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鸢闻到了鸡丝汤面的鲜香味,她看着陆珩还端着一盏琉璃盏走来,烛火所照之处皆是他的身影。
她下意识向后挪了挪,但又想到陆珩一向不喜她脱离他的掌控,她又停止移动。
陆珩已然走到了她的面前,温柔说道:“你不喜路上的膳食,孤让厨子做了碗你爱吃的鸡汤面,用一些可好?”
沈婉鸢怔住了,陆珩似是心情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忤逆他而震怒,但谁又能知晓他的开心是为何。
她已然沦为囚徒,再也没有了讨好他的意愿,她摇头道:“我不饿。”
沈婉鸢在等着,等着陆珩就像之前震怒端着膳食离去时,却不料陆珩忽的横抱起她。
她身体微微发颤,就在以为要发生什么,陆珩款款把她放在了木椅上,把竹筷放在她的手中。
“多少用一些,三日后到了京城,孤在唤人给你做些好的。”
沈婉鸢环视着屋内,仿若看到了自己回京城之后住的屋子,胸口愈发的堵。
她敷衍用了些,便把手中的竹筷再次放在了碗边的筷架上。
“我吃饱了。”
陆珩看着沈婉鸢消瘦的面颊,垂眸淡淡说道:“婉婉,你的小丫鬟还在柴房。”
沈婉鸢的后背瞬间窜起一阵寒意,想到陆珩雷霆的手段,她赶忙转头望着陆珩,祈求道:“她还是个小姑娘,若是之前...”
她话还说完,陆珩把竹筷放到了她的手中,抬眸看着桌子上的鸡丝汤面,淡淡说道:“食不言,寝不语。”
沈婉鸢看着陆珩的脸颊愈发阴沉,她剩下的话堵在喉咙中,只得木然地往嘴中塞着鸡丝汤面。
着急的用膳使得她刚吃完,喉咙便克制不住的开始打嗝,眼眶泛着生理性的红晕。
陆珩站起身来给她倒了茶水,沈婉鸢欲接过茶盏,却被陆珩拉入怀中。
“太烫了,等一会儿。”
她似是一下子便坠进陆珩的怀中,他身上赶路时生冷的味道混杂着檀香味紧紧包裹着她。
他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柔地拍动着她的后背,一道细不可闻的轻叹声传到了她的耳中。
沈婉鸢却僵在了陆珩的怀中,她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热烈的回抱着他,笑眯眯着望着他,现在她的心中只有不断翻涌的厌恶。
她挣扎着起身,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已然温热,但还是激出眼中生理性的泪水。
陆珩看着空了的怀抱,看着沈婉鸢泛红的杏眸中满是倔强的反抗,他眼底涌现出一抹郁色。
“婉婉,过来。”
沈婉鸢下意识摇了摇头。
陆珩没有说话,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她也只能听到她怦怦的心跳声。
沈婉鸢感受着快要从胸膛中冲出的心脏,她眼眸中闪过一抹坚定,望着陆珩凌冽的眉眼。
“我不是你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你当你的摄政王,我去当我的山野村妇,这样不好吗?我们过此以往,权当没有发生过,你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姬妾,会有门当户对的王妃,而我只是一个被皇室设计苟活于世的罪臣之女。”
陆珩眼中阴郁之色愈发的翻涌,“婉婉,之前的事孤可以不在意,全当你被歹人迷了心智,离开孤就这般让你快乐吗?”
沈婉鸢看着曾经让她心头如同小鹿乱撞的陆珩,竟是这样,她转头避开陆珩的视线,哑声说道:“错了,从我们相遇全都是错的,两心相许结果都是你骗我。”
陆珩心中的怒意愈发得盛:“好,婉婉这是要否定我们之前的情意吗?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大抵被你狠心的抛掷脑后了。”
沈婉鸢眼底满是悲伤,谁能想到诺言转瞬即逝,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不真诚的,现在谈何诺言。
她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
沈婉鸢以为陆珩要甩袖离去时,他的手臂却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肢,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道:“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陆珩没有说话,他大步走向帷帐内。
沈婉鸢看着陆珩眼中满是寒冽的怒意,她向床角缩了缩,被他冰凉的大手扯了回来。
陆珩根本不容她反应,便俯身向下吻着她的唇,她反抗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根本说不出来,他的吻霸道而又激烈。
沈婉鸢的脸颊迅速的升起红晕,她娇弱无力的双手推动着陆珩的胸膛,却从他敞开的衣襟中,却意外看到了他肩膀上绑着的绷带,上面还渗出了鲜血。
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还未等她说些什么,眼睛已然被陆珩用发带遮住。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这是什么伤口?”
陆珩没有说话,只是低笑了两声。
“婉婉是在关心孤吗?”
陆珩的心情似是好了许多。
之后如波涛般的波浪让荷花在水中飘荡,浮在水面上的荷花在狂风骤雨中摇曳。
沈婉鸢从未有过这般的厌恶自己,她不愿和陆珩行周公之礼,却又会被他拖进情玉之中,身体反应是欢愉,心底却难掩怨恨。
陆珩坐着紧抱着她,不容她有任何反抗逃离的机会。
在感受着最后狂风骤雨来临之前,沈婉鸢忽然想到什么,赶忙推搡着陆珩,却听到了他下意识闷哼了一声。
眼睛被蒙上的沈婉鸢赶忙收回手指,下意识说道:“弄伤你了吗?”
陆珩哑声说道:“无妨。”
沈婉鸢又被箍在陆珩的怀中,她声音沙哑地说道:“不行,不能有孕。”
陆珩没有因着她的话而停止,阴郁的眼眸中却闪过一道光,他俯身向下,愈发审入,轻抚着沈婉鸢的面颊:“给孤生孩子吧,这样婉婉就不会跑了。”
沈婉鸢沉默了许久:“我什么都不是,他也什么都不是。”
陆珩知道了沈婉鸢的担忧,笑道:“孤会给他一切,他会是肃王府下一任的主子。”
沈婉鸢没有说话,她已经不能分辨出陆珩的承诺中那一句是真的,也不愿再次惹怒他。
若是一朝有孕,真的会生吗?
不会,因为她想到了之前买下的避子丸还藏在马车的包袱中。
她和陆珩满是欺骗和谎言谈何未来。
待她手腕被松开,眼前的发带被解开时,陆珩已然穿戴整齐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俯身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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