而是花楼里流行的纸钞,虽然只流行在花楼里,但却是切切实实能拿到银楼兑现的真金白银。
而花楼的老板竟然有钱到烧钱娱众。
“走吧。”
别人要做什么,春朝露是管不到的,她停在灯红酒绿花巷里唯一全暗的那栋小楼前。
“哈?”秦福宜看了看那四敞大开,内里空空如也的门:“竟然真的跑了。”
他猛然想起春朝露和那管事说如果她不买他的楼他必死无疑,一时摸不准春朝露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故意想吓走那管事。
春朝露看上去没多少惊讶,提了一盏纸灯笼径直往二楼第三个房间去。
秦福宜拦她:“夜半三更,明天再看不是更好么?”
春朝露反问:“不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的话,你今晚真的能在这睡着么?”
想想好像也是。
吱嘎吱嘎,若说木质小楼哪里有坏处,便是时间久了自带的这配音效果。
又是一声吱嘎,春朝露推开了那道尘封的门,门前七零八落摆着一些断腿的桌子和七零八落歪倒的烛台,不知道是不是管事走之前故意堆到这里试图阻止春朝露打开门的。
秦福宜原本走在春朝露后面,却莫名其妙变成了走在春朝露前面,然后被她一脚踹进了房间,同样的事,怎么看发生第二次也不会是意外,秦福宜马上意识到了春朝露在拿他当实验,有心想说她,却又不知能怎么说,于是只能不爽的翻了个白眼。
春朝露一手举着灯,一手仍是那个小小的绿色香囊,里面装着管事说是灵米一样的东西,春朝露同样以米粒置地,但这次透明圆粒的反应却和前两次截然不同,尚未落地就变成一团紫色的幽火,白花花映照在春朝露笋尖一样精致的下巴上。
“这……是怎么回事?”
秦福宜慌忙四下张望,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房间里并不是什么邪佞满满摆放离奇祭品的祭坛,反倒摆着妆镜拔步床,拔步床上还摆着鸳鸯戏水的被褥,看样子像是个再正常不过的普通房间。
“找错了么?这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啊?”
春朝露说:“这里有东西,只是我们看不到。”
秦福宜听春朝露这么说,赶忙离开了这件听上去诡异的房间,他从春朝露肩膀后面露出大半个脸:“难道这就是所谓无形之妖?”
春朝露摇摇头:“这里面有东西,但不是妖,我现在开始怀疑所谓千手莳花妖的传说到底是真是假了。”
“谁会没事编这么个故事出来?”秦福宜看看空空如也的房间发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明天去城里别的地方找线索?”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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