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明镜表现出来的戾气太盛,身上还隐隐萦绕着酒气,温氏一时竟不敢出声,还后退了几步。
不过应明镜暂时顾不上他,她疾步走到方春慈身边,紧张关切地看他周身和面容,见他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他刚才发疯朝我扔杯子,我躲开了。”方春慈迅速地解释了一下,蹙眉看她:“你喝酒了?”
“没喝多,你放心。”应明镜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转身将他和齐氏护在身后,对温氏和他身旁的方汝怒目而视。
“你们有什么事?”应明镜语气沉沉地发问。
“明镜啊,我们也不想打搅你们,只是这件事太要紧了,所以才问问你们。”方汝语气倒是很好,一点也没有温氏的咄咄逼人。她叹息一声:“你和春慈真的不知道容珩去哪了吗?”
“什么意思?”应明镜皱眉看她,“方容珩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看!就是这个态度!这个贱种就是被你带坏了!否则他怎么敢这么跟我们讲话!”温氏听了她的话,顿时又发疯一样喊叫起来,“怎么没有关系?我儿失踪前只来过你们家,你们到底挑唆了他什么?!”
应明镜砰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壶都跟着蹦了一下。她的眼神如箭矢一般锐利射向温氏:“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那个词,我就用锯子给你舌头割下来。”
温氏一噎,方汝也维持不住面上的平静,将温氏拉到自己身后,严肃地对应明镜说:“话不是这么说的。方春慈嫁给了你,你跟方家是姻亲关心,那容珩也算是你弟弟。他突然失踪,还带走了家里一大笔钱,我们做娘爹的当然担心焦急,想来找春慈这个做哥哥的问问情况。若是有什么冒犯你们的地方,也请你们担待些。”
原来是方容珩失踪了啊。
怪不得齐氏跟患了失心疯一样。
而且应明镜听出了她听出了方汝话语中含糊的意思,方容珩是拿了家里的钱,离家出走了。
她慢悠悠地答了话:“我还是那句话,方容珩不见了,和我们家有什么关系?即使他来过应家,也是上个月的事了。你们当真不知道他的来意?我们应家是正经人家,当然不可能给他提供什么建议和助力。”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温氏情绪又激动起来,这应家小女就差指着鼻子骂方家和方容珩不正经了。
方春慈有了应明镜撑腰,在她身后淡然出声道:“方容珩说要嫁给有家室的容晴小姐,这件事你们知道吗?应当知道吧,毕竟他说了你们不同意。教养出这样的儿子,你们不该蒙羞吗?你们若真想知道他的下落,比起问我们,还不如问问容家人,看看方容珩是不是去给容晴小姐自荐枕席去了。”
“你!你这个贱……你怎么敢!”被应明镜一瞪,温氏硬生生将那个词吞回了肚子里,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看着被方春慈那几句话气得快要死了。
“春慈,谁教你这么说话的。”方汝面皮抽了抽,不轻不重地教训了他一句。
应明镜冷笑一声:“别在我家撒泼,我的正君用不着你来教。你们想知道的我们已经说了,现在可以离开我家了。”
齐氏看了半天,也开口冷淡地说道:“都是邻居,就不送你们了。”
温氏狠很地瞪了方春慈一眼:“好啊你,翅膀硬了,有人撑腰了是吧。别有你哭着回娘家的那一天。”
方春慈坦然和他对视,笑吟吟地说:“嗯,我没有娘家。”
温氏恼羞成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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